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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7部分

在裝呢。”

劉燕妮話音未落,一個護士手上託著托盤從身旁的病房裡走出來,劉燕妮立即放開了高寒的手。

“你辛苦了,咱們吃飯去,我要好好地犒勞你。”劉燕妮對高寒說。

“你該回到親愛的人身邊。”高寒看著護士的背影,淡淡地說。從劉燕妮剛才的態度,高寒看到了一種潛在的危險。高寒回想起每次和她打交道,自己總是一個失敗者。劉燕妮嫣然一笑,毫無顧忌地說:“什麼親愛的人,我親愛的人就在身邊,我何必要捨近求遠,走吧。”

高寒不敢在走廊裡和劉燕妮說更多的話,只能跟著她向外走。

剛出走廊兩步,高寒就在葡萄架下停住了腳步,說:“我們都走了,白寶山怎麼辦?”

劉燕妮猛地抬手,肆無忌憚地在高寒的腦門上戳了一下,說:“看你的傻樣,你真的不知道我到護士站去幹什麼去了,我去給他辦了個特護手續。”

“那你為什麼非要我留在這裡?”高寒雖然感覺到了什麼,但還是質問劉燕妮說。

“你說呢,你用頭髮想想很快就能明白。兩年多過去了,你還是那麼傻,我就喜歡你的傻樣,又傻又呆中透出原始的可愛。”劉燕妮興奮地說。

高寒不敢再接話,他現在終於明白,原來劉燕妮的心還沒有離開他。當劉燕妮再次毫無顧忌地挽住了他的胳膊,他只能被動地和她並排走著。

醫院門外的小飯店裡,劉燕妮要高寒點菜,高寒只要了兩碗麵。劉燕妮沒和高寒爭執,她的胃口雖然很好,但心思卻不在吃上面,因為坐在眼前的高寒就是一頓豐盛的大餐。兩年多過去了,她本以為能忘記高寒,但從海島回來後才知道,忘記一個人遠不像拍打身上的塵土那麼簡單。在感情的征程上,她永遠都是那麼的幼稚,幼稚到不怕令人生厭的地步。

在共同的沉默中,高寒的碗比劉燕妮先見了底,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推朝劉燕妮含蓄地笑笑,說:“對不起,既然你請了特護,我也該告辭了,這頓飯算我的,白寶山所有的花費要算在我的頭上,如果你沒有別的交代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說完,高寒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放在了桌角,然後站起來就抽身離去。

劉燕妮依然坐著,什麼話也沒說,等高寒走到門口,劉燕妮才衝著高寒的背影,嘻嘻地一笑,說:“你是回家吧。”

“是的。”高寒邊走邊說。

“那好,你現回去,估計你沒到家我已經站在你家的別墅門前。蔣麗莎把車開走了,我比你打車快。”劉燕妮說完,繼續低頭吃飯。她算定了,高寒聽了她的話就會停止腳步。

可她這一次她錯了,高寒還是沒有停住他的腳步,連頭都沒回,說:“歡迎你,我先給黃珊打個電話,讓她泡好了咖啡等著我們。”

劉燕妮的威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,她終於沉不住氣了,也學著高寒的樣子把碗一推,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。

劉燕妮邁著碎步趕在了高寒面前,伸開雙臂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
高寒想躲開,但劉燕妮敏捷地來回躲閃,就是不放過高寒。兩人用固執的行為堅持著自己的立場,引來了路人的觀看。一個老太太手裡提著不鏽鋼的飯盒從醫院的門口走出來,經過他們的身邊時,呵呵地笑著說;“下夥子,多俊俏的媳婦,她不讓你出門你就別出去,在家陪陪媳婦比什麼都好。”

高寒終於不好意思起來,他終於不再和劉燕妮玩藏貓貓似的遊戲。劉燕妮趁機挽著高寒的胳膊,半推半拽地和高寒一起進了醫院的大門。

經過劉燕妮的車旁時,劉燕妮停住了腳步,親暱地對高寒說:“咱們上車吧,我不想聞到病房的消毒液的味道。”

“我情願坐在風裡站著。”高寒倔強地說。

劉燕妮順從了高寒的意志,她拉著高寒來到林子旁邊,坐在了花壇的臺階上。

風不大,但從林子穿過時還是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高寒的脊背迎著北風,背部感到一陣冰涼,同時冰涼的還有他的心,他不由輕咳了兩聲。劉燕妮站起來,坐在了迎風的一側,伸手在高寒的背上拍了兩下,說:“彆著涼了。”說著,身子一歪就勢趴在了高寒的膝蓋上。

高寒沒有推開她,也沒有任何的反應,但劉燕妮還是怕高寒有任何的反應,於是就繼續說:“對不起,我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
“你就是有別有用心也無用,任你千條計,我心如磐石,巋然不動,我不會像以前這樣聽任你的擺佈。”高寒不冷不熱地說。

劉燕妮沒有回答高寒的話,但她心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