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業,而不是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律師。
莊櫻櫻正掐著西橙的腰,讚歎她有枊枝一樣的腰身,西橙高興之餘,莊櫻櫻突然又說了句,怎麼你的胸也象柳枝一樣呢
西橙手裡的枕頭毫不留情的砸向了莊櫻櫻的腦袋。
我躺在床上,非常開心的看著這兩個女人,生命中有這麼兩個好朋友對我來說是件幸福的事情。
兩個人鬧了一會,莊櫻櫻突然說了句:“我看到小承了”
西橙跟我一頭霧水。
“小承是誰?”我跟西橙同時問了出來。
莊櫻櫻頗為憂鬱的看了我一眼:“一個故人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,他的變化真大,說實話,那時候我也就見過那麼幾面。”
她喃喃自語了兩聲,摸了摸我的腦袋,就象摸她家的狗狗一樣,然後把我的腦袋摟在懷裡:“如果你記起來怎麼辦?”她喃喃又嘀咕了兩聲。
“記起來什麼?”西橙喝了口茶,把窗簾拉了起來,然後嘖嘖兩聲:“哎!極品果然是極品,這家裡裝的還真有品味。”
我知道莊櫻櫻說的是什麼,我的記憶其實我已經想起了點什麼,想起十年前那天,那輛車嗖的聲把我撞飛。
我坐在那裡,安靜的不象話,莊櫻櫻坐在我的旁邊,西橙不知道的故事還有許多,她只知道我丟失了一部份的記憶,但卻不知道丟失的是什麼。
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丟失了什麼。
或者是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情,或者是一份狗血無比的友情
十年前的莊櫻櫻還是好孩子,被家人死弄活弄的出了國,而她也是在越洋電話中知道一點皮毛。
“小承他”我想問,小承是誰?是我十年前丟失的記憶嗎?
丟失的記憶
“小承他”我想問,小承是誰?是我十年前丟失的記憶嗎?
莊櫻櫻表情凝重:“你十年前丟失的記憶,丟失的愛情,我在出國前見過他一面,我們並不在同一所高中,出國你跟他一起請我吃的飯。”
是麼?
我卻記不得那麼多,只記得我睜開了眼一片血淋淋的。
我不是一個能傷感的人,但卻肯定了十年前肯定是個傷感的故事。
“我不想去回憶了,現在的蘇揚不好麼