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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0部分

康程度,不信我給你看看。”

冰瑩知道李時民在給她下套,這是黃江河對她玩過的把戲。但她喜歡李時民給她下套,情願為他付出,就佯裝不知,故意扭過臉來對著李時民,說:“吹牛吧,你看看我是否健康。”

李時民盯著冰瑩看了若干秒,然後命令冰瑩說:“正面看不出什麼病況,你側過臉來, 我看看你的耳朵便知。你大概不知道,耳朵上的各個部位都和五臟六腑相對應,能反映出人的身體狀況。不好,你血壓偏高。”

“騙人,偏低還差不多。”

李時民伸出手來,摸著冰瑩的耳垂,一本正經地說:“真的,你血壓真的偏高。看看你的耳垂上訪,那道線顏色發白——”

由於李時民裝得太正經,一下子唬住了冰瑩。冰瑩不由問道:“真的嗎?”

“騙你是小狗。”

“這誓言太輕,騙我你就是烏龜。”

“烏龜好呀,千年王八萬年龜,我能長壽呢。”

冰瑩一聽,掩口失笑。李時民趁機抓住冰瑩的耳垂,反覆地觸控。冰瑩的耳朵癢癢的,這種癢癢的感覺傳進了大腦,又透過大腦傳遍了全身。一個多月了,她還沒找到過這種感覺。她情不自禁地抓著了李時民的手,試圖把自己迫切的感覺傳遞給李時民。

年輕的女子想委身於鍾情的男人,著並不意味著下賤。李時民能感受到冰瑩的迫切,他鬆開了冰瑩的耳朵,抱住了她的身子。

冰瑩假意承受不住李時民的擁抱,向床後躺了下來,李時民順勢壓了過去。

這年代,陌生的男人和女人一見面就能親熱地粘合在一起,何況他們兩人神交已久。即使有人看見,也不會橫加指責。

接下來的情節順理成章也合乎自然。李時民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冰瑩的身上,他要跋山涉水,在水簾洞中找到他的棲息地,安慰自己久渴的靈魂。

猴急的李時民並沒有因為久旱就奮不顧身無所顧忌,他用手撐著自己大山般的身體,顫巍巍晃悠悠,帶著人格面具,不敢露出男人的廬山真面目。為了避免冰瑩恥笑自己,嘴裡嘟嘟囔囔地打著掩護,說:“想見恨晚,相識太淺。”

冰瑩半閉雙眼,也想掩耳盜鈴,把自己朦朧起來,聽著李時民的含糊不清的話,迎合他說:“來日方長,海枯石爛;恐龍再世,痴情不改。”

兩句話,一對痴男怨女;男女對面,不免羞羞澀澀。終於,李時民情到深處,身不由己,大山般像冰瑩壓下來。

李時民感受到,冰瑩的身體就像春天的草尖,觸控太輕猶如針尖,一經離開又想入非非。

房間裡,呼吸聲漸漸急促,空氣在急速地流動。正要恰到好處,桌面上下扣在一起的兩隻碗受到震動,上面的一隻突然滑落。桌面沒有阻止碗的墜落,地上響起了清脆的聲音。碗被摔成了碎片。

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,李時民的佳境已過,軟塌塌雄風不再。

“人有情,物也有情,你聽,它感動了,用另一種方式鼓掌喜慶呢。”

李時民仍舊爬在草尖上,他不想下來,冰瑩摟緊了他,也不想叫他下來。她怕風景過後會是無邊的沙漠,怕李時民像碗一樣快速地從她的身體上滑落。

李時民用心感激著冰瑩帶給自己的快樂,他俯身下去,給冰瑩一個久久的熱吻。他含住了冰瑩的柔唇,輕咬後鬆開,然後再咬住,再鬆開,如此反覆,不計其數。冰瑩被他如此挑逗之後,情緒高漲,正要呢喃私語,敲門聲再起。

兩人一上一下,屏住呼吸,可敲門聲還是不停。沒有節湊,沒有禮貌,一直不斷。李時民看哄不過去,就不耐煩地問道:“哪位?”

“我,病人家屬。”

這熟悉的聲音從門縫裡擠進,直接鑽進冰瑩的耳孔。她推開李時民,順手掀開被子鑽了進去,然後又探出頭來,小聲地對李時民說:“是她,吳黎他媽,千萬別讓她進門,也許她發現了什麼,是來捉姦的。媽呀,怎麼老是陰魂不散,哪都有她的影子。”

“有我在,沒事。”李時民心裡也忐忑,但嘴上大包大攬地許諾道。所謂色膽包天,由此可見一斑。雖然兩人情投意合,但畢竟與色有關。

李時民翻身下床,穿好衣服走到門口,把門裂開一道小縫隙,正想問來人為什麼敲門,不料老太太推開門來,站在中間哭咧咧地說:“孩子,快去看看我的孩子,他的脊椎疼痛難忍,要求值班大夫給他打嗎啡,被大夫當場拒絕,迫不得已,我才過來找你。無論你採用什麼辦法,一定要 止住我兒子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