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時間較新,應該是夏小晚的相簿。而另一本,花紋的封面,照片一張一張整齊的嵌在相簿裡的,有些年頭了,應該是嚴清修的小時候。
覺察到駱聽的目光,柳文慈笑了笑,隨手拿了一本相簿放在她的手上。駱聽接過,是新一些的那一本,夏小晚的。夏丹燕的照片拍得好,又愛折騰,夏小晚的照片清晰可愛,透出不太真實的專業感覺。每一張照片她都認真地配了文字,某年某月某日,某個地點,某樣的情懷。從出生到三歲半,這個相簿是夏小晚成長的縮影。
駱聽看得索然無味,她把相簿攤在腿上,抬頭朝兩個女人笑笑:“他長得很像嚴清修。”她沒有稱呼他為“清修”,而是叫了他的全名“嚴清修”,她的心裡是生氣的,這個孩子,他是誰,他像誰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?
柳文慈微微一愣,放下相簿走到駱聽的身邊,她本意是想表達善意的,卻讓駱聽更加緊張。她說道:“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,可是,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局面,我們都不想的。”她的臉上是有歉意的,駱聽感受得到。
駱聽看看柳文慈,沒有回答她的話,又抬起頭來看著夏丹燕,她發現夏丹燕此刻比她更緊張,目光鎖著她等著她的答覆。不知道為什麼,駱聽想起離婚時吳淑華逼迫自己的時候,李喬也如這般期待自己的答案。
這種感覺很糟糕,駱聽閉了閉眼睛,找到了些力量才重新睜開,手裡握著的拳頭不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