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清楚的。”
冰瑩拿起電話撥打了劉燕妮的手機。電話剛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,李時民推門而入。
這種事不便於讓李時民知道,黃珊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,看了李時民一眼打招呼道:“你回來了!”
李時民“嗯”了一聲之後,問冰瑩道:“剛才對黃珊都說了些什麼?”
“怎麼了?她對你說什麼了嗎?”冰瑩焦急地反問道。她怕黃珊在她這裡碰壁之後又在李時民面前說了她的壞話,所以就反問李時民說。黃珊問話的時候,拿著手機的手有些抖動。她的內心極為恐懼。
看到冰瑩有些緊張,李時民笑笑說:“看把你嚇得,連句實話也不敢說。畢竟你當過她爸爸的司機,她很關照你,臨走還囑咐我,要我好好地珍惜你,別辜負了你。”
冰瑩看李時民不像在撒謊,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,說道:“我沒對她說什麼,她對你說那些,也許只是客氣話,珍惜不珍惜的,主要還得看你。我這個人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只要你對我好,我一定會加倍地回報你。”
李時民呵呵一笑,說: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對你不好,你就要加倍地報復我。愛之深,恨之切,是不是這樣的道理。”
“盡往歪處想。”冰瑩嗔怪道。
李時民見冰瑩一臉嬌態,不禁上前俯下身來,把嘴巴貼在冰瑩的臉上,還沒粘到冰瑩的臉,冰瑩的手機響起。
冰瑩看看號碼,是劉燕妮打來的。
劉燕妮問冰瑩為什麼給自己打了電話後又迅速結束通話,冰瑩含糊地應付著,告訴劉燕妮說自己有事要問劉燕妮,馬上到酒店去。
冰瑩進來時劉燕妮正坐在床頭修剪自己的腳趾甲。
毋庸諱言,劉燕妮的小腳和蔣麗莎的腳有異曲同工之妙,都屬小巧玲瓏型的,腳趾修長,腳趾圓潤。都屬三寸金蓮之列。劉燕妮屬於瘦人,人瘦腳也瘦,腳面上青筋隱現。如果男人的青筋暴露,則顯得病態,而女人的隱現的血脈在潔白的腳面上,和潔白的膚色混為一體,隱現的青筋則成為一種裝飾。
冰瑩進來後站在劉燕妮的身邊,靜靜地看著劉燕妮把剪下的指甲一片片地放在菸灰缸裡。等劉燕妮剪完了指甲,才抬眼看看冰瑩,說:“你你回來的正好,把這些指甲點燃了。”
“只聽過黛玉葬花的,沒見過燒指甲的,你是姐姐,年齡比我大,真不知你一天到晚玩的是什麼把戲。”冰瑩不但沒有接過劉燕妮遞過來的菸灰缸,反而坐在了床頭,嘴裡嘟嘟囔囔的發洩著她的不滿。
劉燕妮一聽就知道冰瑩在發牢騷,她指的不僅僅是燃燒指甲那麼簡單。她很快就反應過來,知道黃珊去找過了冰瑩,看樣子還窩了一肚子的火,於是就問道:“她找過你了,你是不是把房產證給了她了。”
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冰瑩不高興地問道。
劉燕妮彎腰拉開床頭櫃,從裡面抽出一張紙來,然後把菸灰缸裡的指甲倒在了紙上,把紙點燃後又放在了菸灰缸裡。
紙在燃燒著,指甲也跟著燃燒著。一股股清淡的煙味中夾裹著一股肉的焦糊味道瀰漫開來,鑽進了冰瑩的鼻孔。
“我喜歡這種味道,煙熏火燎中有一股肉的馨香,沁人心脾。你就是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,吳老太,對,是 你的前婆婆,她來找你要房產證,我就攛掇她到高寒那兒去要。我本來想要你和高寒見個面,誰知道高寒這個滑頭卻派來了她的老婆黃珊。這樣也好,我也叫黃珊知道,他的老公也會紅杏出牆。她現在心裡一定很難受。”
紙燒完了,殘留的指甲還在冒煙,可冰瑩卻早已氣得臉色鐵青。她走到飲水機前端起了杯子,走過來後把殘留的水倒在了杯子裡,說:“你就知道玩你所謂的遊戲,可你想過我的感受嗎?黃珊要是當著李時民的面給我來個難堪,我可怎麼下臺。你要是再這樣不慮後果作弄我,只考慮你的感受,我會對我們的關係重新定位。”
劉燕妮見冰瑩小嘴氣得鼓鼓的,反而呵呵大笑,笑過之後指著冰瑩說:“你呀,叫我說你什麼好呢,撅起嘴來能拴住個驢。一個女人要想站穩腳跟,沒有手段怎麼能成事。很多事我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,但我可告訴你,只要你跟著劉姐好好幹,保證有你的好日子過。莫說黃珊高寒不算什麼,即使是黃江河又算老幾,我少動心思就能把他拉下馬。你等著看好了,咱們這兩天就和蔣麗莎會會面。我掌控的錢太多了,我必須要為我的錢找個合適的去向,而農場就不錯。”
冰瑩還在生氣,不能完全聽懂劉燕妮的話,但她知道,眼前的這個女人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