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沒什麼油水。這麼一說,我倒是認為,她這樣鬧來鬧去的,說不定就是想圖點什麼呢。”
兩人推來推去,最後還是張峰落了個下風。他無奈地站起來,嘟囔著說:“黃書記,我算服了你了,你畢竟是市委書記,還是比我高一招。我就摸摸臉,去求求秋蓮,先聽她怎麼說。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邊,無論我的下場怎麼樣,你只要還是書記,就不能不管我,否則咱們誰都別想好過。”說完,對著黃江河呵呵一笑。
黃江河感到,張峰的笑裡藏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,躍躍欲試的,似乎要向黃江河的心窩飛過來。
張峰出門找秋蓮去了,他走後,黃江河試著想撥通高寒的手機,試圖從他那兒套談點什麼,但聽筒裡傳來的卻是沒有開機的提示。他生氣地把手機扔在一邊,然後歪在了沙發上,翹起腿來,耐心等待著張峰從秋蓮那兒回來。
張峰開駕著車很快就到了計量局家屬院,遺憾的是,從來沒到過翁通山家裡的張峰卻不知道秋蓮究竟住在哪個單元。
他把車停在院子裡,抬頭轉轉身子,挨個看著每個窗戶。每個窗戶都明亮著,有的還傳出歡快的笑聲。
但張峰知道,凡是傳出笑聲的人家絕不是秋蓮的家。他能夠想象出來,此刻的秋蓮正處在深深的悲痛之中,也許正欲哭無淚地望著天上星星,在思念他剛剛去世的老公翁通山。
張峰知道,他就這樣望著還是不知道秋蓮的家在哪裡。就在他放下目光時,一個老頭走到她的身邊,輕聲地問道:“這位先生,看來你是在找人,能告訴我你在找誰嗎?我是這裡的物業上,小區的人我幾乎都認識,即使在晚上我也看得出來你不是這個小區的人。”
張峰看看,藉著遠處的燈光,他發現老人慈眉善目的,忽然就動了心思,想從老人這裡打探出秋蓮家的住處,於是就問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