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麗莎洗腳的動作比蓮花溫柔多了。她像個日本女人,跪在自己前邊,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自己。白寶山一邊哼著曲子,一邊享受著蔣麗莎的小手給自己帶來的溫柔。
白寶山也不清楚,曾經是黃江河的老婆,蔣麗莎怎麼就會給自己洗腳呢。
就在白寶山得意忘形時,他突然想起了那次和蔣麗莎在北山賓館的境遇,就不由生氣地問道:“麗莎,那次在北山賓館,你是不是故意戲弄我。”
“我忘記了,不過我保證,我從來沒敢戲弄過你。那時候我就看出來,總有一天你會飛黃騰達的,這不,你現在就坐到了市長的寶座上。”蔣麗莎小心地解釋道。
“撒謊!你當時把腳放到茶几上,對我媚笑著,我還以為你對我有什麼想法,當我蠢蠢欲動時,你卻打了我一個耳光,是不是這麼回事?如果你承認了,我就原諒了你,如果你不敢承認,就說明你是個虛偽的女人。我現在是市長,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虛偽的女人,你應該明白女人的真誠對我的重要。”白寶山怒不可遏地教訓著蔣麗莎。
蔣麗莎知道瞞哄不過,戰戰兢兢地站起來,臉色煞白地說:“白市長,我想起來了,小女子確實做過對不起你的事,不過我有充足的理由啊。那時候你只是個小司機,而我是市委市委書記的夫人,你對我動邪念,我會輕易接受你嗎?都怪小女子我有眼無珠,狗眼看人低。現在我知道錯了,懇請你處罰我。你說吧,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,小女子絕不敢有半句怨言。”
白寶山見蔣麗莎垂首而立,滿臉愧色,看來是真心悔過,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。
不過白寶山現在的身份不同了,他不想主動去勾引蔣麗莎,就大度地問道:“你認真怎麼處罰你合適呢?”
蔣麗莎一聽,立即朝白寶山笑笑,然後坐到了椅子上,甩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