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把柄。他藏好了鞋子,就是取得了證據。如果事有不測,蔣麗莎翻臉,也好讓鞋子給自己做個見證。
笨人只管衝鋒陷陣,聰明人在發動進攻的同時,更注意隱蔽自身,遇到危險能全身而退。男人如果跑到女人的房間做了不軌之事,一旦被人發現,可能要擔當強姦的罪名,如果苟合的事件發生在男人的床上,即使東窗事發,也會另有一說。這就是郝琦的高明之處。
藏好了鞋子,郝琦返回到床上,重新躺在了蔣麗莎的身邊。
黎明時分,蔣麗莎似夢非夢,摸摸身邊的郝琦,想起昨晚上自己喝酒之後欲罷不能的情景,不禁臉上發燒,羞愧難當。心想憑自己的海量,三兩斤酒量不在話下,可昨天是怎麼了,竟然酒後失態,和身邊的男人做了苟且之事,羞愧之心油然而生。她推推身邊的郝琦,想透過語言的交流掩飾自己的難堪。
“喂,醒一醒。”蔣麗莎輕聲喊叫著。
其實郝琦已先於蔣麗莎醒來,此時正在裝睡。他翻了個身把臉對著窗外,嘴裡嘟囔道:“困死了,再睡一會兒。”
蔣麗莎抬起上半身,伸手捏住郝琦的鼻子。郝琦喘不過起來,只能重新掉過身子,對著蔣麗莎。蔣麗莎這才嗔怪道:“你昨晚上吃了豹子膽了,趁著酒勁,竟敢對我動粗,就不怕我告發你嗎?”
郝琦猛地睜開眼睛,說:“你真是貴人多忘事,明明是你喝多之後非禮我,我再三推辭不掉,才勉為其難,接受了你的請求,你一覺醒來反倒誣陷好人。你再好好想想,要不我來提醒你。等喝到第二瓶時,你先渴後熱,然後站在冷風口。你問我,你和我老婆誰更漂亮,然後解開釦子,公然對我進行調戲,叫我可憐你,救救你。我很害怕,可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別說了,羞死人了。”蔣麗莎一邊說,一邊捂住了郝琦的嘴,再問道:“你後悔了?”
“我不是後悔,昨晚就不該。我就怕你事後誣陷,當時就很害怕。果不其然,你醒來後就對我興師問罪。你知道,憑我的身份,我不缺女人。”郝琦裝作又委屈又害怕,唯唯諾諾地解釋著。
蔣麗莎本想找個梯子下臺,從而找回面子,沒想到郝琦對昨天的事記得清清楚楚。她一臉紅暈,神情羞怯,把臉貼在郝琦的胸膛上,埋怨道:“你真是榆木腦袋。我既然問你,你就該承認是你主動,我對自己也好有個交代。我酒後看重你,與你雲情雨意,你不但不承情,反而害怕,埋怨我挑逗你,我顏面何在。看起來挺瀟灑的一個男人,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,這麼不體會女人的心哪。”
蔣麗莎說著,竟然悲悲慼慼,抽抽噎噎,眼噙淚水,無盡嬌羞盡顯於色。郝琦見蔣麗莎沒有找他秋後算賬的可能,就把蔣麗莎攬入懷中,拍著她的凝脂般光滑的背脊,哄孩子一般說:“無論誰主動都無關緊要,反正都過去了。”蔣麗莎在郝琦的懷中左撞右衝,搖頭擺尾,俏語說道:“你真的好壞,人家一時把控不住,在你面前出了洋相,你以後要好好對待人家。”
郝琦替她擦乾了眼淚,應承道:“你就把心裝到肚子裡,從此以後,你我形同一人,無論發生什麼,都要心心相連。只要你不負我,我就會對你呵護備至,寵愛有加。”
兩人不知不覺,一說話就一個時辰。這時天已大亮,蔣麗莎起身穿好衣服,準備回家。等下了床之後,發現床邊只有一隻鞋子,另一隻鞋子不知去向。她找遍犄角旮旯,也未見到另一隻鞋子的影子,就叫郝琦替自己好好找找。
郝琦心裡有鬼,裝模作樣地把屋裡翻騰個遍,還是找不到那隻鞋子。蔣麗莎納悶,質問鞋子的去向。郝琦只能打馬虎眼,笑笑說:“也許長了翅膀飛走了。”蔣麗莎說:“是不是你藏了起來。”郝琦回答說:“你的人都成了我的了,我藏你的鞋子幹什麼。”蔣麗莎斜眼看著郝琦,說:“那不一定,說不定你為了紀念這個美好的夜晚,就把我的鞋子當了紀念品。反正我不管,我的鞋子是在你的房間裡弄丟的,你要還我鞋子。”
這話正和郝琦的心意,他接著蔣麗莎的話,無奈地說:“你喝了我的酒,睡了我的床,還要我賠償你的鞋子,天下哪有這種道理。不過,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,我就給你買一雙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不過我可要名牌的。”蔣麗莎笑吟吟地說。
郝琦剛要出去給蔣麗莎買鞋子,走到門口被蔣麗莎叫住。郝琦回過頭來,問她還有什麼吩咐,只聽蔣麗莎說:“看著精明,辦事如此糊塗。我不知道我穿多大鞋子,怎麼給我買。”
郝琦心想也是,回過身來便問:“那就說說你的碼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