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進來了。
醫院裡不能撥打手機,這是醫院的規定。李世民阻止了蓮花撥打電話的行為。白寶山對蓮花使個眼色,說:“你到外邊打。”
蓮花聽話地走出了病房,但她在外邊轉了一圈又回來了。她沒有給劉燕妮打電話,進來後卻謊稱劉燕妮的手機總是處在通話狀態。
此時,如果白寶山知道了劉燕妮正依偎在王笑天的懷裡撒嬌,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。巴結權貴的男人,總是把自己的切身利益放在第一位,到了最後,往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等劉燕妮在報社陪著醉酒的王笑天,蓮花在醫院陪著剛動過手術的白寶山時,高寒卻一個人在省委家屬院的房子裡睡大覺。
睡著的人和死人差不多,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睡眠狀態中的人能做夢,而私人不會做夢。
高寒在做夢了,他做的是鴛鴦蝴蝶夢。他夢到自己坐上了老丈人的寶座,成了北原市的市委書記。坐上了市委書記寶座的高寒春風得意,所有的人見了他都恭恭敬敬禮貌有加,就像見了神。
他夢見了肖梅從美國回來了,跑到了他的家,吵鬧著要和黃珊比美,並揚言說,如果黃珊比不過她,她就請黃珊離開這個家。兩個女人很快打了起來,只打得鼻青臉腫。。。。。。
他夢到來華從天堂走來,一見到他就撲進了他的懷裡,訴說著分別後的痛苦和辛酸。
“高寒,玉皇大帝想納我為妾,我不從,就逃離了天界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該死的玉皇,問問他天界還有沒有王法。”高寒安慰來華說。
。。。。。。就在高寒胡夢顛倒時,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從夢中喚醒。
高寒趿拉著鞋子,悻悻地去開門。
來人出乎高寒的意料,是司徒小倩。
司徒小倩一見到高寒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,於是埋怨道:“我都把你的電話打爆了,原來你喝了酒。”
高寒傻笑,笑過之後說:“說吧,有什麼事,有話快說,我正困著呢,渾身無力,沒時間陪你。”
司徒小倩關了門,然後直接走到沙發前坐下,好像這是她的家。
“呵呵,還沒進來呢就下逐客令了,我偏不走,看你能把我怎麼樣。”
高寒歪在沙發上,呵呵地傻笑兩聲,說:“隨你吧。”說完閉上了眼睛。
司徒小倩趁機來到高寒身旁坐下,把臉湊到高寒的臉上,深呼吸兩口,然後說:“看樣子喝了不少,又遇到什麼高興事了,給大姐說說,讓我也高興一回。”
“著名的超級女富豪,你有什麼不高興的。”高寒依然閉著眼睛問道。
司徒小倩拉著高寒的手,親暱地說:“小弟啊,你可不知道我的苦衷呢。李可強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在海邊養病呢,原來很多事都靠著他,現在靠不上了,大姐就來靠你了。”
“別玩笑了,我有什麼可靠的。”
司徒小倩沒搭理高寒,順勢就把身子靠在了高寒的身上。高寒想躲開,但她司徒小倩死死地靠著,加上又喝了酒,缺乏力氣,動彈不得。高寒把臉扭到一邊,司徒小倩又伸手扳著高寒的臉,說:“大姐真的有事求你,這次就看你的了。如果把事辦成了,我不會虧待你的。我和燕妮打算在北原市建一所學校,我剛才給燕妮打電話,想透過她的爸爸把事情搞定了,猜猜她怎麼說,說依靠她爸爸那是牆上掛門簾,沒門,說叫我自己想辦法,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你。”
高寒被司徒小倩卡著頭,難受著呢,就說:“鬆開我我才能說話。”
“你不說我不會鬆開你的。”
高寒無奈,只能問道:“這事你找錯人了,你該去找市委書記或麗莎,我沒用的。”
“我有我的難處,他倆我不管找誰,他們都想算一股。燕妮和他們的關係你也清楚,不會同意的,所以只能你出面了。無論花多少錢,一切由我和燕妮承擔,包括你那份。大姐的出手你也領教過,別說錢了,就是其他的什麼,對你而言,大姐我也不會在乎的。”
高寒知道司徒小倩在說什麼,就用力掰開她的手,說:“一碼歸一碼,別說其他的。”
“我要堅持呢。”
司徒小倩色迷迷地說。
沒有丈夫的放**人,見到高寒這般瀟灑的英俊男人,就像蒼蠅見到了發臭的雞蛋,恨不能一口吞下去。
高寒想站起來,可沒等他站起來,就被司徒小倩按倒在沙發上。
。。。。。。
羞澀中,司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