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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8部分

系,我又不是煉屍房的工作人員。”

“你這句話聽起來很可笑,你是吳黎合法的妻子,老公要上極樂世界,哪有妻子不在身邊的道理。”鳴冤針鋒相對地說。

鳴冤的話無可辯駁,冰瑩只能繃著嘴不說話。

劉燕妮眼看著場面僵持起來,就對鳴冤說:“我們也知道你是吳老太的委託人,你也是受人之託,替人跑腿,但大概你也知道了,冰瑩和吳黎的夫妻關係早在吳黎還沒有離開之前已經名存實亡,冰瑩不去自然也有不去的道理。你回去告訴吳老太,就說沒有找到冰瑩不久萬事大吉了。”

如果劉燕妮和鳴冤能穿著連襠褲,站在同一個立場上,這不失為一個妙招,但鳴冤是吳老太的委託人,叫冰瑩前往參加吳黎的喪事還是鳴冤給吳老太出的主意,她自然不會同意劉燕妮的說法。此刻,如果再和冰瑩糾纏下去,不但說服不了冰瑩,可能還要鬧出不必要的口舌之爭。

於是,沒有就站起來,裝作要離開的樣子。

欲擒故縱是不錯的把戲,很多人都屢試不爽。

她走到門口後停了下來,然後自言自語地說:“律師這個行當最難,偏向一個必定得罪一家,有時候還有那麼多人不知好歹,把好心當成驢肝肺。既然你們不要我管,我就不管了。如果吳老太明天火化了自己的兒子,抱著骨灰盒來到酒店來找她的冤家喊冤,或者到她兒媳婦的家裡鬧騰一回,玩笑可就開大了。哎,不說了,反正又沒人領情。對不起,我不該來打擾你們,是我錯了。”

鳴冤怨天憂人說了一通,然後拔腳就往外走。風風火火的,好像要儘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
冰瑩坐不住了,眼巴巴地瞅著劉燕妮問道:“劉姐,咋辦?”

劉燕妮沒搭理冰瑩,站起來向門口走去,出了門跟在鳴冤的後面喊道:“大律師,還沒說完了怎麼就走了。”

鳴冤邊走邊回答道:“沒必要了,我累了一天也該回去休息了。”說話間已經來到電梯門口。劉燕妮快步走過來,一把扯住鳴冤的袖子,態度恭敬地說:“冰瑩還是個孩子,你別和她一般計較。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她好,如果她有得罪你的地方,我在這裡先給你賠罪了。”
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鳴冤就沒必要再堅持要離開,跟著劉燕妮重新回到了房間。

劉燕妮剛踏進門,就趕快給冰瑩擠擠眼,示意她拉近和鳴冤的距離,千萬別得罪了這位大律師。冰瑩領會了劉燕妮的意思,一看到鳴冤就站起來,又是讓座又是倒水。等冰瑩把一杯水放在鳴冤身邊的茶几上,由於心慌意亂,兩手顫抖,茶杯的水溢位來,灑到了茶几上。

鳴冤見此情景,看著冰瑩說:“不是我說你,不管怎麼樣說你也是結過婚的女人,怎麼就那麼任性呢。我來這裡不是為某個人好,更不會偏袒任何一方。簡單地說,我會一碗水端平的。我要是端不平,也會被水燙到手。你想想,不管你對吳黎多麼反感,最起碼他對你是真情實意的,他為了你連命都搭上了,你走的時候你總得看一眼,給他送個行吧。我除了邀請你過去,還有一件事也必須說清楚。吳黎走了,可你們的房子還在,我就是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理。你如果想放棄繼承權,咱們什麼話也不說,如果你對房子還有什麼想法,等吳黎的喪事辦完後,大概還要再打一場官司。”

冰瑩和劉燕妮這才明白,律師考慮得就是周全。當然,對於這些問題,劉燕妮都無權發言。冰瑩聽了鳴冤的話,先對房子表了態。

“我除了拿回我的衣服,房子連同所有的物件都不要。至於明天讓我過去,我倒是想問問,吳老太要是當面給我難堪我該怎麼辦?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?”

鳴冤沉默一會兒,對冰瑩無奈地笑笑,說:“這個我沒有把握,我會盡量說服吳老太叫她不要為難你。她兒子死了,她就是向你撒點氣,你忍一忍就過去了。”

看到冰瑩為難,劉燕妮當即給冰瑩打氣,說:“別怕,她吃不了你,明天姐姐我陪你去。如果發現她有不軌行為,姐姐領著你立即走人,絕不多留一秒鐘。”

鳴冤見冰瑩對兩樣事情都表了態,隨即從公文夾裡拿出紙和筆來,要冰瑩寫下放棄房子繼承權的承諾,她回去後好給吳老太一個交代。冰瑩怕吳老太辦完喪事後正像鳴冤所說的那樣,抱著骨灰盒到她家裡鬧事,只能在白紙上寫下了放棄房子繼承權的承諾,然後在上面簽字畫押。

作為旁證,鳴冤要求劉燕妮也在上面簽字畫押。

鳴冤終於不負吳老太的重託,完成了神聖的使命,夾著公文包走了。她要在今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