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富印⑺階孕卸�氖慮椴輝僮肪磕兀俊�
我笑道:“床上時間,我們聊私事,不談業務!我免費給你做床伴好些時日了,好歹你也該有所表示吧,不要求你忠貞不二,但最起碼在你我還維持床伴關係期間內你得專一吧!不聲不響地消失好多天,回來還帶著一身香粉味道,嘖嘖,少尊啊,你就這麼對待奴家嗎?嗚嗚~~~奴家的命好苦啊~~~”
面具男嘴角含笑,輕輕撫順著我的髮絲,認真地看著我的表演,很配合地道:“既是如此,我理應好好補償清兒,給清兒幾顆月月酥的解藥,對麼?”
我立刻停止假哭,飛快地點頭:“甚好!”
“做夢!”面具男啪一下重重地打在我的屁屁上,換上以上那中嚴厲的口氣道:“你不聽指揮,擅自行動,一把火燒了公主府,非但不思悔改,還花言巧語地推卸責任,巧言令色想從本座手中拐騙月月酥解藥,清兒,你這小腦袋瓜越發的靈活了!”
“嘿嘿,過獎,過獎。”
“那麼清兒是否知道,你燒了公主府以後給我帶來多大麻煩?我需要將原來的計劃全部打亂,重新部署。”
我斜他一眼,撇撇嘴,“少尊那麼精明,早就猜到我閒不住,怎會沒有備用計劃呢?無論我做什麼,相信都在少尊的預料之中吧!”
面具男看了我一會兒,無奈地吐出一口氣,“我知道你恨莫璃陽,這些日子你在公主府沒少被她折磨,但現在真的是時機未到,原本我計劃在壽宴製造混亂,將月初痕偷偷帶出,留下線索,讓莫璃陽誤以為是寶日國皇帝帶走月初痕,從而引發他們姑侄矛盾,但你這一把火,直接就把公主府燒去一大半,莫璃陽反而因為這次的大火,有了諸多借口請皇帝下令嚴查縱火犯。”
“呃”這個,我的確沒想這麼多。
“清兒,仇恨就像心尖上的傷疤,每碰一次就疼一次,我比這世上任何人都瞭解這種痛苦,但是,我們不能縱容仇恨,因為這會令你失去敏銳的判斷力,你燒了莫璃陽的宅子的確能解一時之氣,但能燒死莫璃陽嗎?莫璃陽不死,就還會給你製造更多痛苦。我說過,有些仇我們早晚會報,時間一到,連本帶利都要討回來!”
看著他漸漸陰鶩的眼神,我默默地轉過身子,背對著他,將臉埋在枕間,半晌,低低地,像是說給自己聽,“心尖上的傷疤,不碰都疼”
“清兒!”他從背後將我緊緊地抱住,一連串細碎的吻落在我的脖頸間,“你這個樣子真讓我心疼!”
一個為我心疼的男人,在我的感情世界已經支離破碎之時,我還需要這樣的撫慰嗎?
我撫摸他冰冷的金色面具,難得乖巧地躺進他的懷裡,“亭,如果你要對我好,就一直好下去,不要哪天對我不好了,那樣我會很傷心。”
他揉著我的頭髮,在我的額上印下一吻,“清兒,你是我的,早晚有一天你會清楚地明白這一點,到時你會親口說愛我,說你用自己的前世今生愛我,說你永遠也不會再離開我,說你我屬於一體,誰也分不開,無論生死,哪怕輪迴!”
這是什麼?情話?誓言?承諾?也太霸道了吧!(未完待續)
第119章 面對月初痕
面具男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每天早上我睡醒時,他都已經出去了,直到夜裡才回來,而且身上的香味就沒斷過,總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,有點像水果糖,又有點像冰糖雪梨,總之是那種甜膩膩的味道。
我受不了這味道,抗議幾次後,香味終於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每次回來時頭髮都溼溼的,汗,也不知他在哪裡洗了澡。
自從登上這艘畫舫,我就跟他睡在一張床上了,除了第一夜被他看了身子,佔了點便宜,其餘時候倒還好,這驕傲的傢伙蠻守規矩的,不強迫我,自信滿滿地等著我愛上他然後熱情獻身。呵,等吧!
不過有兩次他在吻我時表現出明顯的壓抑痛苦,我故意在他身上蹭啊蹭的,他無語地一把推開我,喘著粗氣跳下床,找冷水沖澡去了。
回來時從背後抱住已經睡了的我,輕聲罵了一句言情小說裡出現頻率頗高的經典臺詞:“磨人的小妖精!”
平時畫舫裡很安靜,面具男不知用了什麼手段,使得滿城的搜查官兵都對畫舫視而不見,不過他說現在風頭緊,還不是轉移月初痕的時機,所以月初痕暫時要待在畫舫內。
我躊躇了許久,還是在面具男出去的時候,獨自一人走向月初痕的房間。
守門的兩名丫鬟見到是我後沒有阻攔,低著頭為我開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