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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9部分

的人我就不認識了。”

——“翁通山為什麼喝多了?”

——“喝酒憑的是酒量,我這裡經常有人喝多,有的喝多了還鬧事呢,有一次還砸了我的飯店。”

——“是誰買的單?”

——“是張峰簽單,一般他們不付現金的。”

——“翁通山是自己駕著車走的嗎?”

。。。。。。

接下來,調查組又問白牡丹,他們在酒桌上是如何猜枚的,水喝的最多,水喝的最少,喝的是什麼酒,等等,凡是能問的都問了,而白牡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,只要有問就必答。

最後,調查組長又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,說:“市委書記黃江河真的要司機送翁通山回家嗎?”

白牡丹沉默一會兒,說:“是的,千真萬確,當時我就在現場,但那個翁書記不聽話,仗著自己酒量大,非要自己開車走,沒人能擋住他,後來就聽說他把車子開到河裡了。”

“你知道是誰牽頭喝酒的嗎?”

“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我們開飯店的在開始怎麼會知道誰是東道主呢。不過一般情況下,誰買單誰就是東道主,東道主就是組織者。”

白牡丹由於緊張,忘記了張峰的千叮嚀萬囑咐,終於還是把張峰賣了。

東道主就是召集者,也就是罪魁禍首,沒有張峰牽頭,翁通山現在無疑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。

中午對飯店進行過調查,下午一上班,調查組按照原來的計劃,調查組先把市委書記黃江河喊到了招待所。

組成調查組的三個人論級別和權力都不及黃江河,但由於他們手裡握著尚方寶劍,官大衙役粗,黃江河也得積極配合。

從黃江河那裡得知的情況基本和從白牡丹那裡得來的相吻合,對黃江河的調查很快結束。

在接下來的時間裡,調查組又分別把司市長、張峰和司市長等人喊到了招待所,依次對他們進行了談話,他們所講的經過和白牡丹所敘述的夜大致相同。

根據調查的內容,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了張峰,因為是他召集了這些人攏起了酒宴,也就是說,張峰部長是翁通山死亡的悲劇的創始人,是罪魁禍首。

張峰也認識到了這一點,感到召集在劫難逃。

晚上,張峰主動約了黃江河,想和他溝通一下,共同預測一下事件的發展方向和趨勢。

在別墅內,張峰受到了黃江河的熱情接待。他很清楚,只有安撫了張峰,讓他承擔起責任,其他的人,當然主要是黃江河才能逃過這場劫難。

看著愁眉苦臉的張峰,黃江河安慰他說:“你只是通知他喝酒, 又沒有蓄意謀殺他,不要太放在心上。我認為,你想方設法先去探探秋蓮的口風,然後咱們再做決斷。”

張峰現在可不像原來那麼聽話,把黃江河的話當做了耳旁風,坐著一動未動。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想知道上面怎麼處理他,於是就問道:“如果省裡撤銷了我的職位,我該怎麼辦才好。”

張峰的話叫黃江河無言以對,考慮良久,才猛然醒悟似的說:“要不這樣,我趕在省裡對你動手之前就先叫你停職反省,然後再看看上面的反應。”

張峰拉下臉來,說:“黃書記,你現在就只會想要拿我開刀,你把我停職了難道真的是為了嗎?我就知道,遇到點事你們就只想著自己,從來沒想過我的感受。你今天停我的職,並不代表省裡不處理我。說白了吧,你這樣做只是為了自己好有個退路。咱們都是吃政治這碗飯的,這種小把戲就別耍了。”

“你說怎麼辦?”黃江河見張峰不好糊弄,就直言問道。

“我到秋蓮那兒去根本就沒有什麼分量,她現在見了我恨不能把我給吃了,好替她的老公報仇雪恨。要我說,還是你跑一趟,連唬帶嚇帶利誘,也許能有點效果。當然,如果真的說動了她,叫她到調查組那兒說一聲,不要再追查我們的責任,結果會更好。我不會叫你提著拳頭去見她,到了她那兒,你許諾她點什麼,無論是錢還是別的什麼,都行。”

黃江河突然呵呵一笑,說:“張峰呀張峰,我還沒算計你,你倒先算計起我來了。你怕秋蓮給你辦難堪,難道我就不怕嗎?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我的面子重要。你也別鼓動我了,要去還是你去。我把剛才你說過的話也給你說一遍,無論她要求什麼條件,你只管答應,一切後果由我負責。只要她答應不再追究他老公死亡的事,我什麼都敢答應他,比如也給她弄個縣長噹噹什麼的。我知道,她只是個計量局的局長,那個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