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子夜對這樣的嚴清修有些陌生,回過神來又想到,嚴清修從來都是護短的。這樣的嚴清修讓他有些害怕,他還是不服氣地說道:“你找這麼個女人,做兄弟的都替你不值。”
嚴清修的眼裡似乎要噴出火來,最後竟然帶著輕蔑地瞧著他: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,隨便相親的姑娘都是市長千金,讓你賺了裡子又長了面子。”
這句話成功讓何子夜變了臉色,嚴清修還覺得不夠,又補充道:“或許在你心目中,找老婆就該是韓笑書那種,出生大家身家清白還沒有架子的。可是在我看來,駱聽給我提供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溫暖,就是我要的。”
說完嚴清修抬腳就準備走人,何子夜卻拉住了他:“這關笑書什麼事?”
嚴清修說完也覺得有些過了,此時用人家新婚老婆說事的確不該,可是想到駱聽被何子夜這麼說,他又氣,兩個人對峙半晌。最後,嚴清修不願多說,又準備走人。
何子夜卻在他身後說道,聲音擲地有聲:“你和她的事情,我管不了,怕你以後後悔才提醒你一句。至於你說的老婆孩子,你們還沒有結婚,她也不是你老婆。你更清楚那孩子是怎麼回事。說句不客氣的話,你自己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叫誰爸爸呢。”
嚴清修頭也不回地走了,腦子裡只是在想,被人這樣看待的駱聽,是委屈的吧。
那麼自己呢,是一個笑話吧。嚴清修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情緒,他在何子夜面前自卑。他覺得這樣的何子夜是陌生的,陌生的帶著優越感。
嚴清修想,何子夜一定對韓笑書滿意極了。
當嚴清修結婚的時候,何子夜埋頭鑽研技術,沒有時間談戀愛;當嚴清修離婚的時候,何子夜開始尋覓周旋;當嚴清修不停相親的時候,何子夜就遇到了韓笑書;當嚴清修只有駱聽的時候,何子夜已經和韓笑書結婚了。
結婚、離婚,甚至相親,嚴清修步步走在前面,卻到了考慮再婚的時候,步步落後的何子夜儼然一副師長形象,給他所謂的指導和忠告。
此時嚴清修只想說,去TM的指導,去TM的忠告。理性如嚴清修,此時也暴躁了、焦慮了、任性了、傲嬌了。
駱聽這天覺得有些奇怪,正窩在家裡上網的她接到剛去公司不久的嚴清修的電話。嚴肅緊繃的聲音,沒有任何的鋪墊,只有低沉的聲音傳來:“駱聽,我愛你。”
駱聽拿著電話,半天不知道如何反應,嚴清修似乎也等不了,快速說了句“就這樣”然後就掛了電話。
彆扭的男人,不是麼?
其實,無良作者想說,他這麼做是對的。因為此時駱聽沒說出口的話是:“你和人打賭輸了麼?”
40、謝謝你
當天晚上,嚴清修幾番心理建設,才終於問出口:“早上的話你聽清楚了嗎?”
駱聽平靜地點頭,看著嚴清修皺眉忙又故作輕鬆地道:“我明白的,應該是相熟的朋友吧。”
嚴清修覺得,駱聽說話毫無邏輯可以,就像此時,他實在不明白她的意思。他於是不滿地說道:“相熟的朋友,你說的什麼意思?”
駱聽無奈,好脾氣地說道:“你的朋友在,和你打賭吧。”她一邊收拾一邊自言自語:“都一把年紀了,怎麼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,真是!”
嚴清修的臉一寸一寸地黑了下去,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回自己的主場。
更晚一些的時候,他是有機會的,駱聽早已經沉淪,不再是她了。他突然停下,把她控在身下,剋制著然後命令她:“說愛我。”
駱聽有些難耐地扭,他極力剋制住,嘴角不覺翹起好看的幅度,勝利在望。卻不知道他過了火,駱聽已經睜開眼睛回覆清明,趁他錯愕之際逃離了他的控制。你知道麼?女人在床上被要求挾制,挺羞恥的。
意識到自己不對的嚴清修立即改正,再也不是之前欠扁的樣子,抱著她溫柔地哄。最後還是他忍不住,在她耳邊說:“我愛你。”
駱聽沒有回答他,只是□傳來更有力的絞緊,宣告她的愉悅。
其實,床上的語言,也是某項運動的技術和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。通常,嚴清修是不說話的,他於是也不知道床上語言的功力。
但是這一天的結果卻讓他哭笑不得,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,一定不是。雖然事後他也回味無窮,甚至面帶淫*蕩的笑容。
駱聽顯然認同他說的話只是調情的需要,當時來不及回應他,事後也不去想。
嚴清修知道駱聽會有一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