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亂說的,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“什麼條件?”
“你得告訴我,你和高寒的關係發展了怎樣的程度,他把你那個沒有。”
冰瑩的話肖梅一聽就懂,她低著頭,不好意思地說:“你明知故問——”
“多長時間了?好多次嗎?”
對於這種無聊的話題,肖梅本來能拒絕的。其實她完全能夠先主動,因為她進來時,冰瑩就躺在高寒的床上。她完全能反問冰瑩說:“我進來之前,你和高寒在做什麼?”
但肖梅沒問,她失去了主動的發問的機會,把主動權讓給了冰瑩。肖梅所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名聲,因為冰瑩是她的師孃。
“沒多長時間,不到一年。”肖梅羞答答地回答冰瑩說。
“懷過孕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在冰瑩的誠心邀請下,肖梅也上到了床上。兩個人並排躺在被窩裡,就像兩個親姐妹,圍繞著高寒說個沒完。
兩個拉著話,冰瑩不斷地審視著躺在身邊的肖梅,和自己做著比較。平心而論,二十出頭的冰瑩夠年輕的,渾身上下充滿了接近成熟的蓬勃朝氣,在蓬勃的朝氣中,又蘊含著半成熟女人的無限的風韻。但是,看著眼前的肖梅,冰瑩還是感到自慚形穢。
十七八歲的少女,就像四月裡綻放的桃花,鮮豔燦爛,每一片花瓣都沐浴著金燦燦的朝霞,一眼望去,美不勝收。
有肖梅這樣的姑娘陪伴在高寒的身邊,冰瑩要在高寒的心裡佔據一席之地,實在不太容易。
想到這裡,冰瑩情不自禁地問肖梅說:“師孃問你句話,你可要據實說來。”
“你問吧。”
“假如我也喜歡高寒,你會吃醋嗎?”
冰瑩話一出口,自己就已經後悔了,但覆水難收,後悔也來不及。
肖梅薇薇一笑,說:“高寒有老婆,我也只是喜歡他,沒有別的意思,他願意和誰相好,那是他的自由,我無權干涉。你是師孃,我就是反對也不起什麼作用。剛才我進來前你們不是已經——”
“沒有,沒有絕對沒有,我今天過來只是想休息一會兒,真的沒和他做什麼。不但今天沒有,以前也沒有,要是有,叫我開車出門撞死。”冰瑩極力爭辯道。
“那你緊張什麼?”肖梅問道。
“我說我喜歡他,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,怎麼可能呢。我跟黃書記開車已經好長時間了,和高寒話都很少說,更不用說做其他事了,不信你問問高寒。”
“他會說嗎?再說,我問這些幹什麼,又不準備嫁給他。”
肖梅和冰瑩你一言我一語,說話間太陽已經西斜,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悄悄地過去了。兩個人誰都希望對方離開,但雙方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直到肖梅接到了家裡的電話,才不得不得向冰瑩告辭。
“師孃,爸爸催我回去,我得走了,你在這兒等高寒吧。”
冰瑩心裡高興,但並沒有喜形於色,見肖梅下了床,自己也開始穿衣服,裝作要離開的樣子。
其實,冰瑩不想離開。她和高寒在歡樂谷跳舞時,對高寒產生了想法,但也僅僅侷限於想讓高寒撒一顆種子在自己的溫床上,談不上喜歡不喜歡。而現在,不知不覺的,她已經喜歡上了高寒,準確地說,她愛上高寒。
等肖梅離開房間時,冰瑩把她送到了門口,然後說:“等高寒回來,我和他說幾句話也得離開。我不回去都不行,晚上黃書記還用車呢。”
第十卷 第624章 借種(14)
肖梅走了,冰瑩一個人留在房間裡,百無聊賴。她的眼前總是出現高寒的身影,揮之不去。心裡想著高寒,突然產生了尿意,於是就來到衛生間。
肖梅蹲在馬桶上,一股強勁的水流衝擊著馬桶的水,如同從天而降的瀑布,發出清越的聲音,於是,冰瑩浮想聯翩,一想到高寒,臉上就掛滿了微笑。
她繫好腰帶要走出衛生間時,放在牆角的拖把突然翻倒在地,她彎腰扶起來,重新把拖把靠在牆角。
水龍頭往外滴著水滴,冰瑩把水和拖把聯絡到了一起,突然想為高寒做點什麼。她重新拿起拖把,擰開自來水,然後清洗了拖把,走出衛生間開始拖地板。
自從和吳黎結婚以來,冰瑩不但不從未拖過地板,就連其他家務活幾乎全被吳黎包攬。不是冰瑩不勤快,是吳黎不要她幹。在吳黎的心目中,冰瑩是嬌貴的,他要把冰瑩像仙女一樣供起來,不讓她受到點滴委屈。
冰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