刺破天”的胸膛。“刺破天”看著 匕首,說:“你先把刀子收起來,危險。”胡雨薇突然收起匕首,但卻沒有放下來,而是直接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“刺破天”驚慌失措地問道。
“既然你不肯放過我,就不勞你動手了,我來個自我了斷,你回去也好交差。至於警察能不能破案,那就要看他們的本事了,我一閉眼就管不了那麼多了。”胡雨薇決絕地說。
她的決絕的語氣和神態都是裝出來的,但卻極為逼真。
“刺破天”既然能勸說她收起匕首,可見他的迫害之心已經蕩然無存。胡雨薇好準了他的脈搏,就想來個反被動為主動,迫使“刺破天”說出實情。
匕首橫在脖子上,胡雨薇憤怒地看著“刺破天”。她的手稍稍用力,鋒利的刀刃已經傷及了嫩滑的面板,一絲血跡緩緩地滲出來,袖袖的,像纏在脖子上的一段美麗的袖線。
“刺破天”嚇得說不出話來,想說上前奪過匕首,剛有動作,胡雨薇卻說:“別動,否則我馬上切斷喉管。說,是誰派你來的。”
弱者變成了強者,不怕死的人,何必以死懼之。
“刺破天”受到胡雨薇自盡的威脅,頓時六神無主。命案關天,如果胡雨薇真的自殺,會引來無數的麻煩,說不定會送了自己的小命。他突然兩手撐起身體,變換了坐姿,撲通一聲兩腿跪在床上,說:“姑奶奶,我的小姑奶奶,比我親爹親孃還親的小姑奶奶,你先放下刀來,我再告訴你。我只是受命有限度地傷害你,不想要你的命。你要一死,我的命也丟了一半。你想死,我可不想死。”
“不行,你必須馬上告訴我。”胡雨薇堅決地說。
“刺破天”見胡雨薇不肯讓步,只得照直訴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“酒吧裡,我偶然碰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,她給我兩萬塊錢,並告訴我你的地址,叫我來收拾你一頓。她叫我不要傷你性命,要麼毀了你的容,要麼打斷你的胳膊腿。事成之後,她再給我五萬,事情就這樣。”
“她是個跛子?”
“她穿著風衣,我看不出來,但我猜測他是個款姐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她每次來都開著車。”
“什麼車。”
“轎車,我不認得是什麼車子,但能看出來很豪華。”
胡雨薇心裡有了底,她的判斷沒錯,僱人傷害她的就是黃珊。她慢慢地放下匕首,靠近了“刺破天”,輕聲地說:“我說話算話,既然你說出來,我也就不自殺了。那我問你,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刺破天”說:“事情到了這般地步,我還能怎麼辦?我常年和女人打交道,她們空虛的精神就是我的飯碗,我也不想傷害你,可你讓我怎麼交差。”
胡雨薇冷笑一聲,說:“你退了她的錢不就交差了嗎?”“刺破天”皺皺眉頭,說:“恐怕不行,她今天能僱我傷害你,改日就能僱別人來傷害我,你讓我怎麼辦。要不這樣,我倒是有個主意,咱倆配合起來做個樣子,你裝病,我回去後就告訴她說我打斷了你的胳膊,你看如何。”
“我怎麼裝?”胡雨薇問道。
“很簡單,你把胳膊用繃帶吊起來。”
“這主意不錯。”胡雨薇低聲地說。
“刺破天”也認為這種瞞天過海的把戲不錯,心裡一高興,過來就抱住了胡雨薇。胡雨薇丟下匕首,也摟著“刺破天”,兩人隨即翻到在床上。
“刺破天”還在做著他財色雙收的美夢,去不知道一場災難正在向他逼過來。最毒婦人心,是因為男人首先傷了她們的心,處於弱勢的她們,必須出毒招,才能維護自己的利益,達到心理的平衡。
“刺破天”勉強又和胡雨薇春風一度,懶洋洋地躺在床上。胡雨薇坐在“刺破天”身邊,裝作要給他蓋被子的樣子。小手溫存,臉上春風無限,內心伸出卻暗藏殺機。
被子蓋住了“刺破天”的肚皮,下半身依然露在外邊。胡雨薇看“刺破天”完全放鬆了警惕,就悄悄地拿起身邊的匕首,一隻手伸向“刺破天”下半身,把玩著他的命根。
突然,胡雨薇把另一隻拿著匕首的手伸過去,在“刺破天”的命根上狠狠地劃了一下。
森人的慘叫聲頓起,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充滿了恐懼。胡雨薇得意的笑聲中,“刺破天”忽地坐起,一手捂著下半身,手推猛地推開了胡雨薇。
胡雨薇勢單力薄,被瘋狗似的“刺破天”推到了床下。命根疼痛,“刺破天”頓覺天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