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,露出你的真面目。”
高寒回過身來,沒有理會劉燕妮的諷刺,問道:“她怎麼樣了,好好的怎麼就流產了。”
“她流產對你來說是好事呀,你不就能解脫了嗎。至於她為什麼流產,你現在就去問醫生。”
“這個——”高寒頓時猶豫起來,手足無措。
看到高寒一臉的尷尬,劉燕妮從鼻子裡冷笑兩聲,窮追猛打似地繼續挖苦他說:“我怎麼看你也是個膿包,有膽量做沒膽量承認,也只有黃珊才會看上你這樣懦弱的男人。”
高寒搓著手,不敢看劉燕妮一眼。劉燕妮還要繼續教訓高寒時,高寒爭辯道:“我的大小姐,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,我當時也是被迫無奈。我從來不會主動去招惹女人,這一點你最清楚。”
真是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高寒說的是真心話,卻被劉燕妮曲解了,她以為高寒在諷刺自己當初挖空心思死乞白賴地要嫁給高寒。等高寒說完,劉燕妮就衝著他喊道:“我就知道,你永遠都不會脫掉你虛偽的外衣。也難怪,你多正派呀,人長得又灑脫,哪個女人見了都動心。在你的眼裡,我們都是下賤的女人,一個個哭著喊著求得你的同情和施捨。不過我就不明白了,你要是把褲袋勒緊了,哪個女人還能把你體內那玩意兒掏出來。我也懶得和你廢話,現在冰瑩還在手術呢,你趕緊過去,等一會兒手術結束,趕緊去看看你長大的種子。要是捨不得,就找個瓶子裝點酒精儲存起來,做個紀念。”
劉燕妮剛說完,就聽見旁邊的樹林裡傳來了腳步聲。兩人放眼望去,只見一個身影從樹林裡竄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