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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6部分

蔣麗莎一聽,立即朝白寶山笑笑,然後坐到了椅子上,甩掉了鞋子,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腳丫,抬起來,舉到了白寶山的面前。

親吻蔣麗莎的粉嫩的小腳是白寶山多年的慾望,眼看向往已久的腳丫送到了自己的嘴邊,白寶山哪顧得上說話,伸手抱住上去就啃。

可只啃了一口,白寶山的牙齒就被咯得生疼。他睜開眼睛,一看自己的嘴巴正在咬著席夢思的床幫。

這時,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發白,室內也已經是一片朦朧的白光了。想起昨晚的風流韻事,白寶山不禁笑笑,抹抹嘴,自言自語地說:“等我度過了蜜月,你們一個也跑不掉。”

第十一卷 第765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(3)

白寶山洗漱完畢,看看錶,才七點多。他想給劉燕妮打電話,又怕打擾了她的休息,轉念一想,就給蓮花打了電話,要她早點起床後和李修長一道,趕快來到自己的新房子。

其實劉燕妮早已起床了,當白寶山想給她打電話時,劉燕妮正在美容店裡接受美容師的盤頭。

前兩天,劉燕妮已經和王笑天商量好了,他們不打算舉行太隆重的婚禮,把該請的客人都請來——包括日報社的領導和一部分職工。他們選好了酒店,在酒店裡舉辦過婚禮並宴請客人之後,就先回到劉燕妮的父母家。

婚禮雖然簡單,但參與的人卻不少。除了王笑天日報社裡的領導和朋友,還有劉燕妮的親戚們。

高寒也在邀請之列。作為劉燕妮和王笑天共同的朋友,高寒不但是被邀請的客人,還參與了具體的婚禮,他充當了王笑天伴郎的角色。

十點鐘,蓮花和李修長夥同一中的幾位年輕老師已經等候在白寶山的新房裡,打算再過半個時辰就向別墅進發。白寶山先給蔣麗莎打了個電話,問問劉燕妮到了沒有,可答案是否定的。心有餘悸的白寶山心裡總是不踏實,就鼓起勇氣給劉燕妮打了電話。

“燕妮,客人們都到齊了,你怎麼還不來呀。”白寶山焦急地問道。

“呵呵,我馬上到,已經看到別墅門前的綵球了。好氣派啊,這都多虧了蔣麗莎,等辦完了婚事,咱們該好好地謝謝她。”劉燕妮煞有介事地說。

其實劉燕妮坐著車,在家人的陪同下已經開始向酒店進發,她也不知道別墅的門前張燈結綵,她那樣說,只是出於自己的想象。

聽劉燕妮說自己已經看到了別墅門前的熱鬧景象,白寶山終於吃了一顆地定心丸。在司機的陪伴下,他帶著蓮花和李修長直奔別墅。再過兩個小時,他就能把省委書記的女兒娶進門,然後心情愉快地當自己的新郎官。

曾經拋棄的女人,原來是省委書記的女兒,現在自己憑著本事又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,這種運氣和神通除了白寶山,整個北原市恐怕再也難找出第二個人來。

白寶山得意著,眯眼看著車外的天空。冬天的天氣雖然寒冷,但今天的天氣還算晴好。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,連老天爺也開眼了。白寶山想著,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樂趣。按照劉燕妮說的時間,不等他到別墅,劉燕妮已經在別墅內的客廳等待他前往贏取了。

在掩飾不住的興奮中,白寶山問李修長說:“沒給蔣麗莎交代,也不知道她給燕妮預備了紅蓋頭沒有。”

李修長笑笑,什麼也沒說。蓮花看不上白寶山的得意忘形,就說:“蓋什麼頭呀,都二婚了,誰還不認識誰。”

白寶山看了蓮花一眼,說:“說句不該說的話,你現在還是姑娘家,沒有坐過花轎,有蓋頭沒蓋頭怎麼能一樣呢。那個叫什麼摩 的詩人不是寫過一句詩嘛,叫什麼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,說的就是男人在掀開新娘子蓋頭的一瞬間帶來的美感。不行,等到了別墅,修長你可要記著,一定給蔣麗莎是說說,要給新娘子預備蓋頭的。”

“遵命,校長大人。”李修長陰陽怪氣地說。

在她和蓮花的心裡,劉燕妮早已成了她們的敵人。兩個人心照不宣地認為,就是那個可惡的劉燕妮,分享了白寶山對那人的喜歡。

白寶山到別墅時,已經接近十一點。

一般情況下,出嫁的女人在十一點上花轎,十二點到達男方家,正趕上吉時,這是約定俗成的。

當白寶山的車子在別墅門前停下時,這裡已經人山人海了。

白寶山拉開車門,看到一張張熟悉的和陌生的臉。在他們的身後,派車長長的車隊,每輛車上都掛起了紅綢,車頭千篇一律地彆著一朵大紅花。白寶山大致數了一下,最少有五十輛車子,前邊的五輛車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