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門口走去。白寶山本來想從蔣麗莎這兒擠出點油水,即使擠不出來,也想在其他方面沾點便宜,沒想到弦兒繃得太緊,斷了。
但現在的白寶山也沒把蔣麗莎放在眼裡,望著蔣麗莎的背影,白寶山陰陽怪氣地說:“走好,恕不遠送。”
白寶山的玩世不恭激怒了蔣麗莎,她停住腳步回頭望著白寶山,氣急敗壞地說:“你等著,有你好看的。”
“我會一直在這兒等著,等你一輩子。”
蔣麗莎回到家裡,進門後甩掉了鞋子。由於肚子裡帶氣,用力過猛,一隻鞋子飛到了床上,剛好砸在了黃江河的鼻子。黃江河揉揉鼻子不高興地說:“帶火藥回來了,發射原子彈呢,怒氣衝衝的,拿我出氣。”
“該死的,枉把他提升到校長的位置,還送給他一座院落,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,還想蹭點油,氣死我了。”
蔣麗莎走到床邊伸手拿回了鞋子,連腳步也不抬,順手就扔向了鞋架子。
黃江河猜想蔣麗莎一定在白寶山那兒碰了壁,就取笑她說:“農夫救蛇,自取其辱,對於他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,不得志時還想咬人,現在有劉燕妮撐腰,更是不可一世。你下眼皮腫脹,高看了他,現在知道他是個白眼狼了吧。”
蔣麗莎站在床邊脫了褲子上了床,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才開始脫上衣。由於在氣頭上,動作難免大了些,衣服帶動的風涼了被窩,黃江河責怪說:“你慢點,在外邊生了氣就在我身上撒氣,也不洗洗腳,燻死人了。”
黃江河剛才說了風涼話,蔣麗莎還沒計較呢,現在又聽他責怪自己,就沒好氣地說:“他是白眼狼,你也好不到哪兒去。我年輕那會兒,有人可不嫌我的腳臭,睡覺前不親一次還睡不著呢。你們這些臭男人,沒有幾個好東西。說起白寶山來我還一肚子氣,有一次我和他到北山去,一到賓館他就想入非非,想靠近我,被我臭罵一頓,可見我魅力無限。現在倒好,還沒人老珠黃呢,都人見人嫌了。”
說到激動處,蔣麗莎順手把剛剛脫掉的襪子塞進了枕頭下。她剛塞進去,黃江河就想把手伸進去一把抓出來。蔣麗莎按住了黃江河的手,兩人爭奪起來。結果一人搶了一隻。黃江河把搶到的一隻扔到了床下,蔣麗莎趁黃江河不注意,把手裡的襪子捂在了黃江河的鼻子上。
“我叫你提提神你就不再裝正經了。別人不知道你,我還不知道,剝了皮認得你骨頭。要是冰瑩躺在這裡,你恨不得把人家的腳趾頭吃到肚裡。”
互相推讓中,蔣麗莎的乳峰在黃江河面前不斷地晃動著,晃花了黃江河的眼,晃出了他的非分之想。他一把摟著蔣麗莎,翻身就把她壓在了下面。
“看把你饞的,連個前湊也沒有。”
黃江河哪裡顧得上理會,只顧自己霸王硬上弓,橫衝直闖。
等黃江河氣喘吁吁地從蔣麗莎的身子上爬下來,蔣麗莎才問道:“你說白寶山那邊該咋辦?能和君子打架,不和小人說話,他軟硬不吃,我對他還真的沒辦法。”
黃江河一邊處理善後事宜,一邊呵呵地笑著,說:“貓兒都吃腥,就看你捨得不捨得。”
“放你媽的狗屁,老孃再怎麼說也是市委書記的夫人,怎麼會和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。就他那素質,豬都比他強。”
“你誤解了我的意思,只要你答應分點錢給他,保管你馬到成功。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,只要稍微流露點意思,保證他立刻就變了臉,反過來巴結你。”
第十一卷 第716章 手太長
白寶山冷語冷語,氣走了蔣麗莎。蔣麗莎走後,白寶山也開始後悔,他開始反省自己的為人處事的方法和工作方式。他認為自己即使不答應蔣麗莎,也該給她來個橡皮筋戰術——不吐不咽,模稜兩可。運用這種戰術有極大的好處,能使對方像便秘般,乾著急沒辦法,等到失去了耐性,就會主動開出優惠的條件。其實自己和蔣麗莎並沒有本質的矛盾,只是想從她的碗裡分一杯羹而已。退一步說,即使蔣麗莎不想分一杯羹給自己,最少也能和她周旋一番,在交談中沾點便宜。能與市委書記的夫人坐在一起說話,臉上的榮耀可想而知。
白寶山不僅後悔放走了蔣麗莎,同時也後悔自己本來就不該回來。就是回來,也該在髮廊裡先把火洩了,然後和蔣麗莎心平氣和地談談。
學生們都已經放學了,校園裡寂靜一片,只有不大的風把門前楊樹上枝頭殘留的葉子吹得嘩嘩響。白寶山的眼前重新出現了髮廊裡女子的身影。
長夜難熬,他拿起電話,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