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真是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!“你這是縱容!瞧瞧一屋子女人,哪個不是秦江日夜惦記著拿下地,難道以後你樂意與其她女人分享秦江?!”
好嘛,都上升到階級批鬥了。^^^^秦江鬱悶反駁:“喂喂。也就上次喝高了,我才會犯錯誤,別動不動就老把我往色胚那兒推,你瞧趙美麗最膩我,不也還好好地嗎!”
“趙美麗心智不全,你怕動了她會遭社會輿論和道德批判。”
“好吧,你瞧雯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雯雯是未成年少女,侵犯她會被判**罪!”寧婧調頭奉勸道:“雯雯,他是不得已。暫且養著,等肥了再宰你,聰明的就趕緊去買飛機票。有多遠飛多遠。”
“呃,那柳冰冰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待寧婧開口,柳冰冰一杯牛奶,已潑在秦江臉上。
寧婧哼哼道:“瞧見沒,這個你沒轍,當然,不排除你霸王硬上弓。”
秦江大暈。“殷妍?朱古力?總不成隨我擺佈吧?!”
殷妍沒吱聲,低頭沉吟,不知在想什麼。
依蘭古麗望了好一會兒天花板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嗯。經過一番辯證,我也覺得好像跟錯人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江暗暗嗟悔:真不省心,一回來就扯皮,還不如繼續流浪呢。“我承認,我就是這樣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,你們愛咋咋地。”
寧婧嗔怨道:“你怎麼耍無賴啊,我這不是針對矛盾,努力化解矛盾嗎,你以前老忙。**忙得沒空來面對這些問題,甚至一提起,就閃爍其詞,百般躲避,可有些事情,拖著只會浪費時間,女孩子哪經得起歲月侵蝕?拜託你多替我和倪彩想想。”
“就是,男人要有擔當,別光偷吃。不擦嘴。”雯雯拍拍秦江肩膀。提醒道:“哎,還有我。你當初在飛機上,粗魯地奪走我的初吻,到現在一個交待也沒有,很不道德的說!”
“一邊呆去!”秦江將雯雯腦袋扒拉到一邊,端正姿態,對寧婧說:“那我該怎麼選擇?你?還是倪彩?”
寧婧心肝騰跳了一下,不敢直視秦江,扭捏道:“不管是誰,你總得選一個吧。”
秦江悠悠喚起了回憶:“記得第一次認識你,是富康小區,我在逃難路上,不慎撞倒了你,第二次在韓豐總部秘書室,你翻我白眼,第三次我們被困在銀行,面對劫匪槍口,面對死亡,第四次在森林公園安慰你的情傷,盡棄前嫌,之後我為你保駕護航,你為我分擔憂愁,太多太多的美好回憶,卻之不去,咱們地感情不說轟轟烈烈,起碼也算是濃烈香醇。倪彩也是一樣,針織廠拐賣,千里走雲南,與我共同的故事,一分也不比你少,一分也不比你平淡,而且我對她還有幾分憐惜,幾分眷戀。。。。。。”
房中,輕輕縈繞著秦江悠悠話語,詳和地,溫情的,勾人凝思,每個女孩,腦海都不自禁時光倒轉,念及與秦江的點點滴滴,竟然是悸動連連,波瀾跌宕。
雯雯回憶尋找舅舅的旅程,想起了那些險死還生的過往,想起了秦江履險如夷,為自己挽回了血脈親人,全分文不取,始終耐心、寬容對待自己這個煩人的小丫頭。。。。。。
殷妍想起彼此尷尬有趣的初識,自己刁難地對待,再到嘉峪關外,秦江義無反顧的轉身,背對槍口,如果要比喻,秦江就象一條毫不起眼地母泥鰍,被丟入熱水鍋子裡,就會本能地凸起脊樑,抬高肚子,捨身保護它地孩子。。。。。。
柳冰冰則想起了秦江為翼飛和韓豐贏取的巨大利益,毫不猶豫替她擋下潘建父子的明槍暗箭,以至於被迫遣散家人,浪跡天涯。。。。。。
依蘭古麗想起了列車上的救贖,剿滅艾爾肯的狼子野心,魚兒紅的滔天駭浪。。。。。。
這些真的說忘就能忘嗎?末了,秦江喟然:“唉,我不是個好男人,總想著佔有和貪婪,我也不是好丈夫,花心濫情,兼且命運乖張,就怕哪天掛了,剩下孤兒寡婦為我神傷,所以不敢苛求婚姻,人生苦短,但求活得精彩,我不會選擇,也不想選擇,感情猶如潑出去的水,不是靠簡單選擇,就能輕易泯滅所有地,如果你們誰承受不了這個結果,就自動退出吧,我不勉強。”
除了依蘭古麗與秦江相處時日短,眾女交情不錯,相通有無之下,都知曉秦江不少事情,現在他仍為處理倪彩、柳冰冰地後患,身陷殆危難測的窘境中,如此恩深義重,能說是頑劣、輕浮、自私地小人嗎?若不然,他便是個真情致性的好男兒!
“別說了。。。。。。別說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寧婧黯沮呢喃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