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的事有關。
警察走後,李旭東再也沒有心情和巧玲調情,立即撥打了蔣麗莎的電話,鎮靜地問了劉燕妮的身份,不等蔣麗莎問為什麼,他就主動說:“蔣場長,請轉告劉燕妮和郝琦,我願意把工廠抵押出去,解決他們的燃眉之急。”蔣麗莎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,再問李旭東什麼時,李旭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三個警察按照郝琦的意圖打了李旭東的殺威棒,然後在帝豪酒店大醉了一場。為首的警察喝多了酒,只誇郝琦夠義氣,無意中提起了上次整治郝琦全是蔣麗莎的主意,王勳和也參與其中。郝琦聽了,才真正看清了蔣麗莎的醜惡的嘴臉,氣得咬牙切齒,臉色發青。給每人發了兩百元的消費,連飯也沒吃就上樓而去。
第二天中午,蔣麗莎和李旭東見了面,李旭東向蔣麗莎訴說了昨天晚上事情發生的經過,並詳細地分析了整個過程,最後認同了李旭東的看法,也認為警察的到來是蔣麗莎和郝琦搞的鬼。
既然李旭東下決心要把工廠抵押出去,蔣麗莎也想落個順水人情,告別了李旭東之後,直接打車來到了帝豪酒店。
郝琦開門後一看是蔣麗莎,一句話沒說,吊著臉轉身就坐到了沙發上。蔣麗莎是何等人物,知道郝琦心裡不痛快,開口就說:“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呢。我真的是有事脫不開身,等我抽出時間時,燕妮已經生氣了。這不,今天一大早我就到了農場,把李旭東好一頓訓斥。我對他說了,我的朋友找他辦事是看得起他——也難怪,我不發話他也不敢拿主意。現在好了,他願意把工廠抵押出去。我就說嘛,只要我出面,他總得買個買面子給我。別生氣了,咱們誰和誰呀,不說是一家子吧,和一家子也沒有多大的區別,你說呢。”
要不是郝琦從警察的嘴裡得知了他被關押到公安局的內幕,他興許現在還沒認清蔣麗莎的真面目呢。既然知道,他就不想讓蔣麗莎把他當傻子,於是就陰陽怪氣地說:“一家子,你真的認為我們是一家子。也難怪,一家人整治一家人才好下手,為什麼呀,知根知底呀。我說咋就那麼巧,那次你剛找過我,發現我和梅紅在一起,我晚上就出事了。原來如此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蔣麗莎這才明白,為什麼郝琦一見她就吊著臉,像欠了他似的,原來是他知道了自己從他那兒拿錢之後,夥同王勳和一起陷害了他。
第十卷 第671章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
雖然蔣麗莎心裡明白郝琦在說什麼,但她表面上裝得極為鎮靜,鎮靜中裝傻充愣。吃驚地問道:“我來給你解決問題,你卻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。聽你的口氣,好像我整治過你似的。”
蔣麗莎之所以鎮靜,是因為王勳和已經死了,而死人無法起死回生,更無法開口說話,即使郝琦把話挑明,也死無對證。
蔣麗莎能想到的,郝琦豈能想不到。不管怎麼樣,他和蔣麗莎畢竟有過靈與肉的交融,也不想給她太多的難堪。於是就岔開話題說:“昨天我和劉老闆按照咱們的約定到農場,你卻藉口有事離開,留下我們和李旭東親自談,叫我們空手而歸,今天怎麼就突然找上門來了。”
蔣麗莎見郝琦不再糾纏公安局那檔子事,就想倒打一耙,數落郝琦的不是,於是就說:“你做的事你心裡應該有數。李旭東一個外鄉人,經不起別人的折騰。昨天有人指使警察找上門,找了他的麻煩,他怕的要死——”
話一出口,蔣麗莎已經後悔,沒再說下去。這分明是在告訴郝琦,她昨天真的改變了主意,不想叫郝琦把工廠押出去,她這次親自登門,是受了李旭東的委託,不是出自她的本意。
這讓郝琦逮住了把柄,諷刺蔣麗莎說:“看來我猜得沒錯,你的確改變了主意,今天主動上門也不是你的本意,是替別人跑腿而已。不管是誰找了他的麻煩,這一切都與我無關。李旭東是你的合作伙伴,又在你的地盤上,你就是借我倆膽,我也不敢打他的主意,否則你還不生吞活剝了,再把我弄進公安局。再說,我也沒那麼大的面子指使警察。實話告訴你,昨天我倒沒生氣,生氣的是劉老闆。你說的事我也不敢應承,咱們還是一起去問問她。昨天她在你的地盤上碰了釘子,我尋思著她未必接受李旭東的抵押呢。別隔著門縫把人都看扁了,人家可是有志氣的人。”
蔣麗莎見郝琦一口一個劉老闆,氣不打一處來,就質問道:“少皮沒臉的,一口一個劉老闆,叫得親熱,幾天的功夫你就倒向了她那邊,賣主求榮了。你的嘴巴也太鬆了,該說的不該說的也沒個準兒。我問你,她怎麼就知道我那麼多的事?又是孩子出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