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不能不管了。李旭東的公司是私營的,家又不在本地,只要我說話,他不敢不從。劉燕妮的公司也是私營的,她願意貸款給郝琦,他們兩家是周瑜打黃蓋,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,我在中間只是牽線的,即使以後在還款方面出了問題,也不干我的事。我倒是想問問,你現在怎麼對劉燕妮這麼反感。莫非是這次回來之後你又打了人傢什麼主意,被拒絕後想給人家來個下馬威,穿個小鞋。”
蔣麗莎說著說著就跑了題,不過她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解開她心中的謎團,看看黃江河剛才為什麼火氣沖天。
黃江河聽蔣麗莎的理由充足而正當,無可挑剔,就長嘆了一口氣,說:“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我就知道你是為了錢,可你哪裡體會到我的感受。俗話說,龍生龍,鳳生鳳,老鼠生來會打洞,劉燕妮和來斌一脈相承,膽大心細,手段高明,我和黃珊她媽都吃過她的虧。那次要不是黃珊的舅舅千里迢迢從北京趕來,我現在還在監獄裡呢。她這次回來,突然插手金融行業,並且和郝琦聯手,只怕裡面大有陰謀,這個人你還是離她遠點。我也不是擔心你,而是怕牽連到我。”
蔣麗莎這才知道黃江河在擔心什麼,心裡也七上八下的。可她已經答應了劉燕妮,不好反悔,於是就問黃江河說:“我已經答應她了,如果反悔,臉面上過不去。”
“那就給她跳橡皮經。”
“怎麼個跳法?”蔣麗莎好奇地問。
“外邊冷裡邊熱,只做做樣子不下手,牽涉到具體事情就退避三舍。”
黃江河稍加點撥,蔣麗莎就心領神會。她一邊站起來去鋪床一邊說:“還說劉燕妮狡猾,她只是個普通的狐狸,你才是成精的老鬼。”
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又說了幾句,鑽進被窩休息不提。
劉燕妮正要撥通高寒的手機,忽然考慮到他和黃珊在一起,就改變了主意,從床上拿起冰瑩的手機發了個資訊給高寒。
“我是冰瑩,有急事要你幫忙,請速到酒店,等你,切切。”
高寒開啟選單,一看是冰瑩的資訊,正要回復,黃珊忽然問道:“誰的?”
高寒把手機順手放下,故作輕鬆地回答道:“天氣預報。”然而心裡仍然惦記著資訊的內容,在床上若無其事的躺了一會兒,突然就摟著肚子“哎呀”起來。黃珊忙問咋回事,高寒皺著眉頭裝作痛苦的樣子說:“今天中午吃的不對路,肚子疼得要死,不行,我得到衛生間去一趟。”說完下了床,就要離開時順手拿起手機。
“去廁所拿手機幹什麼?”
高寒彎腰走到門口,聽到黃珊發問,就轉回頭來回答道:“估計蹲得時間要長些,順便玩個遊戲。”說完,關門而去。黃珊想起高寒確實喜歡玩手機遊戲,也沒疑心。
高寒進到廁所,來不及脫褲子就蹲在馬桶上,然後回撥了冰瑩的電話。
接電話的不是冰瑩,而是劉燕妮,高寒的心就猛地收了一下。他對劉燕妮有一種天生的恐懼,只怕她又要玩什麼花樣。但電話已經撥通,高寒不得不應付,無奈地笑了兩聲之後,忙問有何指教。
高寒笑,劉燕妮也笑,笑夠之後才說:“她想你了,就叫我打電話找你。”
“她是誰,別打啞謎了,有話快說,我躲在衛生間呢。”高寒說。
“別裝了,她就在我身邊,你過來還是不過來。”
“太晚了,我出不去,有話改天再說。”高寒拒絕道。
“你要是不來,我就把你和她的事說給黃珊聽。我說到做到,不信你試試。我就不信,你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管。”
劉燕妮狠狠地說。說完之後又笑,咯咯地笑,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這麼晚叫高寒過去,無疑是個天大的難題,但高寒領教過劉燕妮的陰招,正如她自己所說,她說到做到,不達目的誓不罷休。
高寒無奈,只得出了衛生間來到臥室。
主意還沒打定,他需要時間。高寒愁眉苦臉地躺在床上,兩手依然摟著肚子,黃珊問他感覺怎麼樣,他也不吱聲。腦子轉圈之後,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拿著手機,呲牙裂嘴地對黃珊說:“不行,我得再去一趟。”
高寒又來到衛生間,然後再撥冰瑩的電話,告訴劉燕妮說:“待會兒你再打個電話過來,不管我說什麼,你只管哼哼。”李燕妮自然知道高寒在給黃珊演戲,笑著答應。
高寒回到臥室,黃珊又問感覺如何,高寒輕鬆地說:“好多了。”然後躺在床上,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。
兩分鐘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