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妙兒一臉臭臭的,偏又憋屈得不能反駁。
“哪什麼,你幾個保鏢,我就帶走了,有空請我喝杯茶。”秦江拍拍屁股,揚長而去。
老子躲都來不及,還請你喝茶?去死!齊昭捏著拳頭,懊恨不已:平日裡我看似八面威風、無往不利,原來都只是錯覺,是那樣的經不起別人一戳,以後出門,非得帶足十個保鏢不可老爸商量商量,看看這事兒有啥解決辦法。想到這裡,齊昭就有些惴惴不安,因為自己連老爸養有小老婆,及偷漏鉅額稅務的把柄,也給了秦江,鬼知道老爸會不會暴跳如雷。
“秦江秦江!等等我!”施妙兒一溜小跑追上來。
秦江沒好氣道:“別跟來,該哪哪去。”
“嘻嘻。秦江。真地解決問題了?我們不用逃亡了?”施妙兒小女兒心性。蹦跳雀躍著。剛才地愁悵已然盡去。換來了雨過天晴地清朗。
秦江翻翻白眼:“暫時沒事。不過只要有你這惹事精在。夏喬喬地安全係數就會大降。我拜託你趕緊回去上課。”說罷。懶得搭甩她。徑直上了指揮車。
夏喬喬。自有卓虎賁護著。乘坐另一輛車。
施妙兒眼骨碌一轉。強烈地好奇心驅使下。決定跟著秦江。
指揮車是袁天罡地裝備。由小巴改裝而來。其內各種電子監聽、追蹤裝置。佈滿了車壁。甚至一些古怪地。秦江都見所未見、聞所未聞。車廂寬敞。擱置五個麻袋。空間仍綽綽有餘。
秦江招招手。使人解開麻袋。
三名保鏢和侍者的腦袋瓜,猶如土撥鼠似地,探了出來,一臉驚恐地望著秦江,特別是瞥見角落處那隻一動不動的麻袋。裡面無疑就是頭一個殞命的夥伴,大夥身子骨都不禁直冒寒氣,有理由相信,秦江這會兒該殺自己滅口了吧!
“想死想活?”秦江不經意地瞄了瞄角落處的麻袋。
秦江辛辣的手段,眾人都見識過,一聽口氣有轉機,哪敢耽擱,忙不迭拼命點頭,齊聲說:“想活!”
“送你們去火車站。今後別讓我再在西安境內看到你們。”
“老大放心,打死我也不回來了!”保鏢們大鬆一口氣,雖然不知道秦江是否吃錯藥,但可算掙回小命了。
走就走唄,反正這裡沒有他們的家人,無根無底、兩袖清風,當保鏢地就這樣,一般不在本地覓食,一來難保家人不受報復傷害。二來。僱主也怕他們的親人被對手挾持,支使保鏢對自己不利。
小張生怕獨自落下似的。也慌忙回道:“我是外出來打工的,呆哪都一樣,馬上就走!”
秦江揮揮手:“袁天罡,送他們去火車站。”
“是!”袁天罡立刻起身驅趕他們。
車廂內的人,都**了,只剩秦江和施妙兒,還有一隻麻袋。
施妙兒心中惶惶的,忍著不去看秦江解著最後那隻麻袋,但目光仍算堅定。“秦江,你捉到齊昭什麼把柄了?”
秦江眉心一皺:“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知道後要幹嘛?”
施妙兒勾人的秀眸中,綻出一抹不屬於她本色的精光:“除惡務盡,我要兜出去,讓他嚐嚐得罪我的下場!也是為以前遭過他蹂躪地姐妹報仇!”
秦江淡淡說:“我不會給你的。”
施妙兒分毫不讓地盯著秦江:“那好,我是受害人之一,我有權知道。”
“權利永遠握在強者手裡,你沒有這個資格,再者,你天生是顆地雷,別人的把柄落你手裡,連我都不放心。”秦江天生小人,沒有什麼鋤暴安良地偉大志向,只保證起碼的個人安危,諸如這次任務的夏喬喬,捅出去第一個對她就沒好處,特別在這風雲集聚的時節,對付恐怖分子猶嫌不及,哪有功夫再應付別的勢力?
“別忘了,你殺保鏢的時候,我也在場。”施妙兒巧目流盼,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。
秦江悶悶嘆氣:“唉,唯我和施妙兒難養也。”這小妞無理起來,還真是無理,救了她,居然還回頭反咬我一口?!
施妙兒掩嘴嘰咕一樂,得意洋洋:“你承認自己是小人嗎,好呀,小人就該有小人的做事準則,死道友不死貧道,現在,可以給我說說齊昭的事吧。”
秦江嘴角斜斜一扯:“我是小人,可也不是哪個阿貓阿狗都能威脅得了地。”說著,剝開麻袋口,抓過一瓶礦泉水,兜頭淋在那保鏢頭上。
那保鏢打了個靈激,赫然轉醒過來,神色仍有些迷茫。
施妙兒小嘴大張,顫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