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這一回她錯了。蔣麗莎過高地估計了自己,又過低地小看了白寶山。
如果換做別的女人,白寶山也許不敢,但對於蔣麗莎,白寶山有膽量對她下手,原因很簡單,蔣麗莎從到腳就寫滿了了兩個字:放 蕩!
白寶山走到門邊反鎖了門,然後笑眯眯地走了過來,靠近了蔣麗莎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蔣麗莎驚恐地問道。她雙手撐著床,想床的另一邊移動著,她預感到了不妙。
白寶山陰沉地笑著,鼻音很重地說:“親愛的市委書記夫人,黃夫人,你說我要幹什麼。。。。。。一個滿身流氓習氣的男人和一個放蕩的女人在一個房間裡,除了幹那些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乾的事,還能幹什麼?”
他一邊說,一邊撲向了這個羨慕已久的風騷女人。
一隻只鞋子從床上飛了下來。
伴隨著衣服落地,一聲驚叫從房間裡傳出來。
白寶山並沒有去捂蔣麗莎的嘴,只聽他冷冷地說:“你叫吧,如果覺得聲音太低,我去給你拿一個喇叭過來。這樣,全世界的都知道,市委書記的夫人在賓館被人強姦了。這可是個好新聞,不用多久,全北原市的人都會知道,可能還會上報紙呢,頭版頭條,太棒了。你成了名人,我也就成了名人了。”
白寶山也就聰明瞭這麼一回,也就聰明瞭這麼一句話。他這麼一說,蔣麗莎還真的不再喊叫了。
論體力,即使在正常的情況下,蔣麗莎也不是白寶山的對手,何況她的腳還受了傷。
蔣麗莎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,在她極度的憤恨和驚慌中,白寶山實現了很久以來的心願。
隨著白寶山身體的顫抖,一個偉大的奇蹟產生了,市委書記的夫人被一個曾經是市委書記的司機強暴了。
在白寶山面前,蔣麗莎再也拿不起市委書記夫人的架子,剩下的只有委屈的哭泣。她明白,白寶山之所以敢如此對待她,除了兩人之間的關於金錢上的卑鄙的勾當,還掌握了自己當初和黃江河之間的勾當。
白寶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,然後把蔣麗莎的衣服一件件撿到了床上,拍拍她的肩膀,說:“別難受了,不就是那麼回事,有什麼大不了的。我去給你弄點藥,幫你包紮一下傷口。”
童百川從市委大院出來,打了車向北駛去。
黃江河開著黃珊送來的車子,緊跟在童百川車子的後面。不需要反偵察理論的指導,他就知道如果開自己的奧迪跟蹤,很容易露出馬腳。
他戴著一頂太陽帽,把帽簷壓得很低。帽簷下是一副深色的墨鏡。
兩車始終保持著一百米的距離。
計程車在停車場停下,童百川下了計程車,給看管車輛的人付錢後開走了那輛雷克薩斯。
黃江河把車停在路旁,親眼看到了這一切。車牌號的尾數是三個8,是蔣麗莎的車子。
雷克薩斯出了停車場,高速向北駛去。
黃江河很想衝上前去,攔截下童百川,問問他為什麼開著自己老婆的車子。他衝動了,加了油門。
就要超越雷克薩斯時,黃江河迫使自己冷靜下來。
捉姦在床,捉賊有髒,如果處理不妥,童百川會像泥鰍一樣從自己的指縫裡滑走。
白寶山給蔣麗莎包紮了傷口,已經到了中午開飯的時間。他親自到外邊的食堂裡給蔣麗莎打來了可口的飯菜。蔣麗莎不能走路,只能叫白寶山伺候著。
飯後,白寶山賴在房間不走,想陪著蔣麗莎午睡。蔣麗莎明白自己孤身一人鬥不過白寶山,就假心假意地說:“你先把碗送走,回頭再過來,我等著你呢。”
蔣麗莎不是完全害怕白寶山和自己一起午睡,她更害怕童百川回來後看到這不光彩的一幕。
白寶山怕蔣麗莎騙自己,但一想到這位美麗的少婦已經是自己的懷中美人了,就拿著碗屁顛屁顛地離開了房間。
白寶山剛走,蔣麗莎就撥打了前臺的電話,要求給自己換個房間,並囑咐服務員,不要對任何人提起。等白寶山再回來,蔣麗莎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了。
蔣麗莎躲在新開的房間裡,睡了整整一個下午。她醒來後本想給童百川打個電話,但一想到黃江河可能要尋找自己,就打消了這種想法。
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開進了山莊。童百川把車停好之後,大步流星地向賓館走去。差不多一天沒見了,童百川如飢似渴。黃江河尾隨其後,始終保持二十米的距離。度假的人多,童百川做夢也沒想到,蔣麗莎的老公黃江河會跟蹤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