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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部分

樣的女孩?”

其實在更早一點的時候不是這樣,她曾經試著給他洗腦:“你需要一個家世清白、大方穩重的妻子,當然還要年輕漂亮能攏得住你的心的。”

柳文慈退休以前在省大做行政,認識的人多,又多是教育系統的,如花般美好的姑娘一個個領來給嚴清修過目。

嚴清修被一次又一次或安排見面或安排巧遇的相親弄得沒了脾氣,面對母親的問題也用去了太多的敷衍藉口,在他媽媽日復一日的嘮叨下,偶爾也會條件反射地去思考,他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?

十八歲的時候目標明確,他需要自信張揚又知進退的女人,還要上得廳堂入得廚房。夏丹燕倒是完全符合要求,他對她一見鍾情。談戀愛、結婚,一切都很順利,他更是滿足。

經歷了離婚,還是很不光彩地戴了綠帽,縱然有很多的酒精,有很多的發洩,頭頂事業成功的光環讓他找到了很多存在感,但到底還是有一團惡氣沒有出出來。他想,現階段,他並不需要一個女人。

只是,也不對。

晚間的應酬在一傢俬人會所,包廂裡光影明滅,好看的年輕姑娘陪在年齡至少比他們大了一輪的男人身邊。他身邊也有一個,端著酒杯對他甜甜的笑,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個各有一個酒窩。被他眯眼看著,臉瞬間變得很紅,忸怩了好一會才又開口:“嚴總,我敬您一杯。”

也許嚴清修帶著審視的目光太過銳利,小姑娘不再敢與他直視,低了頭留給他一個發頂。她的髮質很好,其實,她什麼都好,年輕就是資本,更何況她還是上帝的寵兒。

此時的嚴清修認識到,自己也不過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,因為他的身體起了反應。他忙喝了酒又調整了坐姿,最後拿著麥克風開始唱歌,刻意保持著與那個姑娘的距離。他知道自己唱得好,不會讓在座的各位反感,又接連唱了很多。

再怎麼自律自制,他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健康男人。

嚴清修的辦公樓修得並不高,只是在這新興的開發區裡,他所在的頂樓依然能有一個好的視野。他站在窗前,窗外的一切都很安靜。他給自己倒了杯水,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輕鬆。

他試圖認同他的母親,他需要一個女人。第一,身體需要。然後他在這個結論後停頓了很久,他想不起第二了。他又想到了柳文慈的嘮叨和不滿,很快又有了一條,第二,家庭和諧需要。

只是,他依然沒有想明白自己需要什麼樣的女人。他想,如果有一個女人,打上他嚴清修的標籤,那麼他會和她一起吃飯,一起睡覺,再多的,似乎沒有了。他會給這個女人什麼呢,錢,還有忠誠。

想到了這些,嚴清修對於柳文慈相親的要求少了些牴觸。

當嚴清修第二次與付妍妍約會的時候,柳文慈的眼裡直刻了兩個字:有戲。這實在不枉嚴媽媽小題大做,之前嚴清修對相親物件的嚴防死守做得太好,堅持到第二次約會實在是破了太多的記錄。

七點的時候吃晚餐,H市有名的西餐廳內;八點半的時候看電影,剛上映的愛情片;十點半載她回去,順便牽個小手。他們都是滿意的,付妍妍矜持但不小家子氣,下車之後禮貌地同他道別。

嚴清修踟躕了一會,很快便開門見山:“妍妍,平時我很忙,可能不會經常陪著你。”

對於這樣的話,付妍妍有些喜出望外,眼睛裡也染上了別的神采,連連說:“我知道,沒關係的,我能理解。”

嚴清修笑,捏了捏還握在手裡的她的手,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懷裡:“那麼,下一次能不能給我做飯?”

如果要問嚴清修對於女人除了上床以外還有什麼別的需求的話,大約就是家常菜了。

下一次約會的時間隔得並不長,嚴清修來到付妍妍公寓的時候也正是晚飯的時間。餐桌上格子布的桌旗和盤墊,中間擺了香檳色的玫瑰花。靜色的白瓷餐具裡盛放著牛排佐義大利麵的正餐象模像樣,漂亮的玻璃碗中放著各式水果,淋了一層沙拉醬。付妍妍從廚房走來,手裡拿著紅酒和高腳杯。燈光不甚明亮,她盤了頭髮穿著玫紅色連衣裙,流淌著溫婉的氣息。一切剛剛好,這個高品質生活的女人,把一切都打理地精緻的不像話。只一眼,嚴清修的臉上卻寫上了戒備,這像極了曾經夏丹燕留給他的浪漫回憶。

許是看到了他的不自然,付妍妍關切地問:“怎麼啦,可是不喜歡這樣?”

這個時候,他沒辦法說不喜歡,只是說道:“這太麻煩了,我沒想到是這樣,有些過意不去。”是的,他為她這樣的心思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