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麗莎給郝琦點點手,示意他過來。當郝琦走到蔣麗莎的身邊,蔣麗莎才說:“你個笨蛋,虧你還是廠長,昨天和人家睡了一個晚上,還不知道人家穿多大的鞋子。我不說你了,你自己量量尺寸吧。”蔣麗莎說完,坐到了沙發上,然後把腳從拖鞋裡抽出來,抬起腿,把腳放到了茶几上。
郝琦何等聰明之人,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,什麼也沒說,就單腿跪地,一手握著蔣麗莎的腳,另一隻手伸開中指和拇指,量了腳的尺寸,默記在心後,站起來就要出去。剛走到門口,又被蔣麗莎喊住。郝琦再回頭,看著蔣麗莎。
“人家的腳心好癢癢,你來替人家抓幾下再走不遲。”蔣麗莎含情脈脈地請求道。
“這——”郝琦猶豫著,不想過來。
“都那樣了,還在乎嗎?腳比手乾淨多了,除了走路,什麼也不幹。”蔣麗莎再次請求道。
郝琦走過來,再次單腿跪地,按照蔣麗莎的吩咐,用手在蔣麗莎的腳心開始按摩。郝琦本想應付一下,沒想到,一接觸到蔣麗莎的腳,柔柔的,很富有彈性,還真有戀戀不捨的感覺。再仔細看時,還真別說,從來沒見過這麼嬌美玲瓏的嫩腳。只見腳面發白,腳心發紅,整個腳寬不過三寸,長不過一匝。再看腳趾頭,正面看顆顆像春蔥,背面看個個如珍珠。越看越喜歡,就不禁問道:“你到底穿多大碼號的鞋子。
“三五碼號。”蔣麗莎自豪地說。
“三寸金蓮,可稱玉足。”郝琦誇獎道。
“叫你按摩一下,以為辱沒了你。要是換了別人,就是拿錢也別想看一眼。不是給你吹牛,就我這雙玉足,嚮往的人多了。”蔣麗莎王婆賣瓜,洋洋自得地說。
事已至此,郝琦才發現,蔣麗莎是個風騷味十足的女人。他不再拘謹,替蔣麗莎捏過腳之後,又在她的胸前放肆一回,才屁顛屁顛地出門去給蔣麗莎買鞋子去了。
且說郝琦買鞋回來,親自替蔣麗莎穿上之後,送蔣麗莎出了酒店。蔣麗莎坐在車上,看著郝琦,款款深情地說:“我還能再來嗎?”郝琦喜不自禁地說:“你的身份特殊,我攔你不住,想來便來,想走便走。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不求天長地久,只求一朝擁有。只是你別在心裡罵我賣身求榮,我就知足了。”蔣麗莎聽完,心花怒放,給郝琦一個飛吻,說了聲再見,然後發動了車子,揚長而去。
郝琦看著蔣麗莎開車離去,心裡不禁想到,黃江河將要年過半百,蔣麗莎四十未到,老夫少妻,黃江河的市場難免疲軟,對蔣麗莎肯定供不應求,蔣麗莎在外覓食在所難免。但不管怎麼樣,自己總算心想事成,達到了目的。只是現在想來,現在的情況有悖初衷。他除了用計謀拴住了蔣麗莎,為自己找到了靠山,同時也尋覓到了一位紅粉知己。從此以後,蔣麗莎就會如一樹盛開的桃花,永不凋謝,在他的心中常駐。
蔣麗莎也算守信,三天後的中午,就給郝琦打來了電話,告訴他蓮花的工作已經安排妥當。
郝琦領著蓮花和蔣麗莎在學校見了面,然後由吳黎校長親自領著蓮花辦理了入校手續後,蓮花就成了北原市一中的正式員工。由於蓮花沒有文憑,只能在教材科跑腿。
蔣麗莎和郝琦出了校門後,兩人駕車來到學校南的大堤上,蔣麗莎下了車,鑽到了郝琦的車子裡。蔣麗莎一坐到車上就說:“按理說,蓮花的工作我不該管,可我既然答應了,我就要管到底。這下你可稱心了吧。”
“我替蓮花謝謝你。她還是個孩子,沒有經濟實力,如果你需要補償,統統算到我的頭上。”郝琦許諾道。
“沒想到你倒是蠻痴情的。我把你喊到這裡就是要告訴你,事情替她辦好了,她也有了飯碗,你也該離開她了。”
“為什麼呢?”郝琦裝瘋賣傻地問道。
“還用我說嗎?打個不恰當的比喻,俗話說,一個槽裡拴不住兩個叫驢,難道就能拴住兩頭草驢嗎?我和她都是女人,你不能吃著碗裡瞧著鍋裡。”
郝琦笑笑,爽快地說:“我聽你的。”
蔣麗莎說:“我叫你發誓。”
郝琦問道:“你相信誓言嗎?”
蔣麗莎說:“有總比沒有強。”
郝琦於是發誓道:“從此以後,我和蓮花一刀兩斷,若再藕斷絲連,你就離開我,我也離開你。”
郝琦剛一說完,蔣麗莎掄起拳頭就往郝琦的身上打,邊打邊說:“我叫你臉皮厚,我叫你臉皮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臉皮厚,吃個夠。”郝琦開玩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