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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2部分

心裡喜滋滋的,隨即停住了腳步。

“你回來,咱們有話好說!”蔣麗莎見白寶山停住了腳步,口氣突然軟了下來。

白寶山回過頭來,慢吞吞地向蔣麗莎走過來。走到蔣麗莎跟前,說:“早這樣不就沒事了,何苦呢!”

白寶山把蔣麗莎放到了床邊,扶著她坐下。蔣麗莎一下子就橫躺在床上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白寶山把鞋子扔到一邊,也順勢坐到了床邊。

“叫我看看你的腳到底怎麼樣了。”白寶山試探地問著蔣麗莎,見她沒有吭聲,就開始小心地給蔣麗莎脫襪子。

剛剛脫下一半,蔣麗莎就慘叫了一聲,之後呵斥白寶山說:“狗東西你能不能輕點,疼死我了。”

白寶山看看,只見在腳踝處,黑色的血跡和襪子粘連在一起,就停住手,說:“這個事我幹不了,還是你自己來吧。”

蔣麗莎扶著白寶山坐起來,把腳輕輕地抬上床,小心翼翼地要脫襪子。剛一用力,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。

“咋辦!”蔣麗莎抬頭望望白寶山,求教道。

“好辦得很,我去端一盆水過來,你把腳放進去,軟化後一脫就掉。”白寶山出主意說。

“不行,會感染的,另外想辦法。你去借一把剪子來。”蔣麗莎否定了白寶山的提議,指使白寶山說。

白寶山出去,到前臺拿了一把剪子過來。

白寶山拿著剪子,像個正在動手術的醫生,彎腰弓背,細心地把襪子一片片剪下來,最終只剩一片襪子留在了傷口上。

蔣麗莎不但碰爛了腳踝,還崴了腳,腳面紅腫得麵包一樣。

“你去搞點紗布膠布還有碘酒過來,幫我包紮一下。”蔣麗莎命令白寶山說。

白寶山坐在床邊充耳不聞,紋絲不動。

“去呀!”蔣麗莎說。

白寶山怪怪地笑著,說:“我都快累死了,讓我歇一會兒。”

說著,裝作關心的樣子看看蔣麗莎的受傷的腳,同時用手去撫摸。

以前說過,蔣麗莎的小腳確實惹人愛憐,如同書上寫的三寸金蓮。白寶山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蔣麗莎的腳趾,眼睛裡流露出貪婪的光,饞得口水直流。

蔣麗莎知道白寶山早就對自己垂涎三尺,現在又看到他的一副下作樣,就冷笑著說:“你不會是喜歡上老孃的腳趾了吧。”

“有點。”白寶山厚著臉皮說。

“好吧,今天我就滿足你的願望,叫你一親我的芳趾。”蔣麗莎挑逗蔣麗莎說。

白寶山沒想到蔣麗莎對自己會如此開恩,低頭彎腰,真的想去一親芳澤。嘴巴還沒碰到腳趾,蔣麗莎的突然抬起另一隻腳,狠狠地向白寶山的頭部踢來。

白寶山的頭出乎意料地受到攻擊,身子一歪,就從床上滾落下來。

他從地上爬起來,站穩後捂著頭惱怒地說:“你幹什麼呀?我不就做個樣子嗎,還真以為我會親你的臭腳丫,值得你動手動腳的。”

蔣麗莎冷笑一聲,說:“你也不看看你的熊樣,配得上親我的腳趾?”

“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,為什麼呀,因為我不是黃江河,不是市委書記。”白寶山氣憤地說。

蔣麗莎再冷笑,譏笑白寶山說:“你不就是想說我巴結市委書記,所以才和他結婚嗎?你眼紅呀,那就爭點氣,這輩子好好做人,下輩子也當個市委書記,興許我會考慮嫁給你。這輩子就免了吧,別說親老孃的腳趾,就是想吃老孃拉的屎,也得等老孃高興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?”白寶山瞪著牛蛋一樣的大眼睛,質問蔣麗莎說。

“不但這輩子沒指望,下輩子希望也渺茫。靠著老孃你才當上了校長,反過來還想佔老孃的便宜,說穿了就是吃軟飯的,還逞什麼能。”

士可殺不可辱。白寶山曾經聽過一節語文課,就記得魯迅的一句話: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。論口水戰,憑他肚裡的學問,恐怕永遠都不是蔣麗莎的對手。蔣麗莎的話刺激了他的情緒,嚴重傷害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。他發火了,真正發火了。

沒本事的男人也會發火,尤其在女人面前。

他捋起袖子,眯起眼睛看了蔣麗莎一眼,說:“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?”

蔣麗莎哈哈大笑,說:“我就是再說十遍你能把我怎麼樣?你就是百逼無一能的男人,靠吃軟飯過日子的混蛋。”

蔣麗莎料想就是借給白寶山是個一百個膽子,白寶山也不會把她怎麼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