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冰瑩沒害怕,要是樹林中真的鑽出一個不法之徒要對她用強,她也只能聽之任之了。好男人都被搶走了,留給自己的卻是個無用的男人。此刻,冰瑩把自己想象成了賣火柴的姑娘。
賣火柴的姑娘最後被凍死了,她會死嗎?一股股的霧氣還在不停地向冰瑩撲過來,包裹著她的身體。這濃濃的霧要是一床棉被該多好,冰瑩的身體逐漸的麻木,但腦子還在幻想。
大約一個小時之後,冰瑩的手機響了。深夜的音樂並沒有給冰瑩帶來快感,相反,她感到了恐懼。她翻開了手機的蓋子,一看是高寒的名字,她突然坐了起來。
“我在街心公園門口呢,怎麼沒見到你呢?”高寒溫柔地問道。
“你等著,不要結束通話,我馬上就到。”
冰瑩手裡拿著電話,快步向公園門口跑去。
高寒就站在公園門口的燈光下,他的身邊停放著一輛豪華的寶馬。冰瑩知道,那是高寒的車子,不過他很少開車上班。
冰瑩一見到高寒就撲上來,然後緊緊地摟著高寒的脖子,不停地責怪著他說:“你在電話中都說了些什麼呢,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,你嚇死我了。抱緊我,我冷。”
高寒推來了冰瑩,然後轉身開啟了車門,把冰瑩拽到了車上,關上車門後迅速地開啟了空調。
“一會兒就不冷了。”高寒開啟暖氣後摟著冰瑩,關心地說。
冰瑩的身上溼漉漉的,透過衣服,高寒感覺到,冰瑩渾身冰涼。
“你在電話中說什麼來著,被他開銷了,也離開了吳黎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冰瑩躺在高寒的懷裡,人沒說話淚先流淌,哽咽著說:“黃江河那個東西一開始把我弄到身邊就對我圖謀不軌,我都和他周旋了一年多了,他始終沒有得手。今天我從你那兒回來,剛到市委大門口就接到了他的電話,他要我到職教中心去。等我到了之後,他當著許文藍的面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,我一氣之下就離開了。回到家裡,吳黎又和我生氣,我就跑出來了。可我身上沒帶錢,又不想回孃家,於是我就給你打電話,誰知你在電話裡胡言亂語,把我搞糊塗了。你要不來,我正打算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一晚上,也許你以後再也見不到我了。”
女人的眼淚就是多,說完之後又是哭。
高寒解釋道:“你給我打電話時,老婆就在旁邊,我怎麼敢隨便說話,只能撒謊。你發資訊時她就問我是誰的資訊,我只能說是廣告,垃圾資訊,正要給你回資訊,你打電話打過來了。”
冰瑩一聽說自己的資訊是垃圾,就撒嬌問道:“在你眼裡,我是不是就是垃圾?”
“哪裡呀,我怎麼會和垃圾做那種事。”高寒開玩笑說。
“你說說,我該怎麼辦?”冰瑩問。
“先過了今晚再說吧。如果你實在不想回到市委,我就託人把你弄到省城。”
“做什麼呀,我除了開車什麼也不會。”
“那你就還開車,不給市委書記開車,就到省委開車,不我可不能保證你能給省委書記開車。”
“真的?”冰瑩欣喜地問道。
“試試吧。”
高寒陪著冰瑩說話,有用沒用的,全部說了個精光。無話可說時,高寒才想起如何安排冰瑩,就問道:“晚上怎麼過呀?”
冰瑩學著高寒的腔調重複了他的話,高寒正經地說:“別鬧了,問你正經的。”冰瑩這才說:“我把你叫到來,就是要你拿主意,你說怎麼辦都行,我聽你的。”
高寒說了聲好,就扭動了鑰匙,車子起步後就對冰瑩說:“住賓館吧,反正就一個晚上。”
車子拐上了馬路,冰瑩才提出了反對的意見,低聲地請求高寒說:“咱們不住賓館好嗎?萬一要是被人認出來,我可怎麼辦。”
高寒糾正冰瑩說:“我可沒說要和你一起住,要住也是你一個人。你怕認出來,我也怕。你是市委書記的司機,我是他家的女婿,咱們的知名度幾乎旗鼓相當。”
“我不住賓館。”冰瑩著終於底氣十足地說。
“不住也好,那就我就把你扔到馬路上,讓狼把你吃了。”高寒笑笑說。
“你要敢把我扔下來,我就到別墅裡去鬧騰你,讓你身敗名裂。快說,把我安排到什麼地方。”
冰瑩說完,打了個哈欠。高寒踩了剎車,看著冰瑩,說:“深更半夜,我往哪裡安排你。要不我把你帶到遠一點的地方,沒人認識你。”
“不行,我要你帶我去省城,我和要和你住一個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