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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部分

。”月兒端著藥過來,有些哽咽。

“走了甚好,我這般模樣如何見他?”

迎著初起的夜風,楊魚禮快馬飛馳著,緩緩的夏風拍在臉上不知怎地竟是疼的。他知道,她今日又是一日未去寶福居。

壽康殿裡香爐輕煙渺渺,鼎太后慵懶地靠在前廳的踏上,堂前跪著兩名男子,一位身穿戎裝的男子,另一位身穿官服的老者。

“這幾日賢平居有何動靜?”

“回太皇太后的話,夫人不曾出府,一直在房中養傷。府中也未見外人進出,每日只有負責採辦的下人出府。一切風平浪靜。”

“是嗎?風平浪靜!”鼎太后鳳眉輕挑,似不太相信,但也沒說什麼,“太醫院那邊有何動靜?”

“回太皇太后,微臣昨日去給夫人診脈,脈象平穩,只是夫人本就體虛,又受了驚嚇,傷口深可見骨,癒合起來恐要些時日。”

“嗯,太醫院要盡全力將翾兒的傷治好。公子墨過幾日就能回到陰平城,到時若追究起來,你們都難辭其咎。”

“謹遵太皇太后懿旨。”

“行了,你們都退下吧!”

“是。”

堂前的人退下了,殿裡只剩鼎太后一人扶額坐在榻上,有些頭疼。她總覺得這次的刺殺事件有些蹊蹺,透著詭異,可如今這麼一遭,他們南翼國卻處了下風,真是有理難說。

這被刺殺的人哪怕是宮中哪位夫人、美人都不要緊,偏生就是公仲孜墨的妻子,曄統庚的女兒,沈懷雁的孫女。先不論曄家會不會追究,就是公仲孜墨拿了這件事做了把柄追究起來,南翼國可是眾口難辨了。

“李福來”

“在,太皇太后。”太監李福來應聲俯身進來。

“讓你去查的事情可查清楚?”

“回太皇太后的話,小人派人半路偷偷截了賢平居派去送信的人的信,確實是送去梁州給公子墨的信。信中寫著:夫人遇刺傷重,公子速回。”

鼎太后聽完從榻上坐直起來,鳳眼微利,“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?”

“是,太皇太后。”

看似無疑卻更是讓鼎太后越是起了疑心,正如公仲孜墨一直以來看似昏庸不羈,卻讓她最是不放心。幾十年的宮廷生活告訴她,越是風平浪靜的背後,越是暗流洶湧。

喧鬧的陰平城裡只見一抹寶藍色的身影騎著白馬快速地過了城門,穿過喧鬧的大街,飛馳而過的風帶翻了路旁小販的竹筐,鬧市一片狼藉真成了鬧市。

“嘿,那人誰啊?騎著馬就這麼過了?”

被掀翻攤面的小販叫囂著很是生氣,一面扶起自己的籮筐 ,一面憤憤不平的埋怨著。一旁的路人解答了他的問題。

“沒看見那人腰上明晃晃的腰牌嗎?連城門的將士都不敢攔,我猜這人就是公子墨。”

“噓律律”賢平居門前一陣急促的勒馬聲,公仲孜墨翻身下馬,將韁繩拋給迎上來的小廝,頭也不回地就往裡跑去,穿過前庭,邁過院落一路朝著延璧閣的方向奔去。人到了房門前,腳步也沒止住,撩起竹簾就往裡走,滿身是汗,氣息不穩。

“夫人呢?”他聲音冷冷的聲音不大,但驚得屋外的伺候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喘氣。

房裡曄謦翾正躺在床邊的貴妃榻上小歇,聽著外間焦急的聲音,閉著眼睛慵懶地翻了身,心內澎湃,嘴上溢位微不可知輕笑聲。

公仲孜墨繞過房裡的繞過屏風走進裡屋,只見曄謦翾半躺在貴妃榻上,她右手握著把紈扇,抬起放在額上,擋著窗外當頭照下的光,眉眼微張,嘴角彎彎的笑著,側躺著的玲瓏身段曲線誘人,輕紗裙襬拖在地上,伴著他進來帶起的風,柔柔地擺動著,盡是風情萬種迷人眼。

榻上的人撐著身子要起來,腰未離開塌,一抹身影來到塌邊,不慌不忙地在榻上坐下,伸手將她按回去,手握在她肩膀上,隔著紗裙,不難感覺到他身體上升的體溫。

他俯□,溫熱的鼻息吐在她俏麗的容顏上,癢癢的,她睜開眼睛,對上他修長眼睛裡的灼熱,才一張嘴,被他急急落下的吻堵了個正著,迫切的直接用舌捲進她的口腔,纏遍她檀口裡的每寸芬芳,她被他纏得又羞又惱又疼,伸手去推他,反被他抱得更緊。

不知過了多久,他終於將她放開,她嬌軟無力地倚著他,他的頭離開她的唇,埋進她的頸子間。

她的耳畔盡是他粗重的呼吸。

他躺在榻上,懷裡緊緊摟著她。

她舒服的窩著,俏皮的淺笑道:“子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