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高寒說:“寒哥,抱我進去吧,我困了。”
“又不是小孩子,還是走自己進去吧。”
面對黃珊熱情的請求,高寒的話就像打了黃珊一個耳光,清脆而響亮,一直疼到黃珊的心裡。
“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?”黃珊噙著眼淚,幾乎要哭出聲來。
“我的大小姐,你剛好說反了,不是我討厭你,是你討厭我。你舅舅是副部長,你爸爸是市委書記,多麼顯赫的家庭背景!我算什麼東西,出身底層農民,配不上你這位金枝玉葉。所以我要知難而退,免得總是被人罵得狗血噴頭。”
高寒越說越氣憤,說到最後,竟然推開了黃珊的摟抱。
黃珊早就打定了主意,無論高寒說什麼,她都不會和他計較。高寒推開黃珊,黃珊再撲上去,摟著了高寒的脖子,說:“每次吵架我都罵你,我現在正式向你承認錯誤,從今以後,我再也不罵了。你要是不解氣,就打我兩下,我絕不還手。”
黃珊抓起高寒的手要碰自己的臉。高寒用力拒絕,黃珊緊抓不放,最後勉強在黃珊的臉上扇風似的接觸兩下。
“你的年齡比我大,你就讓我一點,把我抱進去,別再和我賭氣了。”黃珊抓著高寒的手,火辣辣地看著高寒說。
面對火熱的黃珊,高寒要再說出難聽的話就顯得太沒有男人的氣量。他不由輕輕地抱起黃珊,把她送到臥室,然後放在了床上。
第十一卷 第703章 雨過天晴
高寒把黃珊抱進了臥室,彎腰把黃珊放到了床上。黃珊的身體沿著高寒的兩條胳膊慢慢地滾落下來,身體還沒有完全落到床上,就伸手抓住了高寒的手。高寒掙脫了黃珊的手,把一團冷漠留在床上,轉身走到衣櫃前,從裡面拿出一床被子又轉過身來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黃珊預感到了不妙,盯著高寒問道。
高寒沉默不語,把被子鋪開做成被窩狀,然後上了床自己鑽了進去,拉拉被頭蓋住了下巴,才說道:“天不早了,我明天還有上班,得早點休息。我連家都沒有了,如果再失去了工作,就真的一無所有了。”
這分明是賭氣的話,黃珊能聽得出來。
黃珊知道高寒還在生氣,就坐起來,一聲不吭地開始解釦子,然後一層層就扯去自己身上五顏六色的遮羞布,直接拉開高寒的被子鑽了進去。
高寒沒有拒絕,但他卻翻了個身,丟給黃珊一個脊樑。
黃珊用手指不停地在高寒的脊背上划著。她劃得很用心,似乎在寫什麼字。指尖從背上有輕有重地劃過,高寒的背上直癢癢。他不停地鬆動肩膀,想抵消黃珊可以給他帶來的癢癢。
但黃珊的手指還在動,絲毫沒有停止。
高寒知道黃珊在向他妥協,就從被窩裡鑽出來,睡到了另一頭。
黃珊也坐起來,跟著高寒過去,重新鑽進他的被窩,手指依然在他的背上不停地劃來劃去。高寒實在受不了了,就問道:“你別搗亂了。”
“不搗亂可以,你猜猜我在背上寫的是什麼字,我就停止。”黃珊一邊說,一邊一筆一劃地在高寒的背上工工整整地寫了三個字。寫完之後,黃珊又問:“猜猜吧,只要猜對了我就不搗亂了。”
“我猜不出來。”
其實黃珊一寫完,高寒就知道她寫的是什麼字,只是他不想說。
“我告訴你吧,這三個字是‘我愛你’。”
黃珊害羞地說完,高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,說:“我真是受寵若驚了,你一邊把我從家裡攆出來,委託律師要和我離婚,一邊跑到這裡來告訴我說你愛我,這樣翻雲覆雨,誰受得了。”
面對高寒的質問,黃珊如果和他講理,兩人肯定再發生爭執。她不停地警告自己說:“家是愛的地方,不是講理的地方。”黃珊這樣想著,就把手伸到高寒的胸前,嬌滴滴地問道:“想了我吧。你放心,在未離婚之前,我還是你的,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我不會告你強姦罪的。”
黃珊的話夠放蕩的。高寒和黃珊結婚以來,孩子已經兩歲多了,在床第間,高寒從未見黃珊如此放浪過。他的心癢癢的,想轉過身來,把黃珊摟在懷裡,打幾聲雷,下一場雨。
可是,一想起黃珊兇巴巴地趕自己出門,高寒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。她咬緊牙關,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衝動。他要把黃珊強加給自己的恥辱,統統以冷漠的方式還給黃珊。
高寒下定了決心,除非黃珊把他繩捆索綁起來,否則他會用堅強的意志把自己的慾望禁錮起來,不給黃珊留一絲的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