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瑩把咖啡推到郝琪面前,說:“我喝不慣這種雞屎味道。”
郝琪剛要說給她換飲料,蔣麗莎就說:“珊兒,你下樓讓人把車清洗一下。咱們待會兒要會見重要的客人,也可能還要到外邊吃飯,車子髒了不好看。”
洗車時藉口,蔣麗莎想把黃珊打發出去,然後好喝郝琪說話。平心而論,郝琪對蔣麗莎不薄,向來有求必應。那天蔣麗莎逮住到他和梅紅在一起,也是一時氣憤,才叫王勳和作弄了他們兩個,現在想起來難免後悔。
不過,那起風波也有點收穫,最起碼要了王勳和的小命,去了蔣麗莎的一塊心病。
黃珊出去後,郝琪反鎖了門,然後沒坐回原來的位置,而是來到蔣麗莎身邊,坐下後就拉著蔣麗莎的手,說:“你可真夠厲害的,一進來就知道揣摩到我的心思,把黃珊打發出去了。好長時間沒見,想你。”
蔣麗莎抽出手來,帶著諷刺的笑說:“別自作多情了,我洗車是為了有更重要的事,不是為了支開黃珊。你的梅紅哪去了,我還以為她一直和你在一起呢。”
郝琪尷尬地笑笑,說:“別取笑我了,我要不是為了你,才不願和她攪和在一起呢。替你出了力,反過來遭到譏笑,我何苦呢。她一個酒店服務員,年齡又那麼大,面板粗糙,文化又不高,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。”
蔣麗莎一聽,笑得更厲害,繼續挖苦郝琪說:“有本事的男人就是嘴甜,心苦不苦就不得而知了。霸佔了人家,反過來又說人家的不是。你在別的女人面前不定 把你說得多有本事呢。我不停就能想象得出來,說我是個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