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江河不想再糾纏下去,他想走曲線救國的道路,於是就故意找茬子說:“文藍,你誰不是怪我沒有提拔你?你如果想得到提拔,我過了這段時間就成全你,給你弄個主管教育的副市長乾乾,讓你過過當市長的癮。”
黃江河嬉皮笑臉地看著許文藍,看她作何反應。許文藍一聽,轉嗔為喜,抬眼看看黃江河,說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君無戲言。張峰不是被安排到蓮花縣當縣委書記了嗎,我能安排他,照樣能安排你。”黃江河言之鑿鑿地說。
從當上教育局長的那天起,許文藍就開始夢想有朝一日能坐上副市長的寶座,只是礙於自己當局長的時間太短,怕黃江河笑話她自己是為了升官才和他走到了一起,現在見黃江河主動提出來,心裡就如同六月天扇扇子,爽快極了。不是哪個女人和市委書記睡了覺就能當上副市長的,許文藍為自己能得到黃江河的重視而感到自豪。
但是,許文藍也不是三歲的孩子,她知道黃江河此時提出來提拔她當副市長,一定有求於自己,於是就問道:“說吧,你要我幹什麼?”
黃江河拉著許文藍來到床邊,坐下後說:“我上了那個小賤人的當了。昨天晚上,她拿著你和我的影片資料來到家裡找我,要我給她安排一份好工作,我一時按捺不住,就想和她做那種事,不想被她抓破了臉。不過你別生氣,我也不是看中了她年輕漂亮,只是想替你出一口氣。被人跟蹤可不是件好事,如果不給她一點教訓,還不知道以後她還會整出什麼事來。”
黃江河還要繼續說下去,許文藍卻打斷了他,問道:“你說什麼?她拿著你和我的影片資料?你說清楚,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黃江河歪過身去,探手拿起床頭櫃上的坤包,開啟後拿出手機,找到那段影片後遞給了許文藍。
一段影片,若干張照片,許文藍很快看完。看完資料後,許文藍臉色鐵青,不等黃江河問,許文藍就說:“我明白了,一定是那天我和你到北山時她跟蹤了我們。小女人,年齡不大本事不小,竟敢陽奉陰違,虧我還看她聰敏伶俐,認她做了我的乾女兒。你不要說了,就是你不讓我當這個副市長,我也得出這口氣,有什麼話你只管挑明,只要我能辦到的,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黃江河見許文藍也死心塌地想報復胡雨薇,就把嘴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地嘀咕幾句。許文藍聽了一笑,戳了一下黃江河的額頭,說:“虧你還是市委書記,一肚子的壞水,好,我馬上給她打電話,然後再出去買藥。”
可是,當許文藍掏出手機撥打了胡雨薇的電話時,手機的鈴聲卻在房間裡響起。兩人這才意識到,胡雨薇的手機在這裡,暫時根本無法和她聯絡。
兩人相視一笑。黃江河說:“只能麻煩你跑一趟了。”
“為人民服務,其樂無窮。”許文藍俏皮地說。
胡雨薇成了他和黃江河共同的敵人,整治胡雨薇她責無旁貸。
按照黃江河的吩咐,許文藍開著車回到北原市,在小巷裡賣到了催情迷幻口香糖,然後找到了胡雨薇。
藉口無處不在,許文藍的藉口很平常,只要胡雨薇陪她坐車到外邊溜溜,順便談談她工作的事。胡雨薇昨晚遭到了黃江河的暴力侵犯,心裡正鬱悶,不假思索就答應了許文藍的要求。再說,能和教育局長同車一起遊玩,也是她的幸運。
她不知道,等待她的將是黃江河和許文藍一起挖好的陷阱,她只要一頭栽進這個陷阱,就會遍體鱗傷,傷痕累累,想跳出來已難上加難。善於投機取巧的女人,往往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還不敢叫喊疼痛,怕人知道了自己的**。
許文藍帶著胡雨薇在北山遊玩了一天,傍晚時分,又帶著胡雨薇下榻在蓮花縣黃江河下榻的賓館。
危險在一步步向胡雨薇逼近,而胡雨薇卻一無所知。
吃飯,聊天,看電視,談人生,談理想談工作,都是胡雨薇喜歡的話題。晚上睡覺前,許文藍從口袋裡掏出一片口香糖塞進了嘴裡,咀嚼後再掏出一片,遞給了胡雨薇。
許文藍吃的是名副其實的藍劍口香糖,而她遞給胡雨薇的卻是含著催情迷幻劑的口香糖。這種口香糖十分鐘見效,效力能維持兩個小時。
十分鐘之後,胡雨薇感到口渴難忍。她不停地喊著喝水,許文藍給她端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頭。她喝完了一杯水,卻還是渾身燥熱。她從被窩裡鑽出來,下床後走到許文藍的床邊,一抬腿上了床,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。
許文藍沒見過吃過催*情藥的女人會出現什麼樣的症狀,但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