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終於吐了口,答應賠償自己,臉上立即由陰轉晴,現出一副討好女人的慣性的諂媚相。
黃珊從鼻孔裡哼了一聲,蔑視了“刺破天”一眼,不想再搭理這個見了女人就想脫褲子的沒骨頭的男人。“刺破天”見黃珊不吭聲,就趁熱打鐵追問道:“我什麼時候能拿到錢?”黃珊拿起包挎在身上,轉身出了房間,到了門口,頭也不回地說:“明天晚上,你在醫院門口等我。”
“刺破天“跟在黃珊身後,邁著八字腳趕緊問:“請大小姐說個具體時間,我也好準時恭候大駕。”
“看我的心情而定。 ”
“謝謝大姐,還請你送我回醫院。”“刺破天”請求道。
“你打車回去吧。”黃珊說。
黃珊下樓,“刺破天”也跟著下樓。走出飯店,“刺破天”緊追兩步,擋在黃珊面前,說:“以前掙錢,不費吹灰之力,現在我失去了掙錢的工具,必須節約一分一毛,還請你送我回去,我感謝不盡。”
黃珊不想和他再費口舌,不得不把這位瘟神順便帶到了醫院。
許文藍從醫院裡出來,馬上聯絡到了胡雨薇。高寒的親戚 就是黃江河的親戚,許文藍不敢拿教育局長的架子,先自報了家門,然後才說明了聯絡胡雨薇的目的。胡雨薇也早已聽到市裡招聘公務員的訊息,但就是沒想過要透過考試把自己的飯碗放在財政開支的花名冊上,所以對於考試不怎麼感興趣。
兩個女人沒說幾句,胡雨薇就給許文藍漏了底,說:“謝謝你關心我,我不想參見這次考試,我要見高寒。”
許文藍呵呵一笑,說:“高寒作為這次招錄的主考之一,已經被安排在黨校,與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絡。要麼這樣吧,咱們見個面,好好聊聊,也許你會改變主意。我在教育局辦公室等你,請你馬上過來。”
工作問題,事關一個人的後半生的幸福,儘管胡雨薇不大願意,還是答應了許文藍的要求,按時來到了教育局。
許文藍見到這個清麗高雅的年輕女子,就對胡雨薇產生了好感。她滿懷熱情地接待了高寒的這位親戚。她把胡雨薇請到沙發上,然後就開始了她的演說。
“請坐。事情是這樣的,我正在吃飯,就接到了高寒的電話。由於的工作的關係,他現在不能和你見面,所以叫我和你商量,看看如何把你的問題解決了。你的意思我已經清楚了,就是不想參加考試。我知道,你是學藝術的,專業知識很強,但文化課方面可能欠缺點。這一點你放心,高寒和我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。你如果能在考試前得到考題,上榜就沒有問題。現在財政上進個人很不容易,據我所知,一個人要納入財政編制,不但要過了編委這道坎,市委書記市長還要簽字,最後才輪到財政局把關。程式太多太複雜,還是走正規渠道的好。”
許文藍不愧是電視臺的名嘴,說起來就沒個完。她的點評很見效,一段話說完就感化了胡雨薇。胡雨薇站起,面對許文藍,深深地鞠了一躬,站直了身子後大大方方地說:“承蒙你的關照,我感激不盡,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,如果我被錄取,我不想在綜合辦公室工作,我想留在你的身邊。”
說話間,許文藍而已站立起起來,扶著胡雨薇的肩膀,高興地說:“你能這樣想,我求之不得。你是高寒的親戚,我在黃書記手下做事,咱們都是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,你想留在我身邊,我巴不得呢。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,有什麼要求儘量提出來,千萬別客氣。你這要求不算不情之請,倒是我有個不情之請,你清純靚麗,氣質非凡,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,如果你不介意,我想收你做的乾女兒,不知你願意不。”
胡雨薇想不到,緊緊幾分鐘,自己就憑空多出個教育局長的乾媽,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。她沒有經過任何思考,後退一步,對著許文藍就就躬身下拜,嘴裡喊了一聲乾媽。許文藍上前一步,把胡雨薇摟在懷裡,感動地說:“好女兒,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你這幾天先不要到劉燕妮的學校去上課了,靜下來心來好好調養身體,等我一拿到試題就馬上透露給你——”
正說著,一個電話打過來。許文藍嘴裡一連說了幾個“好好”之後,就對胡雨薇說:“是黃書記的電話,他約我有點事。你先回去,等我的好訊息。”
許文藍把胡雨薇送出大門外,又客氣了幾句,胡雨薇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教育局。剛走出兩步,許文藍就在身後喊道:“如果我不是有事,一定把你送回去。”
胡雨薇扭頭,微笑著對許文藍說:“你忙你的,我打車回去就行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