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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0部分

邊。如果你做了對不起黃珊的事,我不會輕饒了。人在官不同於平頭百姓,要慎重對待男女關係。自古道,色字頭上一把刀——”

高寒雖然不知道黃江河從哪裡得到了這麼準確的訊息,但根據他剛才對自己說的話,分明已經大致掌握了自己和“心已醉”的戀情。沒有確鑿的證據,老丈人不會輕易訓斥自己。

不過,值得慶幸的是,黃江河並不知道“心已醉”究竟是哪位。既然不知道自己相好的女人是誰,就等於還是沒有證據。沒有證據,高寒就只能賴賬。

黃江河沒有讓高寒坐,但高寒卻意外地坐了下來。他要裝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姿態。

他坐在沙發上,翹起腿來,說:“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來的訊息,但我可以鄭重地告訴你,不管你的訊息從何而來,一句話,都是道聽途說,捕風捉影。我身正不怕影兒斜,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一套房子幾十萬上百萬,我就是願意給網友買房子,我哪來那麼多錢?”

用網友的字眼代替了情人二奶小蜜,可見高寒已經心虛。

表白了這麼多,就這句話還說到了點子上。黃江河也坐了下來,語重心長地說:“高寒,你比我更清楚你是什麼樣的出身,不是每個農民的兒子都能混到你現在這種地步。你能有今天,與這個家庭有很大的關係。我全部的希望都在黃珊的身上,換句話說,也就是在你的身上。男人在外邊逢場作戲我不反對,但你不能把黃珊撇在一邊。如果你現在有這種想法,就早早就提出來,趁著黃珊還年輕,她也好做打算。”

如今的黃珊在高寒的心裡再也激不起感情的任何漣漪,但黃江河一提到黃珊,高寒還是努力地使自己激動起來。他站起來,拍著胸膛說:“爸爸,雖然你不叫我在單位裡這樣叫你,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叫你一聲。在我最落魄的時候,是黃珊的媽媽,當然也是我的媽媽看上了我,給我在信用社安排了工作,還把女兒許配給我。她如此抬舉我,把我看到了天上,我怎麼會對不起她的女兒呢。從這點來說,我欠媽媽的,欠你的,欠黃珊的,更欠這個家裡的,我就是對不起我自己,對不起全世界所有的人,也不會對不起黃珊。我要和她相依為命,白頭到老,一輩子不離不棄。”

高寒說著已經被自己的情緒感染了,黃江河更是被高寒掏心掏肺的話感染了。他不再相信張峰的話,認為張峰說高寒的那些話都是道聽途說,相信了滔滔不絕的高寒。

無論怎麼樣,高寒躲過了這一關。

從黃江河的辦公室出來,想起黃江河提到胡雨薇的網名,高寒心裡不禁發毛。這個天大的秘密究竟是從哪裡走漏的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如果不是胡雨薇有神經病,主動把自己和她的訊息散佈出去,嫌疑最大的就只能是劉燕妮。

這個該死的女混蛋,不但下邊松,嘴上也沒個把門,她為什麼要這樣做。

高寒沒有進辦公室,而是走出了市委大院。他一出大門就掏出手機就撥打了劉燕妮的電話。

電話接通了,他剛要說話,卻看見白牡丹站在“一品香”門口,正在送幾個客人上車。他突然想到,那天自己和胡雨薇聊天后,由於走得匆忙沒有關機,一定是這個長舌婦出賣了自己。

撒謊的目標找到了,就暫時不想和劉燕妮說話。

劉燕妮在那邊發牢騷,不停地喊著高寒的名字。高寒一邊看著白牡丹,一邊對劉燕妮說:“對不起,撥錯了,回頭再說。”隨即關掉了電話。

白牡丹送走了客人,款款地進入了酒店。

高寒氣得臉色鐵青,恨不能追上去揪住白牡丹的頭髮,把她的臉扇成發麵燒餅,最好能把割掉她的舌頭,叫她永遠不能開口。

但他很快為自己這種愚蠢的想法兒後悔起來。高寒想起了港臺影視劇裡黑社會老大常說的一句話:

——他媽的,女人是用來玩的,不是用來打的!

高寒經常感到這句話太流氓,太垃圾,從而認為港臺的影視劇都是垃圾,都是三級片,只能用來消遣,不能當做藝術來欣賞。而此時,他卻改變了這種看法,他認為在港臺影視劇的所有的對白中,就這句話最經典,最有利用的價值。他從這句話中得到了啟發,派生出一種新的經典的想法——叫白牡丹改變口供的最好的辦法,就是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,和她站在同一個戰壕裡,而這個戰壕最好是一張床。而自己,在這張平鋪的戰壕裡架起自己的機槍,把最有力的子彈射進她最隱秘的部位。

高寒被自己這種天才的設想和發明感動不已。他不再憤怒,也不再埋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