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
親,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
第42部分

她用水霧的雙眸迎上他,希望他可以恢復理智。“狄宸,我們不該這樣,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”可她的話沒說完已戛然而止,那兩片泛白的唇已經被身上男人封住了。

她,冰冷,乾涸。

他,溫熱,溼潤

她與他是冰與火,偏偏不該,卻又遇上,然後,誰也不知後果。

狄宸像久未獵食的野獸,見到獵物便狠狠撲上來侵掠。他吻住夏清漪,用力嘬吮。用舌撬進她的唇,卻清楚的感覺出她緊閉著牙關。這是她的掙扎、也是力量懸殊與無濟於事中最後一道防線!狄宸有了一兩秒的出神,而趁這時夏清漪立刻唇齒間的禁錮,她急促地喘著氣,用力推開他的胸口:“為什麼?為什麼還要這樣噁心自己?你不是嫌我髒,不是說我患上艾滋病了嗎?”

他就把她當垃圾一樣撇得遠遠的不好嗎?

他何等身份,身邊從不缺女人,為什麼還要糾纏她不放呢?

看著身下女人在做困獸之鬥,狄宸不得不承認身體裡那種欺負她的興致升到了更深的一層。他的唇瓣噙著一抹邪佞的弧度,大手緊緊箍著她的頭,強迫她必須面對自己。“對,你很髒。所以必須先洗乾淨!”

說完,她被他拎著,直接進入寬大的浴室。

方才在包房內被夏清漪潑了一身,現在酒氣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中擴散開來。狄宸煩躁的脫去襯衫,將它丟得遠遠的。

夏清漪不知何時自己身上的裙裝已被他盡數褪去,直到狄宸強迫她用胸前毫無遮擋的雪團緊貼著他精壯的上身,肌理之間真切而曖昧的溫度,讓她回神,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慄。

她扭動起身體,用力捶打他,甚至用指甲扣進他臂膀健碩的肌肉中,可狄宸像是麻痺了神經而渾然不同,他緊緊擁著她,仿若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血肉裡。

在彼此的纏鬥中不小心碰到了花灑的水閥,細小的水珠如絲線突如而下,從頭頂鐵製的小孔中飄灑下來落在夏清漪光嫩彎曲的脊背上,那細膩潔白的肌膚給狄宸順滑舒展的感觸,她的雪團正被自己壓著,向兩側擠出,他能感覺出來上面那兩粒莓果被自己折磨得已然變得硬挺。

她的身體,變形而扭曲,卻堆砌一幅美豔炫目的畫面。正在以無辜的狀態,誘惑的他進行下一步更猛烈的進犯。

今夜,這個女人註定是他的羔羊!

沒有愛撫,沒有呢喃,他們之間,只有這樣的被迫與壓榨。狄宸一個沒有給她任何的憐愛,將她一轉,從後邊以最直接的方式進入了她的身體。

“痛”夏清漪雙手死死抵著面前冰冷的牆壁,痛苦地撥出。她的身體很乾澀,狄宸甚至深刻的體會到進入她的艱難。

她的眼中溢滿了屈辱的淚,和著頭頂噴灑的水珠不住的滑落。“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為什麼要這樣對你自己?”

她的自保只換得了敗退,現在有誰可以救救她,將她從這個粗暴的惡魔身下帶走?

“因為你欠我一個解釋!你為什麼沒死,為什麼?”

他雖然在她的體內,可她的手始終試圖掰開他扶在盆骨間的大手,想將他從身上脫離下來。這樣的反抗,堅決而沒有一絲留有餘地。

第一次,狄宸再也無法用奚落的言語對她說出:你,這是欲拒還迎。

第一次,看到她像對待全然陌生的侵略者那樣在他的身體下抵抗,他再也無法不承認一點,他,正在傷害她。

可是?要不是她,他至於成為眾矢之的?

要不是她,他至於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反反覆覆的做著噩夢、回想起她的死?

當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而陷入揪心和愧疚時,她卻這樣忽然出現,她想過這樣的惡作劇其實並不好玩嗎?

這可惡的女人,為什麼當時不選擇堅持堅持等他回心轉意,為什麼偏偏選了死?!

她想沒想過,她的任性害了多少人?

她想沒想過,其實他的心遠遠比他表現出來的要不中用的多?

狄宸想到這裡,便豎起自己兇殘猙獰的相貌,用更為粗暴蠻橫的方式侵犯著身前的女人。

終於,在夏清漪放棄了抵抗。她背對著他,只是無聲的抽噎,斷斷續續的,很無助很悽楚。

她的身體,因為生理反應而變得溼潤。在一陣快感迅速攀升之後,狄宸伴隨著自己粗重的喘息,終於在她的體內灑下一片屬於自己火熱的溫度。

夏清漪整個人像癱了一樣,雙手試圖繼續支撐著冰涼的大理石,可她卻怎麼抓不住了,身體也跟著一點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