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。”
“哪裡有呀,家裡的美食堆在嘴邊,哪有閒工夫偷嘴吃。野花香,但野花帶刺,扎嘴。你說什麼我都承認,要說我在外面那樣,純粹胡扯,莫須有。”
蔣麗莎的話點到了黃江河的軟肋,他有點著急,極力辯解。蔣麗莎一看黃江河著急,就偷偷一笑,扳著臉孔,說:“那就是缺乏鍛鍊,所以該你往上搬椅子。你要不搬,我就把你當做凳子,坐在屁股下。”
黃江河再也無話可說,只能一手提著一把椅子搬到了門樓頂。
頂層上,椅子對著椅子。蔣麗莎脫掉了鞋襪,把兩腿翹到了黃江河的身上。一股腳臭順著東南風掃過黃江河,他一手捂著鼻子,一手把手放在了蔣麗莎的腳上。他想把蔣麗莎腳推到一邊,但又怕蔣麗莎挖苦他的無能,就只能拍打幾下,又把手收了回去。
蔣麗莎似乎猜測到了黃江河的意圖,就毫不客氣地問道:“怎麼,嫌我的腳臭呀。”
“嘿嘿,有點。女人家出腳汗,有時間去看看醫生吧。”
“不懂就別瞎掰,這是自然的生理特徵。你沒聽說過嗎,頭上沒油,腳上沒汗,一輩子吃不飽飯。出腳汗是富貴的象徵,不然我怎麼會嫁給你。”
“沒聽說過。”黃江河不屑一顧地說。
“沒聽過的多著呢,慢慢學習吧,活到老學到老。”
“哼。”黃江河用鼻腔發洩了他對蔣麗莎的不滿。這個女人,當初還百依百順的,現在怎麼就成了這副德行,要是當時認識司徒小倩,說什麼也不會找蔣麗莎的這樣的女人。黃江河打過鼻腔之後,這樣想著。
今晚,嫦娥和吳剛去向玉皇大帝彙報工作去了,玉兔在兩人臨走前被關到了籠子裡,整個天空成了星星的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