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獸了,我有罪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呃!”倪彩忽然定住身子,柳葉眉兒苦惱地蹙了蹙,似乎忍受不了下身的痠麻。
在這件事上,秦江作弊了,昨晚上,他運用了催眠術,不斷暗示自己很強大,好比公豬,沒想效果挺好,還真就當了一夜公豬,只可惜嬌嫩的倪彩不堪折磨,小腰兒都快斷了似的。
一回想昨晚的癲狂,倪彩就含羞答答的不敢抬頭。
秦江摟著她纖弱溫涼地胴體,腹下立即火起。“嘿。要不,咱倆再回味回味?”
倪彩登時驚慌,苦著小臉告饒:“放過我吧,今晚。。。。。。今晚行麼?”盲女看不見,但敏感地觸覺卻是尋常人的好幾倍,可想而知,有什麼痛快,自然也會呈幾何擴大。*期間的欲死欲仙,實在不足為人道,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,仍讓她經受不了那無度地索求。
“嘎嘎嘎嘎。”秦江大爺似的,一陣得意。男人最怕不舉,最在意時間長短,最喜歡征服的感覺,倪彩如此反應,可謂圓滿。
叩叩。
此時。門外雯雯傳過話來。“喂,起床接客了。”
秦江愣了愣,嗨口氣咋這麼象老鴇:“接什麼客?”
“殷妍來了。”
秦江窩囊爬起來。大清早片刻的溫存。被人硬生生打攪,真來氣。“靠!啥時候不來,挑這時候,太沒品了!”
洗洗漱漱一番,秦江精神氣爽攜倪彩下樓。
看看大廳,嚯,一群鶯鶯燕燕,全齊了,正圍在那兒吃早點呢。秦江忽然有種金屋藏嬌的錯覺。
“倪彩姐,過來吃東西。”雯雯嚷道。
“哦。”倪彩彷彿被人捉姦在床一般,有些窘促不安。
殷妍也笑眯眯往秦江打了個招呼:“秦江!早!”
秦江納悶道:“哎?你不是拍戲嗎?怎麼有空來申海?”
殷妍白他一眼:“你還好意思說,整個劇組,都壞你一人手上了,譚導住院,副導接受調查,這戲是拍不下去了,劇組決定暫時停拍。這不,趁有空,我就給你送薪水來了。”
秦江干笑兩聲:“別全賴我頭上嘛,這些過失,又不是我能左右的,倒是得謝謝你,還給咱送工資來,那什麼,多少?”
殷妍啪地。拍出一張50塊在桌面。“喏。湊合著用吧。”
秦江兩眼一瞪:“不是吧?才50塊你還不如不送呢,車錢都搭好幾百了。讓我怎麼過意得去。”
“切!”寧婧鄙夷道:“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,要不也不至於千里迢迢送你這50塊錢。”
“喂!說話別含沙射影,我哪招你了?本姑娘樂意,怎麼著吧?!”殷妍針尖對麥芒。
兩女人又不對勁了。
秦江大感頭疼地,隨便找個座位,抓根油條埋頭就啃。半晌,卻不見她們爭吵了,感到奇怪,抬頭張望,及眼卻發現一個問題:“哎?你們幾個眼眶怎麼黑黑的?昨兒集體去做賊了?”除了趙美麗以外,個個如此。
雯雯忿忿地將手裡饅頭砸過去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們,你們昨晚弄那麼大動靜,誰睡得著呀!”
秦江恍然大悟,趕緊縮下腦袋,以免觸犯眾怒。
倪彩
可寧婧偏不放過他,虎著臉道:“秦江,我預設你的選擇,同時喜歡我和倪彩,我也可以與倪彩好好相處,以後的事情,順其自然就罷了,即使你最終選擇倪彩,我也會痛快離開,但並不表示我贊成你的行為,昨晚欺負完倪彩,今晚是不是又想著上我?二女一夫很沾沾自喜吧?你這算什麼?打算將我和倪彩當成性。伴侶嗎?!”
噗!
雯雯一口饅頭碎粒噴了秦江滿臉,小嘴張成一個O字
這是寧婧經過半夜的深思,得出的論點,無疑,很是撓心,另外半夜,則聽著隔壁房間的霏霏之音,特別鬧心,同時,回想自己三人尷尬的處境,就更不甘心了,索性,趁大夥都在,敲打敲打他。
問題非常尖銳,秦江不禁老臉一紅,自問私心地做法,確實對二女很不公平,只能小聲嘟囔:“婚前行為又不是什麼大罪,要是以後我不打算結婚,就不能動你們了?”
寧婧氣急敗壞道:“你還有理了!不結婚誰願意跟你瞎混!”
倪彩怯生生舉起手兒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倪彩你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寧婧敗給她了,為什麼感情是自私的這句話,偏偏對倪彩不適用?小妮子就知道將一顆心掛秦江身上。什麼都願意,什麼都不反對,吃虧當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