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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部分

演技很好呀!”

他微微側臉,近距離地看見她臉上略帶捉弄意味的笑意。咬了咬牙,手指一挑,挑下肚兜上掛繩,引來她嬌聲壓抑著叫出來,忙抬手護住,眉眼瞪著他,嘴不高興的嘟著,臉上掛著嬌羞的紅暈。

他笑而不語,任由她瞪著。

她雙手環上他的腰,捂著他腰上的傷。

“傷可好了?”

抬臂將她抱上來些,面對面將她抱在懷裡,他低頭挨在她的耳邊,聞著如蘭馨香,低聲道:“有你讓人帶藥,這幾日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這幾日,她讓小順以去寶福居買柳絮茶的由頭,輾轉著將藥交到他手上。靠著這些藥,他腰上的傷確實好了不少,如此也不怕那邊人的任何試探。

“倒是你,你的傷如何了。”

他說著話,大手已經撫上她受傷的左臂,她輕顫了下想要躲,被他鉗住,不讓她有任何退縮。

“讓我看看。”

“我的也大好了,子皙就不必掛心了。”她扭動著肩膀還是想收手,他如何不放。

“既是好了,那就讓我看看也無妨。”

兩人執拗間,隔著白布條,能隱隱看見上面滲出的鮮紅,他目光犀利地看向她,這般疼,疼得她小臉蒼白無血色,她硬生生咬牙忍著,眼神倔強得他真想將她打一頓也不解恨。

二話不說,三下五除二地將她手臂上的白布條拆開,任憑她怎麼反抗也不管用。

白布條下,那紅白紅白的肉血水茲茲地往外冒,傷口邊上的白皙肌膚泛著紅腫。這傷口哪裡是好了,根本是更重了。

他眸光瞬間陰冷,揣著她的手臂,“這便是你說的好了?”。

她未曾見過這樣的他,嚇得整個人都傻了,不知該如何反應。

記憶裡,他總是溫文儒雅,淡笑漠然,對她更是極好,凡事都順著她,何曾像現在這般暴戾。想著想著,只覺眼睛酸酸脹脹的,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翻滾著就要落下,忙低下頭,不敢再看他。

他端著她的手臂,傷就在眼前,她也在眼前,耷拉下的頭,他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。坐起身來,拉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一顆水珠就從他們的衣料上滑落下來。

“哎”他的一聲嘆息,將她抱在懷裡,“翾兒我不該跟你生氣,只是你這傷我臨走的時候,你是如何答應我的?忘了?”

她搖了搖頭,用他胸前的錦袍將眼淚抹乾,吸了吸鼻子低聲道:“沒忘,不過計劃出了些意外的狀況。”

她將那天鼎太后來探病的事簡單的與他說了一遍。

“她根本不相信我,我怕這樣去拿藥打草驚蛇,才。”

“那你還將藥都給我,我的傻姑娘,怎麼那麼傻?”他摟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,避開她的傷口,將她勒在懷裡。“如此,你這手臂不要啦?”

她又搖了搖頭,“我按著一直按著醫書上的偏方敷著藥的,書上說柳絮可以”

“曄謦翾,你堂堂一位才女竟也隨隨便便相信一條偏方?如此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,你真是要氣死我!”

“也不是完全不上金瘡藥的。我擔心被太醫發現,便將金瘡藥留了一些,會在太醫每次來檢查傷口前讓喜桂清洗了傷口然後撒上些。”

怪不得他發現藥瓶裡的藥總是少了些,原來是被這麼用了。他搖頭苦笑,真不知道自己該誇她聰明,還是該心疼她的一時糊塗。

“我現在只擔心這傷拖了這麼些日子都為好,不知道會不會引來她的懷疑?”

當時她只顧著他的傷,其他的她實在也難想周全。現在他安好的回到身邊,她才驚覺後怕。

“如今才知道怕?”他厲聲輕斥著她,但看著她煩憂的樣子終究不忍心,“罷了罷了,我既然回來了,以後的事就交給我,你不必再憂心。”

“子皙有何良策?”她仰頭看著他,眼中閃著光。

他抬手捻起她的一縷頭髮,握在手裡漫不經心地轉著,眼中閃過玩味的厲色,嘴角笑意冷騖。

“看來,過幾日我得去上朝。”摟著懷裡的人搖了搖,眉眼轉笑,“還勞煩娘子為我準備下朝服,可好?”

“嗯?夫君這是要去惡人先告狀麼?”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講錯話,忙抬手掩嘴,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。

他微眯雙眸本想找她麻煩,看她這般可愛討喜的模樣,低頭壓抑著低笑,肩膀笑得聳聳地上下動著。好容易止住笑,輕咳兩聲,正色道:“娘子,用詞不當。應是得理不饒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