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校長副校長的。”
“沒錯,我在無意間是向她提到了孩子出國的事,其他的你就別冤枉我了,純屬栽贓陷害。”郝琦低著頭,低聲地說。
“夠了,不用說我在你這兒拿錢的事你也傳得沸沸揚揚的。過兩天你是不是還要告訴她我和你怎麼樣了,把咱們之間的那點事也告訴毫不保留地告訴她,證明你的魅力和偉大。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,憑我的身份和咱們之間的關係就不值三十萬塊錢,給了就給了,還要說出去,不定哪天你還要把我告到檢察院。”
面對蔣麗莎的質問,郝琦好像也感到理虧,但一想到蔣麗莎和王勳和合謀把自己弄進公安局,就不耐煩地說:“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個話題,你還是去問問劉老闆吧,看看是否願意接受李旭東工廠的抵押。”
郝琦怕蔣麗莎再無休止說下去,開了門出去敲隔壁的房門。
蔣麗莎被郝琦領進了劉燕妮的房間,然後自己卻退了出來。
劉燕妮見蔣麗莎主動找上門來,心裡就盤算著她和郝琦的招數起了作用。讓座後,劉燕妮不提李旭東抵押的事,卻故意說:“蔣場長日理萬機,今天怎麼有閒工夫來這裡溜達。”
“昨天真是不好意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昨天的事就不提了,我和郝老闆從農場出來,又找了其他的企業,人家基本答應了。李旭東是外鄉人,能在這裡立足也不容易,他不想抵押工廠也情有可原。你的心思我也能理解,不想趟這趟渾水,怕溼了腳不好抽身。都怪我沒有考慮周全,冒然給蔣場長出了天大的難題。”
劉燕妮笑容滿面,似乎根本沒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。蔣麗莎反倒用熱臉貼了劉燕妮的冷屁股,自討沒趣,心裡好不是滋味。按照蔣麗莎的秉性,聽到劉燕妮的明譏暗諷,即使不吹鬍子瞪眼睛,也一定會拂袖而去。但今天她卻不能。郝琦掌握了她太多的秘密,而如今的郝琦又和劉燕妮走在了一起,她怕自己的不謹慎會引來更大的麻煩。更主重要的,蔣麗莎現在更顧忌到劉燕妮特殊的身份。
蔣麗莎知道劉燕妮和她賭氣,就問道:“就算昨天我不想摻和你和李旭東之間的事,今天我主動上門賠罪,你也該給點面子不是。你就不要賭氣了。”
劉燕妮見蔣麗莎終於委婉地承認了她昨天的確改變了主意,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,就笑呵呵地說:“什麼面子裡子的,咱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。不是我不給你面子,是那個李旭東太可恨。昨天郝琦還沒把話說完,他就尋找藉口,拒人千里之外。我剛才說的也是氣話,還請你擔待些。既然他已經同意,就讓他親自來說。我可不是擺架子,只是想當面謝謝他,畢竟不是小事。”
聽著理由挺充分的,其實蔣麗莎聽得出來,劉燕妮還是不想領蔣麗莎的情。話已至此,再多說也無益,蔣麗莎只得起身告辭,並保證一回到農場就叫李旭東過來,向劉燕妮登門拜訪,賠禮道歉。
李旭東下午如期的拜訪證明蔣麗莎這次沒有食言,也證明了她沒有底氣。當李旭東誠惶誠恐地前來拜訪劉燕妮和郝琦,並十二分願意把自己的企業抵押出去後,兩個人感動地接受了他的誠意。劉燕妮**裸地向李旭東保證說:“從今以後,你的企業就是我的企業——不要誤會,我的意思是我會把食品加工廠當做自己企業的一部分來加以保護。你的企業出現了任何困難,我都會伸出援助之手。在本省範圍內,你不會再遇到任何麻煩。”
這口氣夠大的,簡直是豪氣萬丈,比蔣麗莎的氣派大多了。
李旭東昨晚領教過劉燕妮的陰招,現在對她的許諾深信不疑。更準確地說,他開始崇拜劉燕妮的身份。他用最誠摯的語言和最誠懇的態度表明了他的立場。他站在劉燕妮面前,信誓旦旦地說:“請劉總放心啦,我會把我和我的企業看做投資公司生命的一部分啦,風雨同舟,絕不反悔啦。”
“呵呵,言重了。如果有機會,還請李大老闆也幫我搞一回走私車,我也刺激一回,順便發點小財。”劉燕妮一邊問,一邊漫不經心地走到床邊,從床頭櫃裡拿出那支錄音筆,等著李旭東接話。
劉燕妮突然提到走私車一事,著實讓李旭東吃了一驚。吃驚的同時,不禁再次對劉燕妮刮目相看。她剛從海島回來,怎麼就知道這麼多事。
李旭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更不想做更多的解釋。那是黑暗中的交易,他為此差一點被投進公安局。對於李旭東來說,那趟走私車已經成了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一般人不敢對蔣麗莎怎麼樣,但省委書記的女兒也許會翻起舊賬。這是李旭東最為擔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