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喝白開水,要熱熱的那種。”
開水很快端來,駱聽家白色碎花圖案的大號瓷杯看上去很喜人,柳文慈握著杯子在開水冷卻的過程中就將它喝掉,暖在心裡。
她們聊家常,說了些駱聽之前的事。柳文慈想,這是一個太普通不過的女人,懶而邋遢。可是在她身上感覺不到強勢,那是很好相處的人。這麼說也不盡準確,因為她只是不想去影響人,可是她也不容易被別人影響。罷了,不管怎麼樣,過去的四年中,唯一一個走進他兒子生活中還保持了半年多的同居關係的,就是眼前的這個普通的女人了。
又聊了一會,柳文慈問駱聽:“最近見清修了嗎?”
駱聽搖頭,臉上的表情坦然而平靜。讓柳文慈看得既欣慰又失望,她起身告辭,最後還盛情邀請:“改天帶陽陽去家裡吃飯,家裡就我和你伯父,平日裡也怪冷清的。”她還欲說點什麼抽嚴清修不在的時間的話,又覺得感情裡的事太過複雜,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處理吧。自己摻合過一次,就不要再摻合第二次了吧。
理性如嚴清修,一定沒有看過時下叫好叫座的流行電視劇,臺灣的《我可能不會愛你》,快要結尾的時候程又青拖著行李箱全球各地到處飛,晴朗明媚的陽光下,那為結婚準備的房子,繁華地段視野一流,卻掛上了“待售”的牌子,宣告一段感情的結束。
這日嚴清修莫名走到這個小區,走到自己買的那一套房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