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有一腿。也不動動你的豬腦子想想,我要是真的想收買她,拉她上床簡直易如反掌。憑我的本事,我隨便給哪個老闆使個眼色,在省城買一套房子,然後私下幽會,金窩藏嬌,神不知鬼不覺,就是再為我生一男半女,她 不說我不說,也無人知道。你這樣疑神疑鬼的,我看咱們無法再過下去了。這兩年來,我也為你做了不少,你也掙了不少錢,咱們就此分開吧,免得一天到晚吵來吵去的,你不煩我煩。”
這番話,與其說是辯解,倒不如說是慷慨激昂的演說,理由充足,不由蔣麗莎不信。尤其是聽到看黃江河板著臉說要和自己分手,蔣麗莎不禁眼圈一紅,兩行眼淚撲簌簌溢位眼眶,把頭貼在黃江河的胸膛上,軟語溫存地說:“江河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你要是和我離婚,你讓我怎麼活,那些早就想看我笑話的人還不笑掉了大牙。我說你幾句,還不是為你好,怕你有人看中你的地位,對你施展美人計,拉你下水,我也是好心,只是方法欠妥當些。”
黃江河計謀得成,但依然不依不饒,繼續往深處說道:“你嫁給我兩年多,我也沒有虧待你。你承包了農場,不等你退休,就能掙到幾百萬上千萬;你的兒子也出國深造去,你離開我之後,也能到美國去。如果你不想住在市裡,就在省城買套別墅。。。。。。”
黃江河沒說完,蔣麗莎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,說:“江河,你別說了,我不會和你分開的。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我以後再也不疑神疑鬼了。”
這時,蔣麗莎和黃江河都聽到了黃珊的哭聲。黃江河知道小兩口也在為劉燕妮吵嘴,就裝作各人自掃門前雪的口吻,嘆了一口氣,說:“吵架,吵架,老的吵,小的也跟著吵,煩死了,這個家沒法待下去了。”
蔣麗莎抬頭站起,殷勤地對黃江河說:“你先休息,我去勸勸。”
蔣麗莎進來時,看見黃珊蹲在床邊不停地哭。蔣麗莎扶著黃珊在床邊坐下,勸說道:“不用說也是為了劉燕妮才吵架。”
黃珊抬起淚眼,看看蔣麗莎,把委屈和悶氣全部訴說出來。蔣麗莎聽了,笑著對黃珊說:“傻女兒,你又沒拿到證據,和高寒吵什麼。男人都犟嘴,你有證據他們還冥頑不化,何況你紅口白牙,只是猜測。”
“那我該怎麼辦?”
“好辦,你不是說中午在帝豪酒店碰到了冰瑩嗎,你現在就過去,探一探虛實,然後再做打算。只要劉燕妮的話和高寒有出入,看看高寒還有什麼話可說。”
這主意不錯,可黃珊不想一個人去,於是就邀請說:“蔣阿姨,你陪我去吧。”蔣麗莎閒著無事,也想見見劉燕妮,看看她到底和來華長得怎樣相像,如果條件成熟,她還想和這位省委書記的女兒套套近乎,於是,就答應了黃珊,決定和她一起去會會劉燕妮和冰瑩。
黃珊化了淡妝,和蔣麗莎一道出門開了她的雷克薩斯,然後直奔帝豪大酒店。
酒店三樓302房間門前,蔣麗莎敲門半天也沒人應。黃珊站在身後對蔣麗莎說:“不如你給冰瑩打個電話吧。”
蔣麗莎說:“我早就考慮到了,她和你爸爸剛鬧了矛盾,躲避還來不及呢,我怎麼敢給她打電話。”
蔣麗莎正說著,一個服務員走過來,主動對她說:“這個房間的兩位客人剛才出去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回來。”蔣麗莎問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蔣麗莎和黃珊一聽劉燕妮和冰瑩不在,就想轉身離開,這時,隔壁的門開了,郝琪把頭探了出來。
“呵呵,連老闆的門都找不到了,你怎麼彙報工作。”
冰瑩本不想打擾郝琪,現在見郝琪探出頭來,就不能不說了實話。
“我和蔣阿姨過來再你隔壁找個人,可她們不在,正要走呢。”
郝琪假意聽著,卻把目光掃向蔣麗莎,然後說:“老朋友路過家門而不入,是不是看不起我呀?也難怪,你是公司的大老闆,我只是應個名分而已,大老闆看不起傀儡也是應該的。”
雖然當著黃珊的面,郝琪還是有點失落。從那次蔣麗莎拿了三十萬支票走後,再也沒和自己聯絡過,就連業務上的事也沒過問。正想找機會和她說說話呢,再次不期而遇,真是天賜良機。
郝琪開啟門,邀請兩人進入房間。蔣麗莎進到房間後搭訕道:“我這段時間太忙,顧不上過問公司的事。再說了,我只負責搞點地皮什麼,剩下 就是分紅了。公司有你在,我是個一萬個放心。”
蔣麗莎和黃珊剛坐下,郝琪就泡了兩杯咖啡端過來,然後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