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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自己羽翼豐滿,她要把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一個個打翻在地,然後踏上一隻腳,叫他們永世不得翻身。到那時,劉燕妮就振臂高呼,仰天長嘯。
在哪兒跌倒了,在哪兒爬起來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即使她不是省委書記的女兒這個特殊的身份,也會尋找機會,東山再起。
仇恨,填滿了劉燕妮的心。
十一點,帳篷裡的客人都走了,只留下郝琪等三人。一開始劉燕妮和郝琪還相互客氣,酒過二兩,就開始推杯換盞,沉醉其中了。三個人喝了二斤白酒,冰瑩已經不勝酒力。郝琪還要再呼酒買醉,被劉燕妮委婉拒絕,三人各吃了一小碗麵,然後驅車趕回到酒店。
客房前,郝琪掏出鑰匙塞進鎖眼,正要轉動鑰匙然後和劉燕妮道晚安,劉燕妮卻說:“喝了酒毫無睡意,咱們不妨再聊一會兒。我初來咋到,地面雖然不生疏,但人情早已冷淡,在業務上還請郝大老闆多多指教。”
郝琪一聽,喜不自禁,隨即回答說:“劉小姐言重了,你身份高貴,非一般可比,你要是不高興跺跺腳,不要說這家酒店,就是黃河兩岸也會顫抖,山搖地動,地震一般。如果以後有用著的地方,還請劉小姐不吝賜教,郝某人在此先行謝過。”
郝琪說著,從鎖孔裡拔出鑰匙,跟著劉燕妮和冰瑩進了303房間。
冰瑩進到房間鞋子也不脫就趴在了床上,然後就沒有了動靜。劉燕妮給郝琪讓了座,然後接著剛才的話說:“郝老闆高看我了,我看得出來,你有市委書記夫人撐腰,又是一方財神,在北原市沒有辦不成的事,哪會用得著本小姐。”
聽劉燕妮提到蔣麗莎,郝琪嘆了口氣,不再出聲。
劉燕妮從郝琪長長的嘆息中捕捉到了郝琪的無奈,很想聽郝琪說下去,但郝琪再也沒有了下語。
趁著喝了酒,也許能撬開郝琪的嘴巴。劉燕妮當即橫下心來,問郝琪說:“怎麼,難道郝大老闆也有為難的事。咱們雖然才剛剛認識,但我從郝老闆的身上看到了一身的正氣。人和人之間講的是緣分,我能住在你的隔壁,就足以說明緣分的必然性,你要是有什麼苦衷,不妨給我說說,也許我真的能幫你點忙也未可知。當然了,如果郝老闆把我看成外人,我就不勉為其難了。”
郝琪本來就對蔣麗莎的貪得無厭不滿,現在又碰到了劉燕妮這個貴人,又經不起劉燕妮的激將法,趁著酒勁就說:“說出來都是閒話。人心不足蛇吞象,胃口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,我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——,不過都過去了,以後咱們是鄰居,相互幫襯點,說句不該說的話,就算珠聯璧合吧。你倒是想聽聽,劉小姐的證照什麼時候能辦下來,如果我資金短缺,也不還能借點光。”
劉燕妮從郝琪的話中不但聽出了他對蔣麗莎的不滿,還猜測出蔣麗莎一定對郝琪敲了很多的竹槓,只是礙於生疏,有所顧忌 ,不想說而已。但劉燕妮有的是耐心,只要相處的時間長了,不怕他不說實話。等機會成熟,她就能實現自己的心願,先扳倒蔣麗莎,再整治黃江河。想到這裡,就對郝琪說:“我別的能耐沒有,資金有的是。我的身後站著香港宏昌貿易公司,幾個億十幾個億對我來說都是小菜。只要你在資金方面出了問題,我第一個站起來支援你。”
郝琪只知道省委書記的女兒了不得,但沒想到她了不得到一張口就是幾個億十幾個億的程度。劉燕妮話剛說完,郝琪就站起來向劉燕妮走去。
劉燕妮看到郝琪走過來,也站起身子。
兩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。
從此以後,劉燕妮的戰壕裡有多了一個戰友。
蔣麗莎等三人一前一後到家,高寒和黃珊到自己的臥室睡覺不提,蔣麗莎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。
蔣麗莎沒有喝酒,但她異常興奮。
三年前,上帝把黃江河送到了她的面前,才使得她擁有了現在的一切,而現在,省委書記的女兒又在北原市安營紮寨,如果自己殷勤點,或許兩個人也會成為朋友。她這樣想自然有她的道理,她和劉燕妮的孿生姐姐來華曾有過一段不太深厚的友誼,在以後的日子裡,她會和劉燕妮經常提起她的姐姐,從而增加她和劉燕妮之間的情誼。
蔣麗莎美滋滋地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想象著她和劉燕妮之間可能發生的一切。
她臉朝外側躺著,一臉的幸福。正當她想進入睡夢中時,卻聽到了劉燕妮的聲音。
“你別做夢了,我這次是專為整治黃江河而來,你是她的夫人,自然難逃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