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指保鏢:“你不是開槍了嗎?”
秦江嗤之以鼻:“白痴!槍響又不等於人死,空包彈,懂不?”
“不許叫我白痴!”觀秦江那輕蔑的神態。氣得施妙兒鼻子都歪了。三番兩次算計他,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圖惹他笑話,真是既不甘心,又萬般無奈。這傢伙難道是大智若愚之輩嗎?本姑娘就不信整不了他!老虎總有打盹的時候。
與其說施妙兒對秦江感興趣,不如說是對秦江不服氣。
車子緩緩停在學校門口。
“哎,啥時候往我賬上打錢?”
“Sht!你還真要呀?!”施妙兒實在忍不住。很不淑女地暗罵了出來。
秦江聳聳肩:“廢話,那是我應該得的。”
“我是美女耶!哪有你這樣算計美女,斤斤計較的男人!”施妙兒被他打敗了。
“切!你這算什麼美。”秦江看女人,第一品相,第二內涵,兩相交併,才會評分。
美女見多了,不說免疫力如何,首先就看不慣她的性子。好比柳冰冰,秦江一樣不感冒,同居那麼長時間。愣是沒有一絲覬覦之心,無它,不習慣熱面孔貼冷屁股的感受,那還不如一充氣娃娃呢。
“這是什麼不屑表情?”施妙兒簡直火大,蛾眉倒蹙,鳳眼圓睜,點著自己的瓊鼻,嚷嚷:“你瞎啦?!象我這樣,就屬於貌美如花!”憑男同學們如蟻慕羶似的追逐。小開們死皮賴臉白送鑽戒、項鍊地架勢,再加上老經理們許諾的洋房和BMW,施妙兒認為,自己的相貌是等價的,秦江這廝膽敢懷疑?!
“是。”秦江揉揉下巴:“你不說話的時候象牡丹花,一說話就成了喇叭花。”
施妙兒暈眩地晃晃身子,然後扶著充血的後腦勺,氣鼓鼓下車,逃也似地溜掉。
“喂。待會兒找你要錢哈。”秦江猶自不忘提醒一句。
趙美麗愛錢,但永遠也比不上秦江貪財的程度,即使懷裡揣著兩噸金磚,但馬路上有一毛錢,秦江還是照樣會跟人搶,這無關錢多錢少,就是一嗜好問題。
夏喬喬受到驚嚇,心神不寧,於是課也不上。回宿舍休息。卓虎賁自認晦氣。不得不老著臉,在女生宿舍門前的大樹下蹲守。一副殷勤等待女朋友地模樣。
最後一節課就要開始,完了才是午飯時間,秦江閒來無事,決定去教室聽聽課,好歹現在地身份是名學生,總不能點名老不見人影吧。當然,主要是順便睡個回籠覺,看能否夢到些什麼。
輕鬆邁入課堂時,人臉陌生,秦江這才察覺,走錯課室了。
好吧,哪間教室都沒差,一樣的空間,一樣地課桌,課桌上殘留著一樣的唾液痕跡。
學院學風自由,選修課並不限制別系的學生來聽,秦江挑個坐位趴臥,也無人異議。
不多時,走進一教授,而且是一位半百地老學究,秦江最後的一分期待,也幻滅了,果然,校園裡不可能遍地都是美女老師,而且不可能偏偏就是被自己走狗屎運碰上了,得,睡覺去。
秦江熟睡的速度,很讓旁人羨慕,不到五分鐘,居然就輕打鼻鼾了。
“同學那位第六排地同學那位長相老成兼睡覺流口水的男同學!問你話呢!”
恍惚中,秦江被身旁同學搖醒,撐開朦朧雙眼,只見教授正壓抑著怒氣。秦江站起來,訕訕道:“咳,老師,我有罪,忽略了您的勞動成果,那什麼,彆氣壞了身子,有啥題目要我回答,您只管問,咱們先討論學術,再討論我的人品。”
老教授讓他氣樂了:“好,大家都知道,焚書坑儒這典故很有名,起因是淳于越,你認為,他是個怎樣的人,在那次事件中,又充當了什麼角色?”
咦?淳于越?
秦江想也不想:“他是個踹了我兩次屁股的老流氓!”
噗哧!
學生們忍俊不禁,蹩笑成一片。
“哥們,白日夢都做到這份上,乾脆夢帝王啊,幹嘛夢一小廝。找踹不是?!”
“他咋不索性穿越呢。”
“笨蛋!表看那麼多YY小說,還有,下雨天少去外邊招雷,當心沒穿越成,劈死你!”
“不怕,我可以重生。”
“你沒治了”
“肅靜!肅靜!”老教授吹鬍子瞪眼。手中教鞭,使勁鞭撻著講臺,梆梆山響。
秦江腦瓜也終於清醒過來:暈,時代弄稀渾了。
“這位同學形容的好,秦始皇時期,分封制已經是個落後的政體結構,淳于越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