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動作,故意站立不穩,倒向高寒的懷中。
美人投懷送抱,高寒喜不自禁,他順手推舟,承接了白牡丹有意的挑逗。
女人好色,膽子更勝男人一籌。白牡丹雙手摟住了高寒脖子,再也不想鬆開。她閉起眼睛,等待一個激動時刻的來臨。高寒雙手託著白牡丹的後背,雙手盡是肥嘟嘟的肉團,不由不倒胃口,就扶住白牡丹站穩。
白牡丹想不到高寒拒絕自己,就尷尬地坐回到椅子上,說:“我就知道你只會和你那個‘心已醉’說悄悄話,哪裡會看上我這把年齡的女人。”
賊不打三年自招,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。高寒站在窗前,背對著白牡丹問道:“我和她聊天的事是不是你說出去的。”
白牡丹愕然,站起來到高寒身邊,說:“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證實這個謠言的吧。”
“沒錯。這話你對誰說過。”高寒板起臉來問道。她本來想透過征服白牡丹來堵上她的嘴巴,可白牡丹的身材實在缺乏吸引力,索性就放棄了原來的打算,開啟天窗說起了亮話。
“你的碎嘴已經給我帶了麻煩,我想知道你都是對誰說過。”高寒嚴厲地問道。
“張部長,現在的張主任。”
“你打算怎麼收回你的話。”
“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,收不回來了。我只能做到我不會再向任何人提起,如果我高興的話。”
聽口氣,白牡丹想和高寒講條件。
高寒最討厭別人的威脅。想當初,劉燕妮拍了他不堪入目的影像,他依然死扛著不屈服,現在,他不可能屈服一個開飯店的老闆,還是個肥臀粗腰的女老闆。他轉過身來,伸手抓住白牡丹的肩膀,搖晃著說:“你在威脅我?”
“你說是就是吧。”白牡丹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,看著高寒的臉說。
高寒無奈,只能繼續問道:“好,你說說你的條件。”
“你心裡清楚。”
“是不是要我把所有的飯局都安排在你這兒?”高寒問道。
“我不要你安排飯局,我要你安排人。”
白牡丹眼睛看著地面,小聲地說。胖女人撒嬌也充滿了風情,可高寒怎麼也提不起興趣,可他實在對眼前這位美人提不起一點興趣。他再次轉過身來看著窗外。
白牡丹見高寒不說話,就從後面摟著高寒,把臉貼在高寒的脊樑上。高寒無動於衷,心裡卻想起了司徒小倩。
在今天之前,在他的情感生涯中,他最討厭個一個女人就是司徒小倩,而今天,又一個令他討厭的女人出現了。
怎麼辦?高寒想一走了之,又怕白牡丹藉著自己聊天的內容別生是非,如果留下,恐怕擺脫不了她的糾纏。
送貨上門,高寒很沮喪。他要是不把話點破,興許聊天的內容不久後就會煙消雲散,而現在,倒成了白牡丹手裡的把柄。
世界上不要臉的女人不多,但高寒倒是先後碰到了幾個。
是留是走,高寒的腦子還在鬥爭。白牡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,在高寒的胸前抓來抓去。強健的體魄似乎蘊含著無限的力量,白牡丹欲罷不能。
高寒轉過身來,想推開白牡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不想白牡丹卻趁機抓住了高寒的手,放在嘴裡狠狠地咬了一口。一陣疼痛,高寒發火了,伸手就撩起了白牡丹的衣衫。
肚皮上的贅肉呈波浪形出現在高寒的面前,高寒還是提不起興趣,但是白牡丹狠狠的一咬竟然再次咬出了他報復的慾望。他就是閉上眼睛,也要堵上這個胖女人的嘴巴。為了自己的名聲,他索性犧牲自己一次。
當高寒的眼睛在往上看,一對碩大無比的波鑽進了高寒的眼睛,再也不肯出來。
。。。。。。
高寒走了,把美好的記憶留在了牡丹雅間,留給了白牡丹。他帶走的卻是白牡丹銘刻在他心裡的永不消退的噁心。
走出房間時,高寒狠狠地拍打著自己的腦門,嘴裡低聲地嘀咕著:畜生,簡直就是畜生!
但他不明白,他究竟是在說自己,還是在說那個不要臉的胖女人。
令高寒欣慰的是,白牡丹許諾,她一定要在張峰那兒編造一個謊言,收回她說過的話。
那天晚上,高寒帶著胡雨薇離開後,童百川也帶著蔣麗莎離開了公園。童百川沒有把蔣麗莎帶回家裡,也沒有在本市開房間,他兩人各自開著自己的車,按照約定,來到了北山的度假山莊。
市委書記夫人的光環籠罩在蔣麗莎的身上,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