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麗莎不願意再趟高寒和黃珊之間的渾水,和黃珊說完話就獨自離開了。
黃珊抱著孩子走到高寒身邊。
“哎,哎——”黃珊哎了兩聲,高寒扭頭看看,不理會她。
“哎,人家找你說話呢。”黃珊低聲地說。
“是不是又來找我吵架,我吵累了,想歇會兒,你愛和誰吵我不攔你。”高寒的氣還沒消,說話像吃了火藥,沖沖的。
“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,我知道錯了。剛才不是在氣頭上,多說了幾句,你就別往心裡去了。都是我不好,惹你生氣了。其實我和李時民真的沒什麼,要是有什麼就不會告訴你了。”
黃珊經過蔣麗莎的勸說,突然就變成了溫順的小媳婦。男人再大的火氣,在小媳婦面前都得壓一壓。高寒轉過身來,從黃珊懷裡接過孩子,說:“我也有不對的地方,咱們以後在氣頭上都別說話,要這樣吵下去,再好的感情也得吵沒了。”
蔣麗莎本來沒走遠,躲在不遠處的蘆葦叢中看著呢,見高寒和黃珊眨眼間就和好了,就從蘆葦叢邊慢慢地走過來,對著兩人就喊道:“你們以後要是再吵架,我就直接在家裡掛個牌子。”
“掛什麼牌子?”
“家庭調解委員會,我主任成員一人當,每次收費五百。”將麗莎自豪地調侃道。
“好呀,原來你是衝著錢來的,唯恐天下不亂。”黃珊走近蔣麗莎,拉著她的手,呵呵地笑著。夫妻間的一場紛爭,由於蔣麗莎的介入很快煙消雲散了。
蔣麗莎下午剛給高寒和黃珊當了和事老,不料第二天中午就和剛從省外參觀回來的黃江河又發生了口角。這可真是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家庭糾紛層出不窮,你方唱罷我登場,唯恐不亮相。
第九卷 第562章柿子樹下獨特的風景
秋天的晚上,室外涼風習習,蔣麗莎一個人躺在床上,孤枕難眠。自黃江河離開之後,每到晚上都是她一個人,慾望正處於旺盛期的她已經忍耐了整整七天。她躺在床上轉輾反側,怎麼也難以入眠。
皎潔的月光經過窗紗的過濾,把朦朧的白色灑在地毯上,整個房間顯出詩意的模糊和安詳,這詩意的模糊和安詳給蔣麗莎帶來的,卻是無盡的惆悵。她翻了身子,趴在床上,把頭探到床邊,欣賞著地毯上的一片朦朧,心中充滿了渴望。
別墅裡靜悄悄的,在寂靜中,蔣麗莎聽到隱約的呻吟從門縫裡擠進來,這隱約的呻吟聲撕拽著她的渴望,她的身體驟然間膨脹起來。她兩手託著自己的乳 房,然後用力地揉搓著,想把飽滿的慾望壓回去。可是,她越是用力,越感到身體不斷地增大和膨脹。她感到一種痛苦和苦悶,於是,她翻身下床,悄悄地走到門後,把耳朵貼在門縫,聽著從走廊裡傳來的隱約的呻吟聲。
不用過多的思索,那暢快的呻吟是從高寒和黃珊的臥室傳來的。她悄悄地拉開鎖,把門裂開一道縫,躡手躡腳地走到高寒和黃珊的臥室的門,把耳朵重新貼在門上。
聲音逐漸清晰起來,還夾雜著女性喃喃的夢靨般的歡叫。一陣尖叫過後,是沉重的喘息聲。蔣麗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捂著耳朵回到自己的臥室。
月光依然模糊,地毯依然朦朧,臥室裡灰濛濛的。蔣麗莎脫掉了睡衣,光著身子重新爬到了床上,不斷地扭動著身體,不久,她的眼前就出現了幻覺,並在幻覺中發出了暢快的呻吟。
等蔣麗莎的身體不再膨脹時,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,給黃江河打了電話。
關機,又是關機。黃江河在家裡時,手機全天候處於待機狀態,可一個星期以來,她打三次最少有兩次處於關機狀態。一個市委書記,還在乎幾塊錢漫遊費嗎?蔣麗莎恨恨地想著。等你回來,看我如何收拾你,叫你加倍地補償我。蔣麗莎這樣想著,在不斷地**中夢遊天下去了。
黃江河說是去參觀,準確地說應該是去公費旅遊了。省委在全省範圍內挑選了十個市委書記到上海參觀,其中就有黃江河。他是上個年度全省十大風雲人物之一,凡是好事自然少不了他。
參觀的十個人沒坐火車,也沒坐飛機,他們各自開著自己的坐騎,排成長隊浩浩蕩蕩地從省城出發,途徑蘇滬杭最後到了上海。
黃江河帶著冰瑩去了。
在臨走之前,他之所以沒給蔣麗莎打電話,而只是給她留了個條子,就是怕蔣麗莎問長問短,尤其是怕她過問是否帶著冰瑩。如果在這件事上發生了爭執,會掃了黃江河出遊的興致。
蔣麗莎給黃江河打電話時,黃江河已經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