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已挑明,黃江河反倒不好意思提錢。司徒小倩在精神已經對他的付出,他怎敢得隴望蜀,要司徒小倩小看了他。
他在司徒小倩的臉上摸了一把,滿不在乎地說:“不要提錢,提錢俗氣,我不缺錢,我的工資已足夠我享受人生。”
“不老實,裝謙虛,在我面前還要裝清廉啊。誰不知道,對於你們來說,三五百萬根本滿足不了你們這些人的胃口。村長喜歡村民們送個雞鴨小紅包,孩子結婚辦喜事送個三五百,沒事找事蹭頓飯。鄉長鎮長也就希圖三二十萬。這些人都是小魚小蝦,胃口不大,吃多了會撐壞了肚子。到了縣委書記以上的官員,百八十萬的也不放在眼裡。我不是吝嗇,我要給你就不會是三五百萬。只要你和我保持那個什麼,我的錢就是你的錢。你想想,我的人都是你的,錢是身外之物,又算得了什麼呢。”
司徒小倩說話間,已經把胸口貼緊了黃江河。黃江河被司徒小倩一張嘴就是三五百萬的氣勢所折服,內心一陣激動,就摟緊了她的腰。
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值得尊敬,一個是做官的人,一個就是富人。這兩樣人的價值,最後都要透過具體的物質財富或金錢體現出來。
此刻,黃江河覺得,如果司徒小倩是一座高高的山峰,他充其量也就是山腳下的一個丘陵或土包。山峰上藏金藏銀,遍地是寶,丘陵或土包上最多也就長几棵小樹。萬人敬仰的市委書記,不如一個女富豪的身價,他有些慚愧。
內心慚愧的人對於使他產生慚愧的人,要麼恨之入骨,要麼欽慕不已。黃江河對司徒小倩只能是後者。他覬覦的,不再僅僅是司徒小倩的身體,對司徒小倩的身價也頂禮膜拜,想長期佔為己有。
身體的接觸使司徒小倩再次產生了昨晚河邊的衝動。她晃動著身體,要向黃江河索取什麼。
滋補佳品還沒有進到黃江河的體內,他的狀態太疲軟,只能用遒勁有力的舌尖撫慰了司徒小倩飢渴的嘴巴。
“你能不能在工業園區給我安排個什麼職位?”司徒小倩在急促的呼吸中,沒有忘記對黃江河其他方面的索取。
“有了錢就有了一切,你要個緊箍咒幹什麼?”黃江河開導司徒小倩說。
“當官的羨慕有錢的,所以才成了貪官。有錢的羨慕當官的,所以才會賄賂當官的,這就是官商能勾結在一起的直接因素。我什麼都能做到,就是沒做過官。我想在有生之年,在你的大樹下過過做官的癮。你能滿足我嗎?這不費體力,只要你一句話。”
黃江河想起司徒小倩剛剛說過的“我的就是你的”這句話,也重複道:“我的就是你的,不過我只能給你安排個籌建工業園區的副主任委員。”
司徒小倩聽了,抱緊了他的肩膀,豐滿的臀部一下子就離開了黃江河的大腿。不過她的雙腳沒有挨著地面,而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黃江河的身上。
中看不中用的空心鐵皮椅子腿,在兩個人的重壓之下,終於彎曲了一條。
椅子傾斜,黃江河瞬間向一邊倒去,司徒小倩的身體也隨著黃江河一邊倒去。黃江河的頭碰到了桌子的稜角上,一個雞蛋大的腫塊迅速在黃江河的頭上一峰突起。司徒小倩的裙子也被撕破,褲襠正對著黃江河的臉。黃江河眨眨眼,看著司徒小倩只穿著紅褲衩的隱私部位,忘記了頭上的疼痛。
服務員聽到響動,以為房間裡有人喝多了鬧事,沒敲門就衝了進來,看到一對男女的窘相,紅了臉捂著眼睛急忙又退了出來。
羞,羞死人,大白天在吃飯的包間,都幹了些什麼勾當。服務員誤會了,這是對黃江河和司徒小倩的侮辱。他們做那種事,只能在河邊,哪會在吃飯的地方。
黃江河和司徒小倩吃了飯,應司徒小倩的邀請,和她一起到了司徒小倩的家。在司徒小倩的家裡,黃江河一坐就是一個下午,到了日落西山才戀戀不捨告別了司徒小倩,開著車返回了別墅。
晚上,黃珊和高寒帶著孩子在客廳裡看電視,蔣麗莎嚷嚷著,要他搬兩把躺椅到了別墅的門樓頂上乘涼。黃江河心裡老大的不快,就說:“當初要你嫁給我,就是看你年齡比我小,結婚後能好好地侍奉我,誰知你反倒要我侍候你。要搬你搬,我先上去等你。”
黃江河說著拔腿就想往樓梯口走。蔣麗莎不依,拽住黃江河的袖子,說:“你叫我服侍你,誰來服侍我呀。我嫁給你是因為當初看你身體健壯,想不到沒幾天功夫就成了那慫樣。白天看著倒還像個正常人,晚上怎麼就成了太監。為什麼呀,據我分析,原因只能有兩種。一是你缺乏鍛鍊,二是你在外面偷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