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計較,並予以信任。
“兄弟,什麼時候帶咱們去見任老闆?”自始至終,哥兒倆都不知道秦江名號,幹這行難免有諸多禁忌,秦江不說,他們也不問,只以兄弟相稱。
秦江悶悶地看向二人:我連任老闆是圓是扁都不清楚,你問我,我問誰去?“我咋知道。”
“你來接助我們,不是什麼都安排好的嗎?”鋼彈半信半疑。
這問題難不倒秦江,誰叫任劍川自以為行事謹慎,連自己人都防:“和你們一樣,我跟任老闆也是單向聯絡,他不聯絡我,我也不知道人在哪裡。==”
山雞一副想當然爾的認同,鋼彈則明顯鬆了口氣。
片刻,山雞狀似自言自語道:“向老闆交待完畢後,我不打算再幹了,回家討個媳婦過日子去。”
秦江心頭一直有個疑問,當下便說:“哎任老闆那麼信任你們,賒了鉅額軍械,就不怕你們卷錢走人?”
鋼彈蹙眉凝視秦江:“兄弟,難道你沒有把柄被任老闆抓著?”
秦江一愣:“什麼把柄?”
山雞現出一臉的無奈。解釋道:“比如拿你家屬當人質什麼的。”
鋼彈漠然道:“這世道沒有空手套白狼的活兒,再無本的生意,也需要付出點什麼地,替任老闆幹幾年,攢些繼續讓他們享福就好,而且任老闆也沒委屈他們,好吃好住,生活無憂,換是以前,一家人還不知道擱哪兒討吃呢。^^
秦江恍然。原來如此。敢情,這哥兒倆都是孝子,對不起天下人,唯對得起家人。任老闆的手段真叫毒,專挑這種有責任感的人幫他幹活,關鍵時候,還可以拿家屬脅迫他們封口。致令警方斷線,追查不下去。
“那接下來呢?咱們就在這乾等?”
山雞點點頭:“這房子是我們的聯絡地點之一,稍後,任老闆會派人來收賬。”
“山雞。。。。。。”鋼彈剛想制止,山雞卻已把話說完。
山雞沒好氣瞪了他一眼:“操!都一個壕溝裡的,這會兒還防著人兄弟,有意思嗎?!”鋼彈抽抽臉皮子,沉默下去。
秦江沒功夫理會二人的辯駁,人早已陷入迷思中。
任老闆做事也真夠詭秘,來的居然只是個收賬的。看來臥底不好當,一時間還接觸不到正主兒,這啥時候是個頭啊?媽的。上了廖明輝的賊當,我跑路跑得好好地,怎麼搞得跟轉行似的!
滴
簡訊!
秦江心頭微驚,關鍵時刻,廖明輝不會這麼昭彰地發我簡訊吧?
“兄弟,簡訊來了。===”鋼彈斜著眼睛審視秦江的反應。
任務期間,哪個不是恨不得人間蒸發,讓人無從查詢。而這傢伙卻一直開著手機,怎不叫人生疑?
毫無憑證之下,鋼彈始終小心翼翼對待秦江,畢竟新認識他不過數個小時,雖說一路來他出力不小,可是也不能排除警方使欲擒故縱之計,舍了秦江來套自己這條狼,如今無間道的片子都演爛了。多少能總結些經驗來。
秦江干笑掏出手機查閱。
這一看。頓時放下心來,簡訊是殷妍發的。問什麼時候到嘉峪關。
“兄弟你的手機不錯,給我看看,改天我也買一部這樣的。”鋼彈地藉口很挫,不過意思明顯,就是想釋心中疑慮。
秦江扔來過去:“就一相好,非要見見我廖明輝呢?
廖明輝也不輕鬆,自打秦江劫走火車頭,他身後就多了條煩人的尾巴 “還我江江!”
趙美麗嚷嚷得象還我河山一樣理直氣壯,還帶著點哭腔,小半天功夫,抗議了四十幾回,猶如魔音灌腦,到最後,搞得廖明輝都覺得欠了她什麼似的。“趙美麗,秦江現在有重要任務,暫時回不來,要不,你想吃什麼?我給你買。”
類似哄小孩的話,廖明輝說了十來次,忒累,可美麗明白啥叫重要任務啊,她只知道秦江被眼前這位大叔三言兩語支使去,就不見回頭了,不找他要人找誰去?!
“騙小孩!人販子!惡無賴。。。。。。”趙美麗將幼兒院老師教導的貶意詞彙,不經編排便一股腦的安到廖隊長身上了。
望望蘭州警局同行們投來的古怪目光,廖明輝大汗。
“還我江江!”
這傻姑娘擰著一根筋,你罵她不是,你解釋她也不懂,廖明輝真是焦頭爛額,一把抓住經過身邊的警探:“唐季初,咱們再探討一下案情吧。”唐季初乃蘭州警局刑偵處隊長,此次申海和蘭州就任劍川一案通力合作,蘭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