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為什麼要跟大哥爭商鋪,是嗎?”
寂清沒回答。這兩兄弟爭商鋪的事已在沈家內外傳得沸沸揚揚,寂清是很清楚的。但當他在傳言中摘除添油加醋的部分,只看實際發生的事實的原貌時,他在沈家這兩個兄弟反常的舉動中隱約感覺到一種難言的默契。
細細看來,子瀟句句帶刺的話像是暗號一般,很隱晦地告訴子軒,自己有難以言明的苦衷,而子軒好像聽懂了這不約而定的暗語,才做出了相應的看似賭氣似的反應。
這兩個都是極盡精明的人,他們既然誰也沒有挑明,那也就意味著這件人為的冤案裡的箇中曲折還不到浮出水面的時候。所以寂清即便看出些端倪,也得隻字不提。
見寂清不說話,娉婷慢慢趴在經案上,側臉枕著手臂,看著明明昧昧的燈影,輕輕地道:“我真是傻了你每天把自己關在這院子裡,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?你的身邊只有佛,而佛永遠都不會變,多好。”
寂清仍然不說話。
她會在意身邊人的變,是因為她在身邊人事變遷中失去了原有的安全感。要解開她的結,就要讓她重新找回安全感,而這樣的安全感已不是子瀟他們幾個作哥哥的能給的了。
寂清知道,這樣的安全感即便自己想給,也是給不起的。
所以只是聽著,聽她把心裡一切苦澀的東西傾吐出來,一邊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