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情不自禁被他控制,之後他也的確找到過,把我火候她終於說出了他想要聽的“我愛你”,只是事後,她依舊故我。她不會把他的話當真,自然也不會把自己的話當真。
嚴清修總算見識了駱聽的固執與堅持,可能她會在他的身下沉淪很多次,卻總不願意在精神上被他佔領。
嚴清修也被這樣的駱聽反覆折磨著,他想他是在乎了,在乎這個女人是不是愛她。當他說第一句“我愛你”的時候,其實只是一種試探,試探自己到底有幾分真心。可是,後來呢,他真的相信了,也是,他覺得自己真的愛了,他迫切的需要得到回應。
時間過得很快,這年秋天,駱陽陽上小學了,沒有去南區的外校,而是靠近南區的一所名校。駱聽自己聯絡的,沒有關係,自然是好一筆擇校費。
事後嚴清修有所不滿,覺得駱聽應該和他商量,這樣兩個人就可以節省這筆擇校費了。駱聽顯然不這麼認為,她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,都不算問題。”
有錢的女人,有恃無恐。偏偏嚴清修還不能說什麼,誰讓她花的不是他的錢呢?
十一的時候,柳文慈特別要求讓夏小晚來H市呆一段時間。夏丹燕在南部的事業剛剛起步,嚴清修親自去接。小傢伙在嚴加別墅住下,嚴清修自然也無比珍惜這個和自己兒子相處的機會,也搬了回去。
他徵求駱聽的意見:“你帶陽陽也去那邊住幾天吧。”
說實話,駱聽有些抗拒,或者她認為會有人對她住過去有抗拒。比如說夏小晚,比如說嚴丙。
看著她遲疑,嚴清修繼續遊說:“你需要和我的家人多相處,畢竟以後也是你的家人了。”
駱聽這個時候忽然矯情了,她問:“清修,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?”
確切的說是她忽然有種不安全的感覺,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出頭的時候,認真的談戀愛,在沒有結婚之前總害怕被拋棄被辜負。
這樣的駱聽讓嚴清修心情很好,他抱著她,聲音柔柔地似在安撫:“等我忙過這一陣,分公司開業後我們就結婚,那樣我可以多點時間。”
駱聽其實想說簡單些就好,但這話實在不矜持,她也只能咬牙,違心地表示對嚴清修決定的贊同。
眼看著駱聽的問題得到完美的解答,嚴清修又繼續蠱惑:“這幾天我們去省大,讓小晚也和你還有陽陽熟悉熟悉。”
說到這裡,嚴清修又清了清嗓子,顯然接下來的話題比之前沉重,他接著說道:“小聽,小晚他是我的孩子,雖然不和我生活在一起,但他是我的長子,這個我希望你能明白。”似乎又想到了什麼,他補充:“我會把陽陽當成自己的孩子的,剛才忘了,她比小晚大,但她是女孩。”
其實後一句話嚴清修說的並不恰當,在他心目中,陽陽和小晚是不一樣的。他本意是想解釋,他不想讓駱聽覺得,自己沒有把陽陽當成親生的。只是顯然,這樣的目的沒有達到,駱聽不會相信他會把陽陽當成親生的,也不覺得他應該做到那樣。
駱聽明白,駱聽也知曉,就像她永遠也不會把小晚當成陽陽那樣對待一樣。
公平一點來看,夏小晚是他的孩子,在他們認識之前;駱陽陽是她的孩子,在他們認識之前。這是半路夫妻註定會遇到的命題,既來之則安之,都走到這一步,就無需為之前的事介懷糾結。
駱聽雖然有失落,還是很快調整好,她開解嚴清修:“清修,我明白的。陽陽會和我們一起生活,我們所要做的,只是給她示範一個幸福家庭的模樣。”
嚴清修還是高興不起來,他對這樣的自己不滿意。他原本以為,接受駱聽的時候,也接受了陽陽這個孩子。這麼久以來,他們相處也越來越像父女,可是,剛剛那一刻,他知道騙不了自己。血緣真是奇妙的東西,他心裡的天平更偏向了那個和他相處很少時間的親生兒子夏小晚。
駱聽感受到他的自責,於是繼續說道:“清修,人之常情,你又何必強求?就像我,一定無法做到將小晚和陽陽一樣對待的。”
有些事,人之常情,解決自然得交給時間。駱聽開始收拾東西,她決定帶著陽陽和嚴清修夏小晚一起去嚴家別墅度國慶長假。
別墅夠大,房間夠多,多住幾個人完全沒有問題。柳文慈看到都回來了自然開心,嚴丙見到駱聽和陽陽的時候也忍不住對她改觀。他想,有這樣一個媳婦,至少家庭氛圍更濃烈一些。
駱聽本是幼師,帶孩子自是有一套,幾天下來和夏小晚相處融洽,駱陽陽也對這個弟弟有好感,處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