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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1部分

不放心我才回來的?”

黃江河的耳朵被黃江河摸得癢癢的,心裡也不再對蔣麗莎有那麼多的反感,就說:“我是不放心你,但你千萬別自作多情,我可不是關心你。我要不回來,怕你把房子點著了,我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了。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,又是喝酒又是打電話,你要再這樣,咱們就離婚吧,省得你一天到晚惹事生非。”

蔣麗莎聽黃江河的口氣不再兇巴巴的,也放肆了許多,就接著黃江河的話說:“和我離婚?我捨得你才捨不得呢,你當初——”

“去去,一邊去,一張嘴我就知道你放出什麼氣,莫非又是說我抓了你的手掌心什麼,就這點事沒你都提了八百回了。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當著孩子們的面揭我的短,我就把你——”

“還忍心把我關進儲藏室呀?”

“想得美,我就把你關到豬圈裡,讓你和豬住在一起。”

“我以為我每天和人生活在一起啊,其實我一直和豬住在一起,一頭黃色的豬。”

黃江河無心和蔣麗莎鬥嘴,打了個哈欠站起來。蔣麗莎喝酒亂了性,跟著黃江河站起,從後面抱住黃江河,把臉貼在他的脊樑上,說:“只有靠在你的背上,我才感到踏實。沒良心的,下手那麼狠,還打完後還把我關在樓上,就這一條,我就能告你虐待婦女,看看你的臉往哪兒放。”

黃江河想掰開蔣麗莎的手往床邊走,可蔣麗莎就是不鬆手,只能帶著她走到床邊。誰知到了床邊,腳碰到了床腳,一個不留神,就爬到了床上,蔣麗莎就勢壓在了黃江河的身上,對著黃江河的耳朵說:“老公,我要。”

她的嘴巴湊近黃江河的臉,說話時哈出的氣流灌進了黃江河的脖子。黃江河感到癢癢的,一股隱隱的衝動在體內不斷地膨脹著。他不由翻過身來,把蔣麗莎緊緊地摟在懷裡。

。。。。。。

一陣雲情雨意,化解了所有的怨恨。在黃江河面前,蔣麗莎重新恢復了常態。她靜靜地躺在黃江河的懷裡,溫柔地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才放我出去?”

黃江河握著蔣麗莎的小手,把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,說:“其實你一直在我心裡呢,我永遠都不會放你出去。”

“那你還把我打成那樣?”蔣麗莎撒嬌道。

“要不是——,不說了,我知道我年齡比你大,這是唯一的劣勢。不說了,從現在開始,我取消禁令,你自由了。你的正處級也批下來來,這下你該滿足了吧。”

兩人甜言蜜語,把前幾天的不快統統忘到了九霄雲外。在胡言亂語中進入了夢鄉。

水往低處流,人往高處走,這是指一般的人,像黃江河和蔣麗莎這般沒有廉恥的人就不能用這句話來概括。簡單地說,他們兩個都是不知廉恥的人,而不知廉恥的人往往像水一樣,直往低處流,像沙子一樣不能成型。老天爺不長眼,給這兩個本該託生成畜生的人披了兩張人皮,給人間增添了很多的罪惡和笑柄。

在飯店吃飯時,由於黃珊吃得少,在等待高寒吃飯時喝了太多的水。她和高寒在河邊逗留了那麼長時間一直沒小解,回到別墅後關顧著關心爸爸和蔣麗莎,也沒到衛生間方便。她剛剛進到夢鄉就被尿意憋醒。

喜歡裸睡的黃珊披著一個浴巾就直接來到衛生間。

馬桶光溜溜的,冰涼冰涼的,黃珊蹲了半天也沒把水擠出來。她打了個寒顫,渾身收縮了一下,卻感到自己腰間的贅肉跟著來回地擺動。她不由伸手摸摸,一抓起一把肉來。原本光潔的肌膚再也沒有了彈性。她不禁聯想起動物園裡那隻大猩猩佈滿皺紋的粗糙的面板,心裡一陣沮喪。

終於,黃珊在沮喪中憋足了渾身的勁,才把膀胱裡的尿擠了出來。

她習慣性地往身邊的牆上摸摸。衛生紙沒有了,她不得不晃動著臀部,試圖把下邊的水晃下來。

黃珊站起身子,就要關燈時,往牆上的鏡子裡照照。這一照不要緊,把她的沮喪的心又推到了失望的峰巔。和以前相比,臉上的雀斑比原來增加了許多。那密佈的雀斑就像一顆顆蒼蠅屎,連自己看了都噁心。

她關掉了燈,悻悻地走出了衛生間。她想,如果自己的臉還白白淨淨的,高寒也許就不會朝三暮四,在外面沾花惹草了。明天,最多等到明天,自己一定想辦法解決自己的肥胖和雀斑問題。這是當務之急,否則,自己的麻煩會越來越多。

第十二卷 第848章 包養(39)

日出東方,像個火輪,不停地攀升。

黃珊起床後走上平房頂,對著圓圓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