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他就要檢驗一下,看看她們的話是否是顛撲不破的真理。同是女人,大概有過共同的體驗,經驗之談,有一定道理。
蔣麗莎的到來如同給吳黎打了一劑強心針,他忍著傷痛進入酒店,乘著電梯就上了三樓,很快就到了303房間門前。
吳黎想著,只要冰瑩跟他回去,他還會像以前那般疼愛她。回到家裡後,他要先給她做一頓好吃的,然後再幹點這事,所有的不快都會煙消雲散。吳黎這樣想著,忘記了身上的疼痛。
房間的門虛掩著,但禮貌的吳黎還是在門板上敲了兩下。由於用力太大,沒等裡面的人回應,門被敲開。
劉燕妮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正在看電視,看見門自動開啟,下床趿拉著鞋子向門口一看,見是吳黎,就沒好氣地說:“捱打還不夠,又來找事。”
吳黎跨進門來,環視房間,沒見到冰瑩,就問道:“我老婆呢?”
“你還沒回答我呢,剛才捱了打,皮肉又發癢了。你又沒把老婆交給我,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。我沒請你進來,請你出去。”劉燕妮語氣強硬,根本沒理會吳黎的話。
吳黎見劉燕妮要自己出去,就順手推開了衛生間的門,把頭探到裡面尋找冰瑩。冰瑩不會上天入地,可能是劉燕妮把她藏到了衛生間。只要發現了冰瑩,他上前抱著她就走,看誰敢阻攔。
吳黎莽撞的行為惹惱了劉燕妮,她上前兩步,瞪著吳黎說:“你不經允許闖進別人的房間,還要看人家的衛生間,簡直就是一流氓。現在出去還來得及,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。”
吳黎自以為有蔣麗莎撐腰,自己來找老婆,根本就沒把劉燕妮放在眼裡,擦過劉燕妮的身子就來到沙發旁坐了下來,然後看著劉燕妮說:“你知道你藏起了我的老婆,今天她要是不出現,我就不走了。”
劉燕妮兩隻胳膊交叉在胸前,反駁吳黎說:“你自己看不好自己的老婆,反說別人藏起了她,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。”
“我不管,反正我不走,除非你陪我一個老婆。”
“什麼,你叫我給你當老婆?”劉燕妮故意篡改了吳黎的話,說過笑眯眯地看著吳黎。
聽到劉燕妮的話,吳黎張大了嘴巴,一副吃驚的表情,愣了一下後問道:“什麼,你給我當老婆?”
劉燕妮知道他中計了,趁著吳黎不注意,上前騰出手來,突然就甩給他一個大嘴巴。吳黎被打得暈頭轉向,一時還沒反應過來,劉燕妮就提抬高了聲音,大聲地吵鬧說:“你算什麼東西,竟敢調戲我,叫我給你當老婆。你三番兩次闖到我的房間,以叫你老婆回去為藉口,原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。你這個卑鄙的傢伙,不要臉的東西,今天我倒要看看,你憑什麼要我當你的老婆。”
要說起人的膽量,一般和經歷大有關聯。劉燕妮不但離過婚,當過信用社主任,還敢在省城告黃江河的黑狀,又加上這兩年在海島的歷練,早就成了人精。兩個警察走後,她就算定吳黎狗仗人勢還要上來,於是就說服冰瑩先藏到了郝琪的房間,然後就擺好了陣勢,等的就是吳黎的到來。
不出手便可,一出手就要把對手把翻在地,叫他永遠爬不起來。這是劉燕妮做事的原則。以前她不懂得這個原則,所以總是吃虧;現在她懂了,就要實戰實用。
今天,她非要吳黎載個大跟頭不可。在她的意念中,吳黎就是蔣麗莎和黃江河的馬前卒,只要能把吳黎踩在腳下,就等於踩住了蔣麗莎和黃江河的腳後跟。
吳黎畢竟是書生出身,剛才捱了警棍,心靈正脆弱,蔣麗莎的到來才有了點底氣。眼看著劉燕妮打了自己的耳光,還沒有意識到已經身處陷阱。他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,然後解釋道:“我剛才重複的是你的話,你說要給我當老婆的——”
這一解釋不要緊,話還沒說完呢,又一個耳光甩了過去。這一耳光打在了鼻子上,鮮血頓時從鼻孔中流出,然後順著下巴一直流淌。吳黎一邊擦血跡一邊說:“我得找個說理的地方,是你說要做我老婆的,我只是問問你,你就打我,君子動口不動手,我不和你在這裡計較,走,咱們找個說理的地方。”
吳黎笨呀,他現在還沒看出來這是劉燕妮設好的圈套。孤男寡女同在一室,還是在劉燕妮的房間裡,他怎麼能說得清楚。
更要命的是,他竟然去抓劉燕妮的手。
劉燕妮躲開了吳黎的手。這一躲不要緊,吳黎剛好了抓住了劉燕妮的胸口。由於是在氣頭上,用勁兒大了些,扯開了劉燕妮的胸口,一隻白生生的**露了出來。
這下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